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坐在主位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狠毒与决绝。
“孙传庭,这个屡次与我们作对的家伙,这次必须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李威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们只需要制造一起命案,然后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这样一来,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个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计算着每一个步骤。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决定联手铲除朱翊钧身边的这个障碍。
他们开始详细讨论起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如何制造命案、如何伪造证据、如何引导舆论……每一个步骤都被他们精心策划,以确保计划的成功。
经过一晚上的密谋和准备,他们终于开始了行动。
他们选择了一个无名的乞丐作为替罪羊,将他残忍地杀害,并在现场留下了伪造的证据——一枚刻有“孙”字的玉佩。
然后,他们悄悄地将这些“证据”送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赵明,是李威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他立即下令封锁现场,并派人将“证据”送往京城,同时秘密通知李威,一切按计划进行。
孙传庭之前是一地总督,名声也是极好的,只是现在这样,有些难办。
得知孙传庭涉嫌杀人的消息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暴所席卷。
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从街头巷尾到茶楼酒肆,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对此事的议论与揣测。
天色渐暗,街灯初上,但京城的夜晚并未因此而沉寂。
相反,它变得更加喧嚣,更加纷扰。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聚集在街头巷尾,或是围坐在茶楼酒肆之中,热议着这起震惊全城的案件。
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人摇头叹息,对孙传庭的涉嫌杀人表示难以置信;有人则面露愤慨,认为孙传庭身居高位,竟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实在是罪不可赦。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来这朝中没有几人是好。”一位老者捋着胡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孙传庭的失望与痛心。
而在另一处茶楼内,更是人声鼎沸。人们围坐在一起,品着香茗,议论着这起案件。
有人提出质疑,认为此事定有蹊跷,孙传庭不可能做出如此之事;也有人则坚信不疑,认为证据确凿,孙传庭必是凶手无疑。
“我听说那枚刻有‘孙’字的玉佩都是铁证如山啊,这难道还能有假?”
一位中年男子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与不屑。
然而,也有人持不同观点。“话可不能这么说,证据也可以伪造啊。说不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孙大人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孙传庭涉嫌杀人的议论并未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京城内外,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对此事表示了极大的关注。
就在这纷扰的议论声中,两位男子因为对这件事的不同意见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其中一位,身穿蓝色长衫,面容坚毅,他坚信孙传庭是清白的,认为这一切都是有人背后搞鬼。
而另一位,则身着华丽服饰,一脸不屑,他手握一枚刻有“孙”字的玉佩复印件,声称这就是铁证如山,孙传庭必是凶手无疑。
“你凭什么说孙将军是凶手?这玉佩也可以是伪造的啊!”
蓝衫男子据理力争,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伪造?哼!这玉佩可是在大理寺卿赵明手中,由他亲自验证过的!你还想狡辩?”
华丽服饰的男子冷笑一声,手中的玉佩复印件在他手中挥舞,仿佛那就是定罪孙传庭的尚方宝剑。
“赵明?他不过是个趋炎附势之徒,他的话也能信?”
蓝衫男子毫不退让,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对方吞噬。
“你……你竟敢辱骂大理寺卿!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狂徒拿下!”
华丽服饰的男子气急败坏,他转身招呼着身边的随从,试图用武力来解决这场争执。
蓝衫男子见状,也是毫不示弱,他挥拳相向,与对方的随从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一时间,街道上拳脚相加,人声鼎沸,场面混乱不堪。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退避三舍,不敢靠近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
而一些好事者则开始起哄,他们拍手叫好,仿佛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然而,这场斗殴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一队官兵闻讯赶来,他们手持长枪短剑,迅速将斗殴的双方分开,并将蓝衫男子和华丽服饰的男子一并抓获。
“大胆狂徒,竟敢在京城街头斗殴!来人啊,将他们押入顺天府大牢,听候发落!”官兵头目大声喝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蓝衫男子和华丽服饰的男子被官兵押解着,一路走向顺天府大牢。
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不甘和愤怒,但此刻的他们却已经无力反抗。
顺天府得知这件事后,不敢怠慢,即刻决定向当朝皇帝朱翊钧汇报了此事。
而此时,孙传庭也听闻了此事,他深知这是栽赃嫁祸。
事关重大,他决定前往好友方孔炤的家中,寻求一番看法。
孙传庭身着便装,低调地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案件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忧虑。
不久,他来到了方孔炤的府邸。
“孔炤兄,我特来拜访,有要事相商。”
孙传庭一见面便开门见山。
方孔炤见状,也知事情紧急,连忙将孙传庭引入书房,两人对坐,开始详谈。
“传庭兄,我已知晓你来意。此事确实非同小可,关乎你我,更关乎朝廷的声誉。”方孔炤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是啊,孔炤兄。我深知此案疑点重重,但奈何证据确凿,大理寺又一口咬定我是凶手。如今百姓议论纷纷,更有斗殴之事发生,我实在是忧心忡忡。”孙传庭叹息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焦虑。
方孔炤闻言,沉思片刻后说道:“传庭兄,此事必有蹊跷。那玉佩可以是伪造,目击者也可以是受人指使。我们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找出真相。”
“孔炤兄所言极是,大理寺定不了我的罪,但是陛下知道后我该如何是好?”孙传庭焦急地问道。
“只要我们能够找出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陛下一定会明察秋毫。”方孔炤坚定地说道。
孙传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紧握双拳,坚定地说道:“有劳孔炤兄了。”
两人开始商讨具体的行动计划。
“此事必须秘密进行,不能打草惊蛇。我们要小心行事,以免被幕后黑手察觉。”方孔炤提醒道。
“我明白,孔炤兄。一定能够找出真相。”孙传庭坚定地说道。
两人商讨完毕后,孙传庭便匆匆离开了方孔炤的府邸。
乾清宫。
朱翊钧坐在龙椅上,听着顺天府的汇报,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深思的神色。
“竟有此事?两个百姓因为对孙传庭案件的不同意见而斗殴,还被抓入了大牢?”朱翊钧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悦,他对于京城治安的混乱感到十分不满。
“是的,陛下。此事已经引起了京城的轰动,百姓们对于孙传庭案件的议论纷纷,情绪十分激动。”顺天府官员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不敢隐瞒任何细节。
朱翊钧闻言,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事必须妥善处理。孙传庭案件本就疑点重重,如今又因为百姓的议论而引发斗殴事件,更是让人怀疑其中是否有冤情。你即刻下令,将斗殴的双方释放,并派人暗中调查此事,务必找出真相,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
顺天府官员闻言,连忙点头称是,他心中暗自庆幸,多亏皇帝明智,没有因为此事而大发雷霆。他退下后,立刻按照朱翊钧的吩咐去办。
而蓝衫男子和华丽服饰的男子在被抓入大牢后不久,便得到了释放的消息。
他们走出顺天府大牢的大门,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朱翊钧深知,孙传庭案件已经引发了京城的轰动,百姓们议论纷纷,情绪激动。
“孙传庭,你可知罪?”朱翊钧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威严而深沉。
孙传庭闻言,昂首挺胸,声音洪亮地回答道:“陛下,臣无罪!此案疑点重重,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为臣洗清冤屈!”
朱翊钧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孙传庭的为人与能力,也相信他的清白。
然而,外界的压力与舆论的纷扰让他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孙传庭,朕相信你。但是,碍于外面的风波,朕只能先将你扣留下来。待朕查明真相,定会为你洗清冤屈。”朱翊钧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与坚定。
“臣谢陛下隆恩!臣愿意配合陛下查明真相,为臣洗清冤屈!”
朱翊钧见状,点了点头,示意侍卫将孙传庭带下去。孙传庭在离开大殿时,回头望了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龙椅。
紫禁城内,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落在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御书房,气氛凝重。朱翊钧坐在中央,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深思。
内阁大臣们分列两侧,每个人都沉默不语,等待着他的发话。
“关于孙传庭案件,朕已经听取了各方的汇报,也亲自查阅了相关证据。”朱翊钧缓缓开口,声音威严而深沉,“此案疑点重重,不能轻易下定论。朕召集你们来,就是希望听听你们的意见。”
内阁大臣们闻言,纷纷抬起头,注视着朱翊钧。
“陛下,臣认为此案应该重新调查。”方从哲站了出来,他面容坚毅,“那枚刻有‘孙’字的玉佩和署名孙传庭的信件都可以是伪造之物。我们不能仅凭这些就定罪孙传庭。”
“臣也同意重新调查。”另一位内阁大臣附和道,“此案关乎朝廷的声誉与公正,我们必须慎重处理。”
朱翊钧听着大臣们的发言,心中暗自思量。
“好,朕决定派内阁调查此案。”朱翊钧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威严而有力,“朕会派遣亲信暗中调查案件的真相,寻找关键的证据与线索。”
内阁大臣们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
在京城的一处幽静茶馆内,齐党的一位重要成员,身着华丽长衫,面容阴骘,正坐在窗边,目光不时地扫向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物。
茶馆内人声鼎沸,但这位齐党成员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期待。
不久,叶向高缓缓步入茶馆,他的步伐稳健。
齐党成员见状,连忙起身迎接,他面带微笑,但笑容中却隐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
“叶大人,久违了。今日能在此相遇,真是三生有幸。”齐党成员客气地寒暄道。
叶向高闻言,微微一笑,他早已察觉到此人的来意,但表面上却并未表露分毫。“原来是李兄,久违了。不知今日相约,有何贵干?”
齐党成员见状,知道叶向高并非易于应付之人,他心中暗自思量,决定采取直接的手段。“叶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来此,是希望叶大人能够加入我们齐党,共同为朝廷效力。”
叶向高闻言,眉头微皱,他深知齐党的阴谋与诡计,也明白他们拉拢他的目的。
“李兄,我叶向高一向秉持公正、廉洁的原则,为百姓谋福利。我并不会因为个人的私利而加入任何党派。”
齐党成员见状,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叶向高并非易于拉拢之人,但他并不想就此放弃。“叶大人,我明白你的立场与原则。但是,你是否知道,孙传庭一案,其实就是我们齐党派人做的。”
叶向高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深知孙传庭的为人与能力,也明白此案背后的阴谋与诡计。“你们齐党为何要陷害孙传庭?他是一位忠诚而有能力的将领,对朝廷有着巨大的贡献。”
齐党成员见状,知道叶向高已经动怒,但他却并不在意。“叶大人,你或许不明白朝廷的复杂与残酷。孙传庭虽然有能力,但他却并不属于我们齐党。而我们齐党需要的是能够为我们效力的人,而不是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将领。”
叶向高闻言,心中更加愤怒,他深知齐党的阴谋与诡计,也明白他们拉拢他的真正目的。
“你们齐党为了自身的私利,不惜陷害忠诚的将领,真是令人不齿。我叶向高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齐党成员见状,知道叶向高已经彻底动怒,但他却并不死心。“叶大人,你或许不明白,朝廷的权势与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加入我们齐党,我们就可以为你提供无尽的权势与地位,让你在朝廷中呼风唤雨。”
叶向高闻言,冷笑一声,他深知权势与地位的诱惑,但他却更加珍视自己的原则与立场。
齐党成员见状,知道叶向高已经彻底拒绝了他的拉拢,他心中暗自懊恼,但也明白强求无果。
“叶大人,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也就不再强求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和太子的事情。”
叶向高闻言,冷笑一声。
“我是太子老师,又如何?”
李威起身走到他跟前,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那天晚上太子来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