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边城梁北关,城关之上。
才堪堪9月份,梁北就已经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这场大雪比往年更是早了足足2个月。
寒风凛冽,乌云压顶。
梁北关城外被鞑靼兵团团围住,城墙上看去,远处10里外黑压压的一片。
而梁北关上,一袭红衣铠甲如夕阳残血,矗立在城墙之上,那人飒爽英姿,神情俊朗,气势更是不输男儿,她便是让敌国闻风丧胆的大梁国第一女战神。
苏瑾言
城内的老百姓虽然惧怕鞑靼人的彪悍和凶狠。
但是自从战神替父从军守护边疆这4年来,鞑靼人屡次来犯,都被打了回去。
城中老百姓早就习惯了这种安全的氛围。
“苏将军此次定能一举擒获鞑靼人首领头颅,让他们有去无回。”
“有苏将军守护梁国北疆,实乃大梁幸事。”
“哈哈哈,理所当然,战神将军和军师阡陌,他们一个是文曲星下凡,一个是武曲星在世,珠联璧合,定能杀得鞑靼人有来无回还有卢临渊少将...”
“不错,不错,还有卢临渊卢少将军也是人中豪杰......”
老百姓越是议论越觉得胜利唾手可得。
没有人怀疑战神会失败,因为苏瑾言的一声简直是太精彩了,她就是个传奇。
天生神力,4岁就可百步穿杨。
足智多谋,10岁开始就随父亲征战沙场,出谋划策。
武功盖世,城三入三出敌营,取敌首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
她更是熟读各种兵法,心中韬略无数,算无遗策。
她比梁国所有男儿更神勇无敌,
甚至她的同胞哥哥都自叹不如。
战神,这个标签从始至终都烙印在苏瑾言的身上,也烙印在所有人心中。
这一战之后,今年就可以过个好年了。
“开始了!”
只听见阵阵鼓声,铭铭号角,激昂荡荡,气势如虹。
滚滚势气好似惊涛骇浪一般,几乎震破了漠北黑压压的乌云。
苏瑾言神色肃然,身下跨着一匹雪白的战马缓缓走出城关,左侧是从小一直跟随她左右征战沙场的卢临渊副将。
二人身后仅跟着一队亲卫轻骑,不足2000人。
两军对垒,苏瑾言只是冷冷的盯着鞑靼军的首领耶律萧,嘴角微翘,不屑地勒住了马匹。
“耶律萧好久不见啊?怎么上次的火烧牦牛尾,没够你们喝一壶的吗?此次来犯还敢来犯?这次是来讨饭的吧!”
耶律萧脸色铁青,恨得牙痒痒回想起上一场战事。
今年的夏末,耶律萧得到消息,大梁国有一批粮草机重正在运送至他的大本营附近,本想截了这批物资,下半年能变能休养生息。
打探之后,便亲自带了1万精兵快骑,
谁料到苏瑾言以牦牛代替马匹运粮,发现敌情后,卸下粮担,以号角铜锣造势,惊吓牦牛,让其狂奔。
又以桐油浸湿牛尾点燃让其不停歇的一直狂奔。
耶律萧带来的一万鞑靼兵,尽数死在了牦牛的铁蹄之下。
甚至牦牛一直横冲直撞,冲入了他的大本营,烧毁大半的营帐和粮草,军士更是死伤无数。
而今年的冬天又来得极早,鞑靼军中粮草又毁了大半,此时只能冒险一战了。
“都说你们鞑靼人,游牧民族,从来都是偷盗抢劫,今次竟然敢跟我军正面交锋,我倒是长见识了,不知道此次战役又是哪个狗头军师给你出的主意啊?”
“哈哈哈哈”众将士听了苏瑾言的调侃,都晓得前仰后合的。
耶律萧的脸色由黑转红,咬牙切齿的说:“哼,苏将军,你可别高兴的太早,站的越高,跌下神坛就越疼。”
苏瑾言嗤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
“那我们就不废话了,开战吧!”
鞑靼首先出战的是一位彪形大汉,虎背熊腰,一双赤红的虎目瞪得溜圆。
此人使得是一双云龙纹刺金金瓜,裸露出来的胸肌,虬髯有力。
“末将吉凯,向将军请教。”
吉凯不等苏瑾言搭话,打马就冲杀过来,两颗金瓜直直的落在苏瑾言头上。
苏瑾言心中冷笑,偷袭?闪身躲过真面冲突,借势转身飞身至吉凯身后,足尖用力在其背后一点,
吉凯重心不稳,险些坠下马来。
苏瑾言稳稳落在马上,没有犹豫,直接策马奔至吉凯身后。
趁着吉凯调整身形,一柄长枪直接刺向其背心。
长枪快,准,狠,势如破竹直接穿透了厚厚的铠甲,给吉凯来了一个透心凉。
一击毙命。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苏瑾言长枪立马,仰着头,眼神烁烁的盯着耶律萧,眉毛轻挑,嘴角戏虐的微微翘着。
“还有谁?放马过来。”
耶律萧紧握着拳头,眼角青筋暴起,眼神狠厉。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鞑靼勇士竟然让一个女子一枪毙命,知道苏瑾言厉害,可是没想到她会厉害到如此程度,此人定不能留。
“哈达、札库西你们两个一起上,不可掉以轻心。”
耶律萧冲着军队中两个穿着红色软甲,身材魁梧的两个汉子点点头。
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冲着苏瑾言一抱拳,齐声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前来领教苏将军的枪法。”
苏瑾言挑挑眉,神色淡然,并没有二人放在心上。
只是远远的戏虐的笑着跟耶律萧调侃:“怎么,这么快就开始一对二了?你们鞑靼人果然是毫无教化礼仪可言啊!”
耶律萧脸色铁青,嘴唇气得发抖,暴戾之气甚至惊到了身下的马匹,马儿不停的跺着脚。
“苏瑾言,你不用在此口出狂言,等你做了阶下囚,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你还是想想今天空手而归的话,你们鞑靼王怎么拿你当下酒菜吧!”
苏瑾言挑了一下长枪的红缨,枪尖直指对面的二人,英姿飒爽,神采飞扬,让人忍不住赞叹,少年英雄。
“你们两个放马过来。”
哈达和扎库西,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狡诈一闪而过。
哈达率先提枪直攻苏瑾言面门,苏瑾言单手握枪,在空中挑出一道枪花,直接将其银枪挑开。
紧接着回枪一扫,拦腰便要斩杀哈达。
哈达借势躺倒,险险避过致命一击。游走到了苏瑾言的身后。
此时札库西也快速直逼苏瑾言而来,双戬耍的密不透风,招招致命。
哈达在外围长枪进攻,札库西近身短戬缠斗,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让苏瑾言背腹受敌。
苏瑾言暗道:“这两个人确实有点东西,怪不得耶律萧脸都不要,都要一对二来挑战。”
此战麻烦了。
苏瑾言气沉丹田,一技青龙献爪,一道寒芒直射而出,破开哈达长枪。
反手又是一记苍龙摆尾,逼退扎库西的双戬。
乘着空隙,长枪抡圆了,把二人逼退开去。
苏瑾言佯装不敌转身败退。
哈达和扎库西心中兴奋,也紧随其后打算一鼓作气活抓了这个闻名边关的战神。
谁料到苏瑾言没跑几步,转身一记回马枪,一道凌厉的劲风在空气中爆发,犹如一条闪电,向着哈达方向急射而出,干净利落的刺入哈达胸腔。
哈达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直挺挺的倒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