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圆月,但似乎月光却只想照耀到一处最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此时真的很需要一点宁静的东西,脑子经常混乱,感觉自己随时会疯掉。
一个30多岁的Alpha跌跌撞撞的从巷子里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右眼眶仍在不停流血,眼睛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明明是至高无上的神脉之一,现在却只是一个希望活下去的罪人而已
巷子最暗处终于又出现了一个年轻Omega,Omega嘴角挂着笑,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个Alpha。手里把玩着Alpha缺失的眼珠,终于体验到兴奋的感觉了。
Omega似乎玩够了,把眼球扔进了嘴里慢慢咀嚼。Alpha的身体随着他的咀嚼也一团被挤压,仿佛他才是被咀嚼的食物,最后化成了一团灰烬,空气中回荡着Alpha对Omega最后的呼唤。
“钟时……”
神脉特权:取下生命体任何一器官可以使生命体与被取下器官同感。
“无聊的变态。”这是钟时对自己小叔的唯一评价。
钟时把眼珠吐掉后就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连头盔都懒得带就发动车子上了马路。手机显示的最新新闻毫无例外的报告着又一位神脉的失踪,有种做贼却不心虚的快乐感。
凌晨的马路已经没什么人了,钟时也不怎么想回家。思考了一会儿后,驾驶着摩托转了个弯。
空无一人的街道很快就变得人来人往,穿着暴露的人们脸上无一不是欲望。被这里的氛围冲昏了头脑,而觉得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能怂人胆可不只有酒。
春桖一直是全球在各种方面稳居前三的情趣会所,规模自然也大到不行。变换的灯光总会连月光都染上几分情欲,但也不显得俗气。来这里不论干什么似乎都不会显得无聊。
钟时已经是这里的熟客加贵宾了,工作人员仅仅是看了一眼就90度鞠躬为人打开门。实在完美的面庞不管出入多少次吸引的目光也永远是最多的,但拥有这张面庞的主人对此也永远是嗤之以鼻。
熟练的走进一个包厢,入目的便是一个长相妖艳的Alpha。怀里抱着一个Omega,烟蓝色的半长发随意扎成了一个小揪揪。混乱的信息素冲得钟时差点吐出来,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么有病的味道竟然还有人能待那么久。
Alpha看见钟时,往怀里的Omega口袋里塞了张银行卡就把人推走了。侧躺在沙发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钟时,这少爷甚至在那几乎没有的布料上自恋的绣着自己的名字---幕子郁
“我的好时时,又来我这儿解闷啦?”
钟时明显是习惯了这样无聊的调侃和这贱嗖嗖的语气。躺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玩手机,服务员照例送上了贝果和一杯咖啡。本来一半黑一半白的长发被隐藏成了纯白色,随便的搭在沙发扶手上。即使是最简单的T恤也能穿出价值上千的感觉。
慕子郁小心拿起钟时的一小撮头发放到嘴边,眼里满是痴迷。无上的神明哪怕把腺体上缠满了绷带也能感觉到那股神圣的气质,虽然凡人接近神明也必定会被他耀眼的光灼伤到。痛苦却也绝对不会是令人后悔的买卖。
“又整这死出!滚蛋!”
他可忒受不了慕子郁这股狐媚子劲儿,好悬没把自己镶沙发里。在沙发上扭得跟蛆似的,这还有一点神明的样子吗!!!还有人管吗!!!
慕子郁坐起身,靠在沙发扶手上。一脸好奇的凑近钟时。
“你真的不试试我家的人?我这Alpha、Beta、Omega都有的。”
这确实不能怪慕子郁问这个问题,毕竟谁能想到活了上亿年而且是出了名的情具贩卖商竟然是个处男。但是他知道的床上花样绝对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慕子郁你今儿个嘴挺贱啊,我哪像您嘞,上过的床比吃过的饭还多。”
钟时实在不想再跟这逼说话,把目光回到自己的手机上。虽然手机里播放的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但因为是在这种地方即使声音放大也不会显得很突兀。虽然说钟时个人还是更看喜欢多人play。
今天会所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虽然说春桖的每个服侍长得都不差,但今天的随便挑一个都绝对是极品,一个值五千万美金的那种。这可真是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了这是?今晚又来了哪位大佬?”
慕子郁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神都发着光:“今天来得人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