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良久,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把头靠在小溪的肩膀上“今天真的是有惊无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一下子搂紧了我,“我应该陪着你的。”
幸好没有,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快被解救出去。身上追踪粉的味道,也不知道散没散。
“那两个人怎么办?”
“哥会安排的。”
“噗。”姚星逸好惨,每天忙的脚不着地,还要帮我们收拾烂摊子。
小溪在盯着我看,气氛转换的太快,我敛起笑,摸了摸自己的脸“怎,怎么了?”
他摇摇头,忽然借助力道,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吻落了下来,猛烈至极,舌下的系带被缠的发痛。
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这是在客厅里“有人能看到”我被堵住嘴,口齿不清的边说边推开小溪。
“咳~”次奥,说什么就来什么。姚星逸的声音传来。
身上的重量变轻,小溪直起身,哑着嗓音喊道“哥,你怎么没去休息。”
姚星逸一身家居服,头发干爽,像是刚打理过的。
“不睡了,你们抓紧时间去洗漱,一会儿该出发了。”
该出发了?我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凌晨五点半了。
“去洗个澡。”小溪把我拽起来。
刚要关浴室门,就被一只手拦住了,小溪面色如常“一起洗。”说完,快速的脱光了衣服。
“别磨蹭了,一会儿就出发了。“看到我还没脱衣服,他催促着。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只想洗澡这么简单“嗯~”我气喘吁吁“不是快出发了吗。”
“马上就好。”
客房的浴室并不大,只得站着配合他。水打在身上,由热变温,由温再变凉。过山车般的心情过了一天,现在我的体力透支的厉害。
“真的不行了。”我带着哭腔说着。
他干脆抱起我,关上淋浴阀门。
没有了水声,欢爱的声响充斥在耳边。
低头咬上小溪的耳垂,瞬间白光闪过,眼前有半刻黑屏,浑身不住的颤抖。
小溪闷哼过后,我直接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直到被捞起来,这腿连站都站不稳。
后续的清洗、整理,都由他来,包括帮我吹干头发。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阿强哥和姚星逸。
见到我们从楼梯下来,姚星逸玩味的看了小溪一眼。
呃,他是了解自己弟弟的。
一路上哈欠连天,小冉姐眼睛都没睁开。
疯子二人被留在别墅,由姚星逸带来的五个人看管着。
返程的路上,姚星逸接到其中一人的电话。
“花云帆的电话让他接。”
“告诉他,疯子还要再吃两天解毒丸,才能真正脱离生命危险。”
“他自己知道怎么说。”
花云帆要在会议前,再次确认我们的行踪。
“他倒是挺谨慎。”姚星逸嗤笑。
提起花云帆,所有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一路上倒也畅通,九点二十到达了公司的地下车库。
“风风先上去陪你岳父,花云帆摊牌前,联络我。”
内部接应的人有了,大家都在车里等。
十点的会议,我一刻不停的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信号。
“下车。”姚星逸一声令下,我和阿强哥瞬间来了精神。
会议室隔音极好,听不见里面的讲话,姚星逸最先开门进去,我和阿强哥在门外驻足,等待花云帆亮出的底牌。
“你怎么来了。”花云帆的声音有些不耐“爸,咱们家的事情,让姚家的两兄弟来插手,不太好吧。”
“订了亲之后就是一家人了,说正事吧。”老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想必是为了我和我哥的事情,昨夜一宿没睡。
“您之前答应过的股份转让~”
花云帆的话还没说完,下面开始嘈杂起来,参会的人全都在小声嘀咕。
“爸,今天公司的元老都在,您直接传达了吧。”恐生变动,花云帆急切的直奔主题。
一声声的爸,听的我甚觉讽刺。
“哈~”是姚星逸在笑。
“你笑什么?”花云帆气愤地问道。
“笑你异想天开。”小溪开了口。
“懒得听你们俩废话,爸,你倒是说话呀。”
几秒钟的空白,老爸的声音再次传出来“经决定~”
“璐璐。”
收到姚星逸的信号,我直接迈进会议室。
“刺啦”刺耳的挪椅子声音,老爸突然站了起来。
“闺女,你怎么?”
他肯定以为,我和阿强哥还在涉险。
花云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
我睥睨眼前的男人“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就逃出来吧,我的好哥哥。”
“哦,对了,趁着今天大家都在,再由我来介绍一个人。”
阿强哥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包括老爸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花总,这是。”底下有人问道。
“太像了,跟您几乎一模一样。”
会议室沸腾了。
老爸的眼眶有些红,颤抖的手被小溪握住。
“这个人就是我的亲生哥哥。”
屋子里乱套了,所有人的视线都交叉落到花云帆和阿强哥身上。
“我哥出生那年,司机韩伯和他老婆以及我堂叔、堂婶两家人,趁我父亲出差,母亲分娩后身体虚弱之际,完成了狸猫换太子。”
“直到我们发现后,花云帆竟然以我和我哥的人身安全作为威胁,逼迫我父亲把公司的股份转给他,接下来,就是要套现后跑路。”
“花云帆,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他此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花总。”门口的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韩伯和他老婆急匆匆的跑进来“花总,我们错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夫妻俩人,老爸并未开口。
“看在云帆给您当了多年儿子的份上,饶了他吧。”韩伯开始磕头。
老爸冷笑“儿子?”
花云帆把看着老爸的目光移向了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许是亲生父母卑微的举动令他受到了刺激,便开始狂笑。坐在他身旁的人,立刻起身躲开。
“谁要你们求他。啊?谁让你们求的。”
我平闭着眼,听着桌子上茶杯碎裂的声音。
“够了,你还在发什么神经。”他顺着声音看向我。
“40年了,这位置本就不属于你。”
韩伯夫妻哭的甚是可怜,我只觉讽刺“你们下了好大的一盘棋,我父亲对你家格外照顾,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啊?”大声的喊叫,吓得两个人一愣。
“花总,我们错了,花总。”韩伯的老婆跪走到我父亲身前,“所有的事情都与云帆无关,是我们太贪心了,一切有我们来承担,求求您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