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袁多嘴婆灰头土脸地从那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坑中费力地爬起,朝着李枚急切地说道:“里头还有包谷呢,咱现在能生火不?”李枚满是期待地说:“袁多嘴婆,里面有多少包谷呀?”
袁多嘴婆兴奋不已地说:“这些包谷是去年的,大约有四袋呢。”李枚急切地吩咐道:“大家动动手,把里面的东西一起搬出来。”
不到十分钟,大家齐心协力把里面的东西搬了出来,放在地上。李枚查看了一下,有三箱手枪子弹,十箱中正式步枪子弹。三十支中正步枪。十箱三八大盖的子弹,五支三八大盖,二十三箱轻机枪子弹。三把轻机枪,十二箱重机枪子弹,一支重机枪。迫击炮弹有六箱,两挺迫击炮。二十五箱火药,一箱雷管,十箱木柄手榴弹。十箱手雷,两袋大米,四袋包谷和一些西药。
李枚果断地下令道:“除包谷、西药、雷管和火药外,其他的分到每一个战友手里。”其他战友齐声回应道:“是,马上分下去。”
李枚又大声喊道:“皮清,你来一下。”皮清一听,迅速回应道:“我在。”
李枚严肃地说:“皮大哥,这些机枪和机枪子弹交给你了。”皮清果断地说:“是,我马上去办。”
郑一满是期待地说:“我好久没吃包谷了,是不是把这些包谷煮好分来吃了?”邱副团长附和着说道:“对呀,李枚。”
李枚看了一下她们俩,无奈地说:“真没有办法,我真服你们两个好吃鬼了。”高旅长急切地说:“大家来动一下手,把这些包谷煮来吃了。”
这时,在窗边一个男孩好奇地问同样在窗边的牟利敏:“姐,你现在有多少颗子弹?”牟利敏平静地说:“我用的步枪,我现在有三百零一发子弹和十一颗炸弹。”
牟利敏看着这少年,这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身形挺拔,约有一米七八的个头,体重 72公斤。他生着一张国字脸,眉毛粗浓,眼睛大而有神,鼻梁高挺。身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腰间别着几颗手榴弹,背上背着一把冲锋枪,手里还牵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德国牧羊犬,尽显少年战士的坚毅与勇敢。
这少年认真地说:“我用的冲锋枪,弹夹有十五个。”牟利敏郑重地说:“陈伟,你的子弹对一个用冲锋枪的人来说不算多。”
陈伟正要反驳,无意之中发现有五六个国军向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几十个鬼子。陈伟焦急地喊道:“不好了,有情况。”
大家听见陈伟的叫声,一个个拿起枪,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战斗岗位。李枚和高旅长马上跑到陈伟旁边,从里向外看,只见有六位国军被一群鬼子紧紧追赶。
高旅长严肃地说道:“李团长,这是我的兵。”李枚看了一下,又在高旅长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高旅长连连点头。
李枚和高旅长各带了三十个兵,走出楼去,来到这几个国军附近。高旅长焦急地叫:“小于,你们快过来。”
这几个国军士兵听见有人在叫他们,转头一看,开始没有认出来。高旅长又叫了一声,他们才认出高旅长,飞快地向这边跑来。
这时,鬼子们拿起枪,都赶到了这里。他们一跑到这里,没有看见一个国军,心里正在纳闷。
正当鬼子正在奇怪时,李枚开了枪,打死了一个鬼子。大家也了枪,不到几分钟,这几十个鬼子就全部死了。
李枚果断地说:“我给你们三分钟,大家打扫战场。记住,我们只要子弹,炸弹和吃的,其他的不要。”
过了几分钟,战友们把鬼子尸体上的全部东西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李枚干脆地说:“好了,大家收队了。”
李枚一进楼,阿拉古丽不说话,拿起一张纸站在她面前。李枚面露不解之色,问道:“古丽,你找我有什么事?”
阿拉古丽用手语比划着告诉李枚,她今天上火了,牙齿疼痛难忍,所以只能用手语传达命令。这个命令是陈旅长下达的,要求李枚明天晚上务必赶到罗店。
阿拉古丽的双手灵动地舞动着,她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做出痛苦的表情,示意自己上火牙痛。接着,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双手快速地打出一系列动作,传达着陈旅长的命令。她先比划出一个代表时间的手势,接着指向明天晚上,然后在地图上找到罗店的位置,重重地点了一下。李枚专注地看着阿拉古丽的手语,神情逐渐凝重,她明白这个任务的紧迫性和重要性。
阿拉古丽用手语缓缓诉说着:“陈旅长有令,若你们之中有人受伤,就去找李丹梅。她将作为你们团的专职医生,负责医治伤员和病员。她是一位西药医生,因其父亲与陈旅长是战友,陈旅长了解她父亲的医术,也深知李丹梅的医术,所以特意下达这个命令。“
阿拉古丽用手语问李枚:“李教官,高旅长会手语吗?”李枚也用手语对阿拉古丽说道:“古丽,这个我也不知道。”
阿拉古丽用手语向李枚传达信息。她说:“李枚教官,旅长知道我们团在和高旅长他们合作打鬼子。张旅长的意思是让你把高旅长他们拉过来,邀请他们参加八路军。现在我们已是八路军,共同抗击日寇力量会更强大。”李枚用手语回应:“你去告诉张旅长。我会尽力去做。”她深知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若能成功,将壮大八路军队伍,为抗击日寇增添更多力量。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完成这个使命,为保卫祖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李枚叫来了李丹梅,把刚才陈旅长的命令传达给了李丹梅,李丹梅面无表情。
李丹梅严肃认真地说:“既然是陈旅长给我的命令,我就接受这个命令吧。
刚才那五个国军士兵哭着悲切地说:“高旅长,我们旅被打的只剩下明天营长一个营和我们这五个人了。”高旅长听了,他一言不发,双眼看着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