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袁培天
- 长生,从被天道剧透开始
- 路过便重伤倒地
- 2063字
- 2024-10-09 06:34:36
待到一切完成之际,影子踩在那片什么也没有的漆黑之上,扫视一周,确保这片空间哪怕一片也没有落下。
无相妖的身体远远比其本身所掌握信息来得更为神奇。
至少在能够容纳一片空间这种能力,这王室的无相妖是并不知晓的。
“这般礼物,相信无人会拒绝。”
将那枚戒指直接套在了方唯手上,影子满意地点点头。
空间法宝这般稀罕玩意,就连他还尚为人身时也不曾拥有。
倒并非是能力不及,即便当初尚未同化为影,要撕下一片空间也是轻而易举。
只是这大千世界每一片空间都是基石。
轻易动不得,否则就又要被那几个同僚唠叨。
“能够搞到一片无主空间,那小女娃虽说实力不济但手段不俗,届时也得让徒儿与其多接触接触。”
影子咂咂嘴,刚要转身,头顶的漆黑之处,突然裂开了一条红色的缝隙。
接着,缝隙逐渐扩大,一颗眼球从里头冒了出来。
“我的仙号可不是了愿仙,怎说什么来什么?”
影子头也不回,略挥挥手,那眼睛顿时只剩下两边的眼角,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鲜血。
一步迈出。
黑色祥云在其身前组成圆环,旋转着,发出淡淡金光。
他穿了过去。
下一刻,方唯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回到凤源楼的厢房内。
黑袍女子,袁天麟,还有他其中一位女眷正齐齐地看着自己。
一个怎字还未出口,他便感觉到脑袋传来一股剧痛。
仿佛是有什么人拿着锉刀一点一点在磨自己的头骨似的。
方唯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跌落下来,那黑袍女子见状赶紧向前一指,临时创造了一块缓冲垫。
倒在地上,眼泪因为疼痛夺眶而出。
而最让旁人看着害怕的是,他的身体居然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漆黑扭曲起来。
以至于方唯痛苦成这样,黑袍女子也半点不敢出手相助。
只能看着他在地上折腾。
过了将近半柱香以后,方唯才感觉好过一些。
他缓缓站起身,又一个不稳当跪坐在地。
但身体多少不再产生变化。
“没事吧?”
黑袍女子上前将其搀扶起来。
“抱歉。”
方唯垂着眼眸,第一句话便是道歉。
“让小姐你多费神了。”
这句话是以摊主的身份出发的。
原本说好要为其舒心安神的,结果落到这步田地。
“这有什么,别说,打了一架后,我倒是舒爽不少。”
黑袍女子似乎是因为与方唯并肩作战以后,与他也不似之前那般始终端着架子。
“再说这妖在我妙莲乡内,那便不得不除。”
心里知道对方是宽慰自己,方唯也不矫情,爬回椅子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肉色的戒指。
因为颜色的缘故,他方才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发现,不由得上手去摸了一摸。
“到,到底发生何事了?我的媚娘去哪里了?”
在袁天麟的视角里,整件事情存在一个巨大的断层。
似乎是因为方唯之前尤其放纵祸殃垂髫的缘故,致使当时被吞吃的不只是负面情绪,甚至还有一小部分的知能。
因为这个,袁天麟方才一直都保持着类似于呆傻的状态,不久前才恢复过来。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两位女眷中的一位实际是无相妖化成的。
“我告诉你,你不要害怕。”
方唯看了看他焦急的面孔,发自内心的担忧并非作假。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你那女伴是妖怪所化,已经伏诛了。”
“嗯,我可以作证。”
黑袍女子也是怕袁天麟不相信,帮腔道。
“妖怪?伏诛?”
袁天麟眉头越皱越紧,低头思索。
“怎么可能?媚娘她可是……”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一样,转过头怒视向方唯。
“我明白了,是你们,你们绑走了我的媚娘,还谎称她是妖怪!”
接着他又伸出手指向黑袍女子。
“我就说你为何黑纱蒙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原来是牙婆!快说,你们把我的媚娘绑到哪儿去了!”
袁天麟越说越激动,从腰带上取下一根挂坠,握在手中,一扭一转,变作一把匕首。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防身武器,看着眼前一男一女两人,他有些后悔为何当初来的时候没有多带些人来。
若是他们齐上,自己未必是对手……
“麟儿,我的麟儿呢?”
就在双方对峙之际,心急如焚的喊叫自楼下遥遥传来。
袁天麟面色当即一喜。
这是他的父亲袁培天的声音。
他来了,这两个小贼便是插翅难飞了!
当即袁天麟大喊道。
“爹,我在这,二楼!”
方唯与黑袍女子对视一眼,后者伸手止住了他。
“这个公子哥儿未必会怕我,叫袁培天上来,这事儿能好结些。”
当即,就听见楼下传来浩浩荡荡的脚步声,接着,一只孔武的大手猛地推开房门。
“麟儿,你没事!”
袁培天一头半白头发,激动地跑了过来。
他已到了耳顺之年,袁天麟是他唯一的儿子。
老来得子,自然是宝贝有加。
因此,今日接到凤源楼掌柜亲自来报,说自家天麟在凤源楼失踪,当即叫了一众驿馆的驿差来寻人。
一旁跟着的胡明远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也所幸袁家公子一切平安。
不然,这袁培天定然要将整个凤源楼翻个底朝天不可。
“爹,他们绑走了媚娘!”
袁天麟赶紧向他父亲求助。
袁培天不是袁天麟,早年参加族中大比,那也是拿过前十甲的名次。
虽说此时年事已高,但机关术的造诣却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听到这话,袁培天一双虎目当即转向对面站着的方唯二人。
“袁大人悠着些,这二位出身也不简单,广来银庄的票子,那位公子一下便能拿出一打儿。”
眼看袁培天要发难,胡明远赶紧凑上去耳语,同时也不忘拿手比了比那叠银票的厚度。
“广来银庄?那不是早就不发行了吗?”
听到这话,袁培天原本还想拿二人发泄的心倒是放了下来。
当即,出口的话也变得入耳了些。
“二位不知是何人,为何要绑犬子之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