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枚带领着大家朝着上海坚定地出发。如今,队伍因为新成员的加入而变得强大了许多。一路上,李枚时不时地偷着笑,那笑容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邱副团长看着李枚这副模样,满心疑惑,转头问郑一:“你究竟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一路上她都在傻笑个不停。”郑一闻言,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却并不言语,只是望向李枚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欣慰与期待。此时,队伍在前行的道路上留下一串串坚定的脚印,仿佛在书写着一段充满未知与希望的传奇故事。
李丹梅问邱副团长:“今天李枚一直在笑,她在笑什么?”邱副团长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
邱副团长眼皮一转,对李丹梅说:“我们来过这样。”然后两人悄悄地说起来,李丹梅说:“包在我手上。”
李丹梅快步走上去:“李枚教官,有什么事叫你怎么开心?”李枚看见是李丹梅:“我们的部队又强大了,我为这事高兴。”
接下来李丹梅的一句话叫李枚高兴不起来了,李丹梅说道:“我们担子不轻呀。淞沪会战被称为“东方绞肉机”,我他去了,能活着回来的有几个。”
这句话点醒了李枚,本来开心的心情,一下都没有了。李枚一边走,一边想李丹梅说的话,她要把大家尽量全部带回来。
邱副团长走上来问:“李丹梅,刚才你们李连长因为什么高?”李丹梅说:“李教官,她高兴是因为部队又强大了。”
邱副团长又问:“李丹梅,她怎么又不高兴了。”李丹梅说:“邱副团长,我刚说了一句一′淞沪会战被称为“东方绞肉机`。”
又走了几个小时,熊波又说话了:“前方发现一群人。李枚教官,前方不是鬼子,是鬼子婆她们。”
李枚皱着眉头,疑惑地:“鬼子婆,她们来干什么?”李枚满脸狐疑地问:“熊波,你肯定吗?”
熊波在对讲机里坚定地说:“李枚教官,我肯定。”李枚拿起对讲机果断地说:“熊波,你放她们过来。”
李枚等人又走了几步,只听见鬼子婆兴奋地叫:“终于找到你们了。”李枚停下脚步,疑惑地说:“你们怎么来了。”
田大明感慨地说:“哎,不提了。自从和你们在天津分开后,天津的联络点被鬼子破坏了,所以想和你们一同去打鬼子。
鬼子婆期待地说:“我的李团长,欢迎我们加入你们吗?”李枚爽朗地说:“欢迎,怎么不欢迎?”
这一大群人走了几天,终于到了上海,这时下午三点。李枚下了车,看了一下她手上的表:“现在是一九三七年八月八日下午一三点半。”
李枚看着这些许多逃难者,他们在城门处,人群如潮水般涌来,拖家带口,带着少量行李。老人孩子在混乱中艰难前行,呼喊声、哭泣声交织。
人们推搡着,只为尽快进入租界避难。孩子们紧紧拽着父母衣角,满脸惊恐。通道处拥挤不堪,租界人员虽努力维持秩序却力不从心。
未进入的居民在周边暂歇,露天而坐,忍受饥饿疲劳,不知未来何去何从。战争阴影笼罩,城市弥漫着紧张恐慌的气氛。
正当李梅要走进城门时,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命令来了。”李梅转身一看是阿拉古丽,她神色凝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李梅急切地问:“什么命令?”
阿拉古丽拿起手上的纸,郑重地念了起来:“李梅和邱副团长令。令你们全体化装进城,在海边做好攻势,迎战鬼子。”
李梅果断地说:“古丽,你回去说保证完成任务。”李梅想了一下,又急切地问:“现在旅部在什么位置?”
阿拉古丽为难地说:“旅部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李梅无奈地说:“好吧,你回去吧。”
李梅转过身去,大声地果断地说:“全体集合。”听见命令,大家快速地集合,一个个迅速站好,抖擞起精神。
见大家都站好,李枚严肃地命令:“刚才旅部下达命令,叫我们化妆进城,三五一群。你们装成什么,我不管,只要你们能进城。记住,进城后,大家都在小西门等。龚小红和尹依依,你们和几个战士在这里给我们看好军衣,我会叫人来叫你们进来的。”
郑小勇和牟小华,以及十几个战友,不知在何处找来了六车衣服和道具。李枚急切地说:“大家不要站着,各人找个地方换上。”
李梅所率部队接到必须进城的命令,可此时国民党军队进城受限。李梅果断抉择,让部队全体成员伪装成平民。
队伍中,有不少女战士。她们有的盘起头发,扮作普通妇人,神色间却透着坚毅;有的身着朴素衣裙,宛如邻家女孩,可眼神中满是果敢。
男战士们有的扮成商贩,挑着担子,吆喝声中暗藏警惕;有的扮成工人,扛着工具,沉稳前行。在城大城门处,众人随着混乱的人流缓缓向前挪动,看似慌乱的人群中,他们时刻保持着高度警觉,等待着最佳时机,为即将到来的艰苦战斗默默准备着。
大家进城后,一分钟都都未耽搁,直接去了小西门。一到上海小西门,李枚毅然决然地说:“我们去四川北路。
大家行了一个小时四川分钟,那时天气热,战友们走得汗流浃背才到四川北路。一到四川北路,李枚看见四面八方高楼林立,还有一些上海居民未走。
李枚,邱副团长和郑一三人来到一栋空楼前,李枚认真地说:“郑一,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认为这栋楼用于我们防御怎么样?”郑一看了一下,沉稳地说:“在附近还有老百姓的情况下,这栋楼还算可以。要算最好,隔壁的这栋才是最好的,可惜有人住。”
李枚坚定地说:“我们先住进去,打起来后再看吧。”邱副团长勉强地说:“哎,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