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站,洛城孤儿院

【众读者: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没有版权,我们如何抗衡它!】

【三九澪:很简单,我来写不就是了】

【律师函存放处】

洛城,孤儿院。

“薄青,你说海的那边是什么?”

“海的那边……应该是自由吧!”

“不对,应该是蓝精灵。”

“为啥???”

“因为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只蓝精灵……”

“滚!!!”

薄青满脸黑线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挥手将眼前贱兮兮的少年赶走(猜猜这是谁?)。

“算算到这个世界也有快11个年头了,还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啊!嘶……突然好想吃小肠卷。”

正午的云朵层峦叠嶂,如棉花糖般沉凝着,半边金霞,半边洁白。

薄青仰头望着云彩,不禁长吁短叹。

穿越前,他曾是华夏一名重要的化学元素表科研人员。

然而,在一次研究混合金属“棠钾弎邵”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这种混合金属具备着极强的亡柒与净罔属性,一旦爆发而出,方圆百里内无人能够幸免。

很不幸,薄青大意了,没有闪,然后就被送到异世界咯!

天可怜见,我居然还给穿越者协会把异世界卡车的油钱都省了,甚至他们都不用派司机过来创我。

他真的,我哭死……

刚到这个灵气复苏的世界时,薄青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孩纸。

若不是他鸿运齐天,被一位人美心善的漂亮大哥哥给送到孤儿院抚养,估计早就嗝屁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

薄青才能机缘巧合的结识眼前这个满脸贱相,年纪轻轻就贱道大成,掌握毒鸡汤之力的吕樹,也就是未来的吕王大人。

全网独一份,缺德到祖坟冒青烟把死人气活的天命之子。

“大郎,午时已到,该上路了!”

“讲人话,还有,跟你强调了多少遍,不准叫我大郎!”

薄青抬手狠狠给了吕樹的后脑勺一个脑瓜崩,黑着脸说道。

“就是叫你该吃午饭了的意思啦!”吕樹龇牙咧嘴的摸着鼓起一个大包的后脑勺:

“你年纪比我大,所以你是大郎,我是二郎,没毛病啊!”

薄青:……“你牛逼,我无话可说。”

“今天食堂阿姨做的啥菜啊,有肉吗?肥的我也不挑。”

“有肥有瘦,堪比满汉全席。”吕樹神秘兮兮的对着薄青挤眉弄眼。

“啥菜啊!搞这么隆重……该不会是红烧把子肉吧?”薄青抹了一把从嘴角哗哗流出的泪水,两眼冒金光。

老天有眼,孤儿院这地方真就不是给人待的,他一个牛马都觉得自己吃的比牲口都不如,三年两载的连肉沫都见不着。

平时半月俩星期能给你加点淋巴肥肉,那可都是改善伙食咯!

以往的饭菜也就老三样,白粥,黑膜,劣质面粉做的馒头。

可能有时候院长良心发现了,会让掌勺的师傅加点咸菜,小萝卜干,让孩子们打打牙祭。

欸嘿,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

若不是他偶尔翻墙出去打野,薄青一个00后都觉得自己要变成泡菜国的牛马人了。

大哥,咱是人,别学泡菜贱种吃草料,那些家伙是畜牲。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能免费让孤儿白吃白住的地方,还要什么自行车?不赶人就不错了。

“别墨迹,报菜名。”

看着嘴角哈喇子直流的薄青,吕樹咧嘴一笑,气沉丹田道:

“有粉蒸排骨,酱炒牛柳,地三鲜,锅包肉,黄焖鸡,涮羊肉,醋溜黄瓜,碳烤小龙虾……”

“呵呵,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眼瞅着报了一大串菜名,随后用力喘了口气的吕樹,薄青没好气的说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这些都没有,对吧?”

“鹅,你怎么知道?”吕樹嘿嘿一笑,摆出大吃一惊的模样。

薄青嘴角微抽,对于这种情况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解决的方法也十分简单。

“呵呵,好你个吕小樹,我看你已有取死之道!拿命来。”

“唉等等,等等……”瞧见薄青沙包大的拳头即将落下,吕樹连忙举手投降。

“这些菜是真有!”只见吕樹用袖口揩了揩手,竟是从口袋中摸出了两个热气腾腾的牛肉包子来,看的薄青眼都直了。

“呦呵,我们的院长大人这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是中彩票啦,这么大方。”

薄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院长怎么可能对我们这么好?是有好心人组织来孤儿院做慈善,自己架锅做了一大堆好吃的,赶紧走吧!要不然等会鸡毛都抢不到半根。”

薄青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拉着吕树大跨步冲向食堂。

吕樹常说薄青干饭就像伊比利亚黑猪进食,今天这顿饭,薄青觉得某人吃相也大相径庭,与狗唯一的区别就是会用筷子。

这顿饭吃的极饱,离开食堂前,吕樹还顺带着用纸包走了三个鸡腿,揣在兜里面。

呵呵,连拿带吃的,这就很吕樹。

往常一向正义感爆棚的薄青看到这一幕却并没有阻止,反而是默默抓了两大把腌制的牛棒骨用锡纸包起,全塞进兜里。

老子凭本事拿的,谁敢有意见?

酒足饭饱,薄青和吕樹躁动不安的两小只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孤儿院闲逛了起来,就权当是为中午吃的太撑,消消食吧。

血红的残阳日暮西山,将整条长街映照成了橙红色。

整个世界仿佛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五光十色。

落日的余晖洒下,两人的影子在光影中被拉的很长很长,就像是长焦距镜头下的风景,如梦似幻。

“薄青,前阵子我听院长他老人家说,等到我们16岁,如果还没有被人领养,就必须离开孤儿院独自生活欸!你不慌吗?”

吕樹难得正经一回。

他张望着栅栏对面的高楼大厦,看着外界极为陌生的世界,眸中闪烁过迷茫和丝丝期待。

双手插兜,45度角望天的薄青忽然站的笔直,口中呼吟道:

“早岁已知世事艰,仍许飞鸿荡人间,一路寒风身如絮……蛐蛐独自生存而已,于我而言,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大郎啊!这又是你从哪儿偷学来的古诗词,啧,听着还怪顺口的嘞,顺便教我两句呗。”

吕樹贼眉鼠眼的凑了上来,开口问道。

“喂喂喂,瞧不起谁呢?有没有可能这词是我自己编的。”

薄青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拍着胸脯心想:老子前世还拿过晨光幼儿园诗词大赛的冠军呢!

吕樹轻蔑的瞟了一眼薄青,淡淡的说道:

“这一点我放心的很,以你的文化水平想编出这种诗来,还早两万年呢!”

话题在吕樹的牵扯下,很快又回到离开孤儿院这件事上。

“你说我们离开了孤儿院,在外面能混的下去吗?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五年了!”

“当然,金鳞岂是池中物,是金子是总会发光。跟着小爷我混,大富大贵啥的不敢奢求,豪车名模小金表那是手拿把掐。”

“哈哈哈……我说大郎啊,该吃药了,嘿嘿嘿,大白天的,你瞎意淫啥呢!”

听着薄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吕樹眼泪都快给笑出来了。

“哟呵,我看你小子又皮痒了是吧?站住,给小爷看打!”

薄青怪叫一声,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吕樹这个虚逼给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