多亏了外骨骼,陈平虽然感觉背后疼痛异常,但是却没有受多大的伤。
他操控着青鸟外骨骼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住了身形。
“轰!”的一声。
黑色制服一发榴弹炮打在了异种身上。
陈平抬起轻机枪扫射在异种身上。
异种被两人强大的火力打得举起胳膊抵挡着。
此时,又一位黑色制服从胡同里一跃而出,一电锯砍在了异种身上。
“嗡嗡!滋滋~”
异种被砍翻在地,很快就没了动静。
陈平操控青鸟落地,捡起匕首,顺便捣碎了那只昏睡的异种的颈椎。
他抬头看向这两个黑色制服。
黑色制服浑身鲜血,喘着气,直勾勾地盯着陈平。
“你为什么袭击秦外长?”
陈平有些无奈道:“我没有袭击啊?你看我动手了吗?”
黑色制服刚想再说些什么,一阵嘶吼声响起,又一个异种冲了出来。
陈平旱地拔葱,腾空而起,掏出轻机枪自上而下射击着。
黑色制服也是立即对着异种开起了火。
陈平在高空,看向地面,整个外城三区一团乱。
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是时不时的有枪口喷出的火焰和榴弹爆炸的火光。
傍晚的时候,黑色制服们刚杀了一批异种,现在这一批不知道是从哪窜出来的。
如果异种源源不断,打退了一批又一批,巨石堡还真不一定能守住。
陈平也有些疑惑,虽然说这些黑色外骨骼火力很猛,但是数量确实有些少了。
二十多位,如果真的像长生说的那样,守望者一个团都有几千人。
那巨石堡未必守得住掠夺者的袭击。
一个异种被打翻在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陈平从天而降,一脚踩在了异种的头上。
将异种狠狠地踩在地上,手中闪出一把镐子,抡圆了敲在异种的后脑勺。
任凭异种刚铁骨,脑壳也被敲碎了。
黑色制服见陈平如此勇猛,也没再说什么,一跃而起支援起了其他队友。
陈平忽然感觉胡同里好像有人在看他一样,扭头看向胡同里,却是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没有再多想,也一跃而起,继续加入了战斗。
青鸟的高机动性被陈平发挥地淋漓尽致。
异种皮糙肉厚,又不横冲直撞,颇为难缠。
陈平心中暗自感叹,这异种幸好是不会飞,不然还真是要命。
他在空中闪转腾挪,配合着黑色制服的重火力,对着异种的脊椎和后脑勺猛攻。
一时间,多个异种都死在了陈平的袭击下。
异种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开始有意地围攻陈平,一时间陈平竟变成了众矢之的。
找不到机会下手,陈平只能高高地飞起。
黑色制服们趁机将几个异种围了起来,一阵炮火攻势下。
异种也受不了了,开始向外逃窜。
异种的奔跑速度,要比黑色制服快上不少,很快,就有几只异种突围出去,消失在了荒野。
战斗终于结束了。
黑色制服一个个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虽然穿着外骨骼,但是操纵外骨骼也并不是一件毫不费力的事。
再加上这些黑色制服们今天已经是第二场战斗了,一个个精疲力尽,连话都说不出口。
陈平缓缓降落,他也累得够呛。
在和异种的战斗中,不光要耗费体力,全神贯注的脑力也十分累人。
陈平想趁黑色制服们休息的时候,偷偷溜走。
可他刚走两步,就有黑色制服站起身来,举枪指着陈平。
“你为什么袭击秦外长!”
陈平只感觉一阵头疼,这些人怎么就会这一句话?
秦外长似乎在他们中的威望很高。
“我没有袭击秦外长。”
“在外勤部,我认识你的外骨骼!”更多的黑色制服围了过来。
“如果我真想袭击秦外长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应该出现在外勤部,而不是和你们在这里打异种。”陈平冷静地说道。
一时间,黑色制服都沉默了,确实现在外勤部守备空虚,如果真的陈平现在闯入外勤部的话,和异种里应外合。
巨石堡外城很容易失守。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领头的黑色制服开口问道。
陈平一笑:“我说我只是路过,你们信吗?”
陈平说完,便一跃而起,以最快的速度向外飞去。
众黑色制服纷纷举起了枪,领头的看着陈平远去,最终还是没有下令开枪。
刚刚的战斗中,如果不是陈平来回穿插,解决掉了好几只异种,这场战斗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陈平脱离众人后,又迅速落地,钻进了胡同里,瞬间将外骨骼收进了系统空间,走了出来。
等陈平回到老奶奶的院子里,艾丽正坐在老奶奶的躺椅上摇晃着。
“哟?回来啦?我正准备出去救你呢!”
陈平脸一黑:“要不是你非要打进巨石堡,还用得着救我?”
“要不是我,你能穿上外骨骼打异种?”艾丽不屑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去打异种了?”
“你这一身血腥骚味,谁不知道?”艾丽皱着眉头嫌弃道。
陈平低头,衣服上确实沾染了一些血迹。
看来得更小心一点,这样出去很可能被人识破。
“我打水洗漱去了。”陈平丢下一句话,走进了屋子里。
陈平清洗了一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夜已深,他已经累过了头。
第二天一觉睡到了快中午,陈平也没醒来。
“砰!”一声巨响传来。
陈平吓得一激灵,从床上惊醒。
“异种又打进来了?!”
陈平缓过神来,看着床边一脸坏笑的艾丽,只觉得一阵头疼。
“姑奶奶,你不觉得硬闯人家卧室很不礼貌吗?”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艾丽精神抖擞地问道。
陈平突然有些理解长生了。
“嗡嗡。”联络器震动了几声。
“我接个电话,你可以回避一下吗?”陈平看向艾丽,见她丝毫没有想要动身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接起了联络器。
“喂,陈工。”是老镇长。
“怎么了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