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漯河村抬尸

直到这件事过去了有一个星期多,清河村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件。

而我,叶平,也终于决定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村庄,前往县城寻找新的机会。

这一切都要从我那个同乡邻居的儿子——二蛋说起。那时候,我怀揣着梦想想要离开小村庄,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而二蛋得知我的想法后,非常热情地邀请我与他一同前往县城工作。面对这样的机会,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我们俩踏上了前往县城的旅途。

当我们到达县城时,二蛋直接将我带到了这个地方唯一的一家火葬场。我心中不禁疑惑起来,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呢?这时,二蛋才告诉我,原来他在这里有一些关系,可以帮助我找到一份好工作。通过他的介绍和推荐,我顺利地成为了这家火葬场的一名抬尸工。尽管这份工作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但它所带来的待遇却让我感到十分满意。每月高达两三万元的工资,对于像我这样来自小村庄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适应了这份工作,并开始认真对待每一次任务。然而,就在某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要求我立刻赶到火葬场。放下电话后,我匆匆忙忙地赶往现场,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

刚到火葬场门口,门口张大爷就迫不及待的喊道:“叶平,快上车,漯河村下午出了一起事故,刚刚接到电话,尸体在医院的停尸间,我们要去把尸体尽早的抬回来。”

张大爷说着,上了主架位上,我也跟着上了副驾位上。

大晚上的我们驾驶着灵车前往了漯河村,我在导航看了一下大概路程,从这里到漯河村大该要3个时辰多。现在晚上8点多到回来估计得下半夜了。

一路上张大爷,给我讲起了他年轻时候的事情,说他以前也是做这行的,不过那时候条件艰苦,经常需要走夜路去拉尸体,有时候还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听着张大爷的讲述,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虽然我知道这些可能只是传说,但还是让我感到有些害怕。

车子缓缓地行驶在漆黑的夜晚里,除了车灯照亮的前方,周围一片黑暗,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我静静地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暗自祈祷着这次任务能够顺利完成。

夜晚的公路上,车辆稀少,偶尔有几辆车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留下一串闪烁的尾灯。路旁的树木和建筑物在黑暗中显得模糊不清,只有车灯的光芒才能将它们短暂地照亮。

我不禁想起了之前的经历,那些充满挑战和危险的任务,每一次都让我感到紧张和兴奋。而这一次,我也同样期待着能够成功完成任务,为团队带来荣誉。

随着车子的前行,我的思绪渐渐飘远,开始思考起这次任务的细节。我想象着自己将要面对的各种情况,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困难和危险。同时,我也对队友们充满了信心,相信他们会与我并肩作战,共同克服一切难关。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和专注。我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挑战,但我也坚信,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当车子终于抵达目的地时,我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激动。这里就是我们即将展开行动的地方,也是决定我们成败的关键之地。我下了车,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

当我们走进医院时,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让人感到有些不适。我们向医生表明了来意,并提供了相关证明和手续。医生点了点头,带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了医院最深处的一间停尸房。

停尸房里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墙壁上挂着白色的帘子,地上铺着灰色的地砖,显得格外阴森。我深吸一口气,跟着医生走向其中一具尸体。

医生轻轻地揭开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我的心跳瞬间加速,紧张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只见那具尸体的头部已经完全被压扁,面目狰狞,两只眼睛突出,仿佛在瞪着我,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我脊梁骨上涌起,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慢慢地走上前去,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具尸体,心中满是恐惧和不安。但同时,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要更近距离地观察它。当我终于走到尸体旁边时,我停下了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蹲下身子。

我仔细观察着这具尸体,试图从中寻找一些线索或信息。从身体特征来看,这应该是一名年轻的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她的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如雪,但此刻却显得异常苍白。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一旁,脸上沾满了血迹,衣服也破烂不堪,似乎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搏斗。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但她的表情却充满了痛苦和恐惧,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

我和张大爷两人在医生的陪同下,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抬上了灵车。随后,我和张大爷一同登上了灵车,准备驾车返回。

一路上,我的心情十分紧张,总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我时不时地忍不住偷偷向后看一眼,然而这一眼却让我差点吓破了胆。只见那女子竟然坐直了身子,转过头来对着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被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时,正在开车的张大爷突然严肃地对我喝道:“叶平,记住!在拉尸体返回的路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绝对不能回头看!”他的语气异常坚定,似乎有着某种不可违背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