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魔龙结束了旅程,或许有可能累了,它在一个挺脏的河边停下,一块小的岩石上。
它的嘴里叼着一只被它抓来的野兔,此时无人,正好吃掉它。
这一幕,被用千里传音功四处巡查的蜀山弟子看见。
同样一种功法,其实在蜀山,叫做天眼。
然后,那名弟子又换了一个地方查看。
起码换了七八个地方。
蜀山天眼主要负责二十多个凡间重要地点监察,比如,魔域、西海、鬼域沼泽等等,像这些危险性极强的地方。
无论哪里,只要发现有变动,就会一直追踪。
天眼弟子将视线移换到魔域,他吓得站起身来,那里此刻已经被骷髅铁骑占满。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清逸等人有危险。
他只有极目纵观,这才发现了清逸和他的十多个弟子。
“快去把掌门叫来,出事了。”
护法弟子听见,立刻起身去了掌门别苑。
凌境云这时正在和灵儿打情骂俏,看见护法弟子赶来,知道有事发生。
…………………………
天眼弟子突然想到:“这时只监视魔域,其他地方别出事了。”
所以,他将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给所有的地方来了一个“扫射”。
凌境云眼奸,在某一个黑暗的芦苇河边看见一个白色身影,样子十分的帅气逼人,英俊潇洒。
“快停下,你看那是什么人,什么地方?”
凌境云问。
“鬼域沼泽!”
天眼弟子还有护法弟子都认识那里,就是鬼域沼泽!
可是,当他们刹住车,视线停留在鬼域沼泽,那个白衣少年已经不见了人影。
“掌门,你没有看错,我刚才也看见了一个人影。”
……………………
画面一转,来到鬼域沼泽附近。
一个英俊的男子在茫茫无际的芦苇地里盲目的走着,他身材很好,个子也高,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冲着魔界去的。。
亿万年前,天地初开,神界分崩离析,分裂了很多团体。
鸿钧、盘古、女娲、蚩尤。
这个少年,正是万年的神。
他是女娲的后人。
他初涉人间,就不小心碰到了脚,站在了鬼域沼泽地盘子上。
当凌境云看见他的那一刻,他也灵敏的发觉了他,他立刻把身隐匿。
他虽然是女娲的后人,但是,他心里憎恨女娲和伏羲。
因为,他们阻止了他的爱情。
“少年,这馒头做的怎么样,要不要来一个?一文钱十个。”
“我没钱。”
“你没钱?看你穿着光华干净,体貌不俗,怎么会没钱,你腰间那玉佩,我看就值千儿八百的。”
“这玉佩不止这些钱!它也不是钱可以衡量的。”
少年说完,离开了包子铺。
经过几天几夜的跋涉,他来到一个彷如仙境一般的地方。
他的名字,叫杨汉亭。
当初,仙界的一个女子恋上了他,却害得她被仙帝惩治,灰飞烟灭了。
事情过去了千万年,杨汉亭依然记忆犹新。
因为,他也不是和她相恋,只是,他的洒脱的性格导致了那样的样子,他纯粹是责任和自责。
他的玉佩里锁着女子的三魂七魄,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
他修炼了万年,可以轻易的救回女子。
……………………
此刻,他来到魔域,这里一片狼藉,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一条河?
他注视了那条河良久,对玉佩说话:“!”
几千年来,玉佩里的人始终不说一句话。
她本来灰飞烟灭,是杨汉亭费尽力气,四处搜集她的魂魄,这才将她集在玉佩里。
一只魔龙从天际飞过,视线与杨汉亭碰在一起。
一声嘶鸣响彻云霄。
一个高大的白衣男子站在远处,正是柳江客。
“兄台?有事吗?需要帮助?”
杨汉亭不认识对方,试着问到。
“我有个妹子和我走丢了,我们是来游玩的?”
柳江客带着纱布蒙着脸,个子高,样子清逸如仙,十分飘然。
“这我就帮不了你了,我腿脚不好,不然四处跑跑,帮你找人,抱歉。”
杨汉亭无奈的转过头去,一脸无奈。
“不要紧,小朋友,呃……你是哪里人,会不会武功?”
柳江客坦然的问到。
说到坦然,是因为他自认为武功高,自认为是魔域的主人,是因为他坐井观天,自以为是。
“武功?会一点。”
杨汉亭说着,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我说错话了?”
柳江客语气中明显来了劲。
“兄台,别误会,我只是想到开心的是,所以自己跟自己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找你的朋友吧。有缘再见。”
杨汉亭满腔喜悦,轻快的走了。
柳江客看着他离开,没有其他动作,原地不动,似乎想了什么事,自言道:“这人是谁?”
他从来不放过一个人,偷偷在杨汉亭脚上施法,做手脚,企图跟踪他。
杨汉亭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柳江客心中一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他知道被发现了。
哪知道杨汉亭心思快过常人,他问:“兄台,这附近有城镇吗,我饿了,要吃饭。”
柳江客见问,于是心里大喜,知道遇见了一个稚嫩的人。
再想,自己施法无声无息,不会被发现。
于是,他指教杨汉亭附近的路况。
杨汉亭依他所说,一路走了几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城镇。
他看见前面有一个卖骆驼的贩子,于是灵机一动,施法将柳江客的法力转移到了骆驼脚上。
他却潇洒的走进了一间酒馆,喝酒去了。
到了晚上,柳江客坐定下来,施展法术,却看见所见之处竟是一个关押骆驼的草棚,四周都是骆驼。
他也不稀奇,冷“哼”一声,翻身就睡。
哪知道,他刚闭上眼睛,就吓得坐了起来。
他居然以为杨汉亭就站在自己榻旁,笑里藏刀的看着自己。
“他,到底是谁。”
……………………
杨汉亭一笑说:“警觉性还挺高。”
他拿起酒壶,倒了一碗烈酒,抬眼间,看见几个穿着一般的少年,身后都背负着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