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急着问熊波:“熊波,你看见了这两名鬼子官了吗?”熊波拿着他的狙击枪趴在地上,小声地对王潇说:“我看见了。”
王潇看见熊波看见他们,又不下达命令狙杀他们,她有一点不知所措。她着急地问:“熊波,你怎么还不下命令狙杀他。”
熊波耐心地对王潇说:“王潇妹妹,我们这次任务不是狙杀他。我们是来炸飞机场的,一旦狙杀了他,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
熊波回头见王潇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弄脏成不成样子了:“我回去给去李枚给你两套军装穿上。”王潇一听,奇怪地说:“为什么?”
熊波连忙说:“天天打仗,你身上的衣服被泥土弄成什么样儿了?”王潇心里十分高兴,但他却说:“要得。”
熊波听了,连忙小声地笑道:“还会话四川话了。”王潇得意地说:“我不光要学会四川话,二回我还要学会吃重庆的辣。”
熊波听了,奇怪地问王潇:“你这是为什么?”王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打算去重庆嫁给你,在重庆去住一辈子。”
熊波说道:“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我已和唐菊订了娃娃亲。”王潇回应道:“那是你们那个时代的旧俗,我们这个时代可以一夫两妻。”熊波又说道:“这岂不是太委屈了你?”王潇回答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意。”熊波说道:“现在还在打仗,等新中国成立后,咱们三人都在,我便娶了你们。还有,这件事千万不可声张。”王潇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还有,我等着你,我要等到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天。”
熊波对讲机响了,唐菊小声地说道:“你们那边玉米地里有动静。”熊波马上说道:“唐菊,你不要开枪。”
熊波枪口又一转,转向一块很大的玉米地,如然有动静。王潇正要开枪,被熊波挡下:“不要开枪。”
不一会儿,在那里玉米地里岀了一大群人,他们手里拿着枪和炸药包。出来之后,她们分为两路,一个女军官带一群人从别一边而去。
熊波认出是李枚带队来到,熊波拿起对讲机:“李枚教官,我发现鬼子的指挥部了。”李枚听了,小声地问:“鬼子的指挥部在什么地方?”
熊波小声地说:“你进去后,第一间就是。”李枚也小声地说:“熊波,我现在知道了。”
月光如水般轻柔地洒在大地上。我们悄然潜伏在暗处,目光紧紧盯着鬼子的飞机场,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机场四周,草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远处的树木高大而挺拔,繁茂的枝叶在探照灯的光影交错下,似梦幻般时隐时现。田地里的庄稼已经长得半人高,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发出簌簌的轻响。田间的小溪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色波光,潺潺的流水声宛如夜的轻柔低语。不远处的山坡上,野花在夜色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幽香气。草丛中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偶尔传来几声夜莺的啼叫,交织成夏夜独特的舒缓乐章。
然而,这片宁静的夏夜美景却被机场中紧张的氛围所打破。刺眼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将机场照得亮如白昼。跑道旁,几架敌机整齐地停放着,巨大的机身在灯光下投射出浓重的阴影,冰冷的金属外壳反射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敌人的嚣张与狂妄。
机场内,巡逻兵们迈着沉重的步伐,神情紧张地来回走动。他们的眼神充满警惕,手中的枪支紧紧握着,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四周的动静。机库中,隐约可见忙碌的维修人员身影,工具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塔台上,鬼子的哨兵手持望远镜,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远方,手中的信号灯不时闪烁,给这紧张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凝重。
战士们屏气凝神,握紧手中的武器,心中燃烧着对鬼子的熊熊怒火和保家卫国的坚定决心。此刻,万籁俱寂,只待进攻的号角吹响,让这片被敌人践踏的土地重归和平与安宁。
飞机场四周围着电网,电网上挂着许多吃过罐头盒,这些罐头盒在风中摇晃,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声,仿佛是敌人狂妄的嘲笑。李枚带着人靠近鬼子的电网,李枚拿出钳子,剪掉了鬼子的电网。
没有注意这罐头盒子,差点叫被剪断线上的罐头盒发出响声,郑一连忙扶起这根电网线。李枚又剪了一根,两根,三根都剪断,正要剪第四的根时。
鬼子的探照灯疯狂地扫射着,那强烈的光束如同恶魔的眼睛,企图捕捉我们的身影。但我们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对地形的熟悉,巧妙地避开了那一道道致命的光线。鬼子的探照灯走后,李枚才松了一口气,她剪下了第四的一根鬼子的电网。
李枚转过身去用手语告诉身后的战友:“要悄悄地过去,不要发出响声。”说完,她没有说话,来到一块绿草皮上趴下。
又过了一会儿,鬼子的探照灯又来了,战友们连忙隐藏起来。还有两位战友未进,两人连忙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鬼子的探照灯在这里呆了三秒,只没发现人,他们把灯光转走了。这两人见鬼子的探照灯走后,连忙钻了进去,来到李枚身边。
等大到齐了,李枚用手语告诉郑一,郑一连连点头。他小声地对大家说:“来十个战士,带上你们的炸药包。”
见郑一走了,李枚用手语告诉大家:“你们大家都跟我来。”其他男兵都都拿炸药包,大家没有想,跟着李枚来到一块树林下。
就在这时,邱副团长发出了声音,而且还很大。鬼子连忙用探照灯照过去,一个鬼子士兵叫:“中国军队来偷袭了。”
李枚当机立断,她打了两枪,打爆了两盏探照灯。大声音地叫道:“战友们,行动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