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金屏明白,自己苦修打磨多年的极限,在这一刻开始动摇。
她明白自己的意志已经裂开一条缝,若还继续苦修打磨境界,势必会走火入魔。
“唉……”她长叹一声,为不能追求更高的极限而失落,心底却又有些小期待。
此事虽因妹妹而起,但她觉着某人才是罪魁祸首。
“乱我道心者,该死……”
她挥起玉臂,五指并拢,猛然拍向水面,溅起水花四散,打在自己的脸上,任由水珠滑落。
她发泄了一通,似乎改了主意,下了决心和决定。
沐浴完。
桃叶过来与她梳洗打扮,梳起她柔顺长发,笑赞道:“大小姐一头乌发,当真好看,乌黑光泽,粗长且直,羡煞奴婢了。”
若是往日,秋金屏或许会心一笑,但现在她心情不太好,瞧着铜镜映着的面容,普普通通,平平无奇,陷入深思。
桃叶见她眉头紧锁,知晓大小姐肯定是恼了,连忙缩了缩脖子,不敢言语。
过了会,秋金屏淡淡开口:“银屏可回来了?”
“没。”桃叶不敢多言,有些为妹妹桃花担心,二小姐犯错,奴婢桃花受罚。
“去叫银屏回楼修炼!”
“是。”
秋金屏照镜自怜,怅然若失之感蔓延心底。
于是,她取来洗面铜盆,将一包药散倒入水中,搅了搅,她开始慢慢清洗脸颊。
每洗一下,就有许多灰黑色水渍落入铜盆。
铜盆中的清水,慢慢变成泥水,她的面容却越发白晳,光彩动人。
与妹妹喜欢展露容颜不同,她平时一直掩藏自己的容颜,目的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秋记药铺的东家,不可避免的往来还是有的,她这般做,效果立竿见影,确实没有几人来烦她。
但人皆有爱美之心,她也不例外。
此刻,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
秋银屏听到桃花姐妹之言,心中大喜,自己先斩后奏成功了。
姐姐没有发怒,这让秋银屏有些心虚,顺从地带着西门欢来到望月楼,只是姐姐没见二人,只派桃叶来叮嘱她好生修炼。
接连几日,二人每日苦短日高起,从此二人不出门。
而秋金屏和秋虎等人,都不来打搅,只有桃花定时端来大补之物等一应生活所需,供二人享用。
几日下来,秋银屏继续在抽取他的元阳修炼,好在取之有道,用之有度,没有竭泽而渔。
随着这几日城中逐渐开禁,秋氏姐妹依旧安然无事,这让西门欢暂时放下心来,这坚定了他抱紧秋氏姐妹大腿的想法。
二人如胶似漆,极尽缠绵。
尽管这会让他的元气亏损,不利往后习武,但好在秋记财大气粗,各类补品应有尽有。
只要伺候得当,他往后就能借用秋记的资源习武,事半功倍。
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波不亏!
……
翌日,大早。
张锤过来寻他,西门欢佯装中毒的样子,需要静养些时日,又借秋娘子的名义,向吴掌柜告了假。
打发了张锤,西门欢慵懒地伸了伸腰,温柔乡的日子过惯了,不禁乐不思蜀了。
早知如此,当初直接卖身入秋记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他又摇了摇头,不停告诫自己,温柔乡里英雄冢,自己得振作起来。
当日,他开始向秋银屏吹起枕头风:“在下想与娘子做个长久夫妻……待我修炼有成,到时也可护持娘子一二……欢好之”
秋银屏这段时间对他的努力极为满意,恩宠日隆,对其所言无不应允,点头答应,只是她时常来兴趣,难以克制,经常破例。
西门欢再度吹起枕头风,于是二人得暂时分居,有规律欢好。
经过几日调养,他身体元气明显恢复了许多,走起路来也不高一脚低一脚。
只要再休养一段时间,他就能继续习武了。
他不禁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好日子!
这日,桃花过来请他:“郎君,小姐请你移步花池。”
花池,乃是楼中的浴池。
“哦?”西门欢疑惑,按例应是明儿才是欢好之日,怎提前了?
不过,他这段时间拒绝的次数多了,偶尔也得给点奖励,防止兔急了咬人。
他简单披了件绸段小衣,轻步来到花池间,四周立着五块屏风,屏屏相连,分五行方位摆放。
里间热气腾腾,水雾迷漫,视线受限,隐约间瞧见一只妖娆身姿,横卧池边,正用丝绦系着池水,然后洒向空中,绽开水花。
西门欢有些小期待,这小妮子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不禁叫他有些小期待。
此时,桃花替他解衣,他挥了挥示意自己来。
他刚移步入内,只觉一股花香袭来,香味入肺,混入气血,顿时周身躁热难耐。
这是欢喜散!
又不太像,这香味略淡,又夹杂着淡淡桃花酿的甘味,更显中正平和。
他没敢吸太多花香,这东西容易叫人失去理智,得适量,轻声呼唤了声:“娘子。”
突然,一根丝绦从妖娆身姿旁飞了过来,缠入他的腰间,一股大力猛然拉扯。
西门欢借着这股力飞扑了过去,将眼前的玉体横陈抱在怀里,顺着惯性,二人滚入花池,沉入水底。
水底昏暗,玉人儿娇喘几声,将俏脸藏入他怀里。
他搂起玉人儿亲了起来,玉人儿竟推开他,滑溜地逃开,在水中绕着他游弋。
哟?今儿玩情趣。
行,陪你,于是一个追,一个用丝绦挑衅。
不知玩了多久,西门欢气息不足,追不动了,只得跃出水面换气。
这不换不打紧,一换就吸多了花香味,整个人肌肤赤红一片,青筋暴起,进入狂暴状态。
于是,他一个弹射起来,用尽全力将丝绦缠在腰间,随着丝绦的急速缩短,玉人儿也被拉入怀中。
“娘子可真皮,这下逮着你了吧!”说着,他抬起巴掌,轻轻拍在玉人的俏身上,润。
“呀,呜……”
西门欢知道秋银屏喜欢玩乐,于是他将前世知道了解的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
二人如游龙戏凤,缠绵欢喜,池中水浪立马升腾,逆时针旋转,浪头越积越大,奔腾不止,似是不知疲倦。
水浪中,西门欢再度瞧见娘子朦胧的妖娆身姿,只觉今儿娘子有些害羞,似乎放不开,不甚主动,不时还在推拒他,这就像在扮演某种乐趣,叫他格外兴奋。
娘子果然会玩!
当浪头达到最高峰,二人沉醉在快乐之中不能自拔。
突然,西门欢只觉周身气力被吸走,连绵不断,他开始头昏目眩,身子不停地颤抖。
他知道这肯定是秋银屏高兴过了头,忘了克制,于是极力挣脱,同时提醒道:“还请娘子疼惜则个!”
但娘子非但不停,反而缠紧他的身体,不让他逃脱。
随着元阳之气不断外泄,西门欢陷入恐惧,浑身打起寒颤来:“啊……”
最后,他昏了过去。
直到此时,玉人儿才伸手探了探他的心脉,樱唇微启,杏牙一咬,在他的颈上留下一排血迹般般的血痕。
……
(林玨:入库好凉啊!昨儿阳了,今儿头昏,全身酸疼,跟抽了元气一样,难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