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要那具尸体干什么?”
苏燃燃嘴里嘀咕着,难道因为她刚才说的话?
沈宣漆黑的话双眸
沈宣漆黑双眸 ,凝视着周围的环境,像一头准备随时作战的豹子。
他摇摇头,“估计要尸体是假,想偷袭是真。”
苏燃燃觉得沈宣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些人实在太可疑,他们怎么不埋伏在前门,而埋伏在屋后面。
他们是怎么知道,她会上房顶检查,莫非…
“王爷,您是说这些人,特别的了解咱们?”
苏燃燃在脑海,里想了无数个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李统领,他是最了解沈宣还有她的人。
沈宣点点头。
苏燃燃内心开无限的沉沦,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这个十万大军里,有多少人是对方的人。
突然!小树林里特别的安静,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声响,安静的有些可怕。
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
片刻!
苏燃燃、沈宣相互对视一眼,他们貌似想到了什么,俩人立刻!飞奔到门口,准备骑马赶回营地。
怎料!大门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苏燃燃内心,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真的越来越强烈。
“糟了!”
沈宣拉着苏燃燃,朝着军营方向狂奔。
平日里!这个时候虽说天黑,但还是有马车租赁,今天街上特别的冷清,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苏燃燃总觉得,今天这一切的古怪,都是冲着他们而来。
“王爷,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沈宣怎么能感觉不到,他只是不想让苏燃燃担心罢了。
“事在人为!尽管放马过来吧!”
沈宣的话!特别的有气势,他在告诉苏燃燃,同时!也在告诉自己。
“王爷!王妃!”
白小爷骑着一匹马,后面还跟着一匹,他是专程来找苏燃燃和沈宣的。
苏燃燃看着白小爷一脸严肃 ,心里“咯噔”一下子。
“小白,你怎么在这里?不会是专程来接我们的?”
苏燃燃好奇的问道。
沈宣不语,静静等待白皙小爷说话。
“王爷、王妃不好了,我爹被抓起来了,而且…“
白小爷话说了一半,剩下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是不是,皇上罢免了我?”
一直不说话的沈宣,一针见血!直中要害。
白小爷惊讶的看着沈宣,片刻!他恢复正常神态,如果沈宣猜不出来,那才会奇怪呢。
苏燃燃愕然!这一切!实在是来的太快,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陷害。
“王爷,您是怎么猜到是皇上。“
苏燃燃虽说内心感到不安,但是她没想到薛佳案子,竟然跟皇家牵扯在一起,而且这个人还是皇上。
大梁的一国之君。
“这么大的手笔,除了他!还会有谁。“
沈宣指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毕竟是亲兄弟,怎么能不够了解。
“小白,大家还好吗?”
苏燃燃很担心陆秉诚、呼兰雅他们,更加担心薛佳棋、薛佳瑶姐弟俩,生怕大家都会受牵连。
尤其!那俩小家伙受了那么多罪,现在跟着他们还要遭罪,生怕他们会留下阴影。
“我爹被抓!其余的人被监禁,等你俩去了发落,你们赶快走!“
白小爷跳下马,把缰绳塞到沈宣手里,准备转身回军营。
他被沈宣一把的抓住,“回来!你干什么去?”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表情,语气却是满满的关心。
“我爹就我这么一个自己,我爷爷也就我爹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我爹昏迷不醒,我得去大牢里,照顾我爹,还要替我爹照顾他爹。“
白小爷这句话特别绕口。
但是苏燃燃听的差点泪奔,有时候!越简单越感动。
“本王,怎么能扔下你们,自己逍遥自然。”
苏燃燃特别认同沈宣这句话,她点头附和着,准备张口说话,直接被沈宣一拳给打晕过去。
白小爷不明白沈宣是什么意思,他吃惊的看着沈宣,感觉有些措不及防。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
沈宣不语,把苏燃燃抗在马背上,在马的耳朵里耳语着什么。
不一会!马朝着城外方向飞奔而去。
沈宣不舍的看着,马奔跑的背影,直至马儿驼着苏燃燃飞奔不见。
“谢谢!你把追风给我牵了出来。“
“啊?“
白小爷不明白沈宣在说什么,跟这些大佬说话,简直是太费劲了。
沈宣不语,骑上马!拉小白上来,俩人朝军营飞奔而去。
“王爷,你放心!王妃被马就这样驮着?她如果醒不来,会遇上危险。“
白小爷忍不住说道。
沈宣目视前方,“追风会保护燃燃,况且它认识路。”
白小爷终于明白,刚才沈宣为什么感谢他,带着追风出来。
军营。
大老远!沈宣便看见沈洵威武、严肃,坐在训练场搭的台子上。
陆秉诚、副官、薛佳棋、薛佳瑶、柳飞、盈袖、孙娘子、白老先生都被捆了起来。
最要命的是阿克目,也在被绑之中。
“懿王,你可算是回来了,大家都等你等的好辛苦。“
沈洵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宣还是不语,沈洵有些愤怒,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一定要让沈宣好看。
“嗯?“
沈洵发现苏燃燃不见了。
“懿王妃呢?“
沈洵的话,让沈宣的身子,不由抖了抖。
他很快恢复平静,“懿王妃,跟我走散了!臣回来就是想看燃燃回来没。“
沈宣在沈洵的面前,竟然对苏燃燃用爱称。
外人看起来,觉得沈宣特别的爱苏燃燃,只有沈宣沈洵知道怎么回事。
沈洵皱着眉头,沈宣这是意识到,他对苏燃燃的爱慕?然后开始在他面前宣布主权?
“懿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勾结这个敌国的王爷,你是不是早已经,有了谋逆之心?”
他的语气、话锋突然改变,吓的所有人瑟瑟发抖。
现场的十万士兵,没有一个人,不为沈宣捏不把冷汗,而他们早把自己的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