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身份

小芹和小鱼讨论纵火者身份,决定不再深究。两人准备休息时,听到城中有大火,怀疑与阴掌门有关。客栈客人议论火灾和马二爷的事,提及青衣狐狸。小芹想教训乱说话的人,小鱼阻止。言四小姐深夜来访,小鱼和小芹惊讶,询问她如何找到她们。

言四小姐经历家族悲剧后更显坚韧,她对小鱼和小芹的到来既喜悦又悲伤。她通过线眼人得知她们的到来,并在安化城中等待。言家与阴掌门有深仇,小鱼的到来只是提前了冲突。言四小姐的三兄和母亲安全,她透露言家仍在暗中抵抗,已杀伤多名阴掌门人。小鱼认为阴掌门招惹言家是错误,询问大火是否言四小姐所放。

言四小姐承认放火烧毁言家产业,透露有人告知小鱼和小芹去赌场。她唤来时哥,即赌场的落魄秀士,其实是时逢春,时老夫人的孙儿。时逢春摘下面具,小芹惊喜认出。时逢春因小鱼和小芹遭遇不幸而来寻访,途中救了言四小姐,一起寻找小鱼和小芹。他们在广西遇到丐帮笑长老,得知言家寨有难,赶回途中得知言家寨被血洗。时逢春陪同言四小姐,众人沉默悲痛。

言四小姐决心报仇,小鱼提议商议对付阴掌门。时逢春询问慕容兄弟,小芹称其已睡。四人密谋行动计划。同时,赌坊的打手们恢复行动,发现同伴尸体,五娘回来查看情况。马二爷未死,吩咐五娘通知冷爷青衣狐狸出现。五娘派人去浮坭山报信。晨雾中,快马奔向浮坭山,惊动山寨,哨兵询问来者身份。

信使抵达山寨,通报马二爷有要事禀报冷爷。冷血,西域来的杀手,因断臂和逃生而怀恨青衣狐狸和言家。他装上精铁假手,恢复武功,成为杀手头目。冷血奉命重出湘西,血洗言家寨,横扫湘西,成为湖广新霸主。他对言家兄妹漏网感到不快,他们成了心腹大患。冷血曾追踪言家兄妹,但湘西地形复杂,无从下手。他意识到强龙不压地头蛇,但对言家的仇恨难以消除。

冷血得知青衣狐狸现身,立即询问详情。信使报告青衣狐狸在安化城中的赌场大闹,冷血愤怒责问为何不早报告。信使解释青衣狐狸伪装身份,直到事发后才暴露。小鱼突然出现,自称青衣狐狸,警告堂上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冷血认出小鱼,双方对峙。一名杀手因对小鱼无礼被扇耳光,冷血阻止手下报复,示意杀手杜三出去布置人马。冷血向小鱼询问来意,小鱼称特来拜访,实则已察觉冷血的意图,并准备好应对。

冷血疑惑小鱼的来意,猜测她可能是来投靠或修好。小鱼直言要讨回言家父子三人的性命,冷血假装失手已杀。一名杀手嘲讽小鱼,小鱼以超凡身法闪避两名杀手的攻击,信使意外被杀。杀手们震惊,冷血怀疑小鱼非人类。他命令武士退开,剩下冷血和三名杀手包围小鱼。冷血在浮坭山的实力雄厚,有杀手、使者、西域武士和黑道人物相助,但部分人手已派出巡视湘西。

大堂上,冷血、三名杀手和十二武士对峙小鱼。杜三在外调动人马,山寨内还有杀手和武士。冷血警告小鱼外面有更多兄弟,小鱼自信不为所动。小芹突然出现,带进来杜三的尸体,展示其武功。小鱼让小芹离开,冷血命令手下全力攻击。小鱼和小芹分别被围攻,小芹剑法精进,闪避并伤敌。小芹被两名杀手追击,四名武士加入战斗。一位蒙面黑衣人出现,击退武士,两名杀手惊退,询问黑衣人身份。

黑鹰出现,两名杀手震惊。黑鹰告知小芹言四小姐已攻入山寨,让她去接应。黑鹰轻松击败两名杀手。小鱼以高深武功击败武士,不急于杀冷血和另一名杀手,意图活捉。冷血目睹小鱼武功,心胆俱裂,虽想拼命,但小鱼不与他硬拼。

冷血被困,无法逃脱,决定自刎。黑鹰和小鱼阻止,告知要活捉他交给言四小姐。黑鹰让小鱼去帮言四小姐,自己留下处理冷血。杀手自大,不相信小鱼能活捉他,小鱼提出让三招。杀手连攻三招,小鱼轻松闪避,未受伤害。

小芹安慰言四小姐,时逢春未受伤,只是被敌人鲜血溅到。小芹调侃后去帮助小鱼。言四小姐和时逢春也加入战斗。言家勇士怀着仇恨和悲痛,勇猛无比,以少对多,击败阴掌门。阴掌门人应战不及,伤亡惨重。三名一流杀手抵挡言四小姐和时逢春,但最终失败。小鱼和小芹加入战斗,迅速击败敌人。听说冷血被捉,阴掌门人心大乱,纷纷逃散。言家子弟兵追杀,血洗阴掌门,实现了报仇。

小鱼担心言家人与黑鹰冲突,进入大堂发现黑鹰和冷血已不在,只留尸体。小鱼推测他们已转移,遂前往内寨。在内寨,小鱼阻止言家子弟滥杀妇孺,夺刀救出无辜。言家子弟解释仇恨来源,小鱼坚持不滥杀无辜。言四小姐赶到,了解情况后教育子弟遵守家训,不可因仇恨乱来。井叔承认错误,言四小姐安排释放妇孺并给予救助。小鱼佩服言四小姐的处理方式,称赞其为女中豪杰。言四小姐自谦,称自己更适合做山大王。

“大姐,见黑鹰否?“

“未见,他来此?“

“来了!四小姐惊:他在哪?“

“问我?若知,不问了。大堂见的。“

“我没见,你的人见蒙面黑衣老人否?“

“未见,会报告。冷血呢?“

“我捉了。四小姐:魔头在哪?“

“交黑鹰看管,不在大堂,速找人搜索。“

“已在搜索,去中寨大堂等。“

红日东升,雾散,山寨清晰,人回,未见黑鹰冷血。

小鱼疑:有遗漏?井叔:无遗漏。四小姐:黑鹰不会藏魔头,应交你了。

小鱼思:或被救,或自杀,但不可能。小芹:黑老头带走了?小鱼:为何?“

小芹猜测黑鹰可能将冷血作为传人,小鱼不信。四人重回大堂寻找线索,发现冷血和杀手被捆在梁上,并留有字条。小鱼推测黑鹰有意避开言家人,小芹不解其行为。言四小姐遗憾未能见黑鹰真面目,小芹提到黑鹰常蒙面,小鱼未曾见过其真容。小芹认为黑鹰不丑,言四小姐好奇小芹是否见过黑鹰真面目。

小芹描述黑鹰外貌,小鱼回忆痴儿曾见过黑鹰。小鱼让小芹拿下冷血,言家人愤怒欲报复。言四小姐阻止,决定用冷血祭奠死者。冷血醒来,言四小姐宣布活祭仪式后烧毁山寨。小芹疑问为何烧寨,言四小姐解释为避免成为目标,便于游击战。小鱼赞叹言家策略,小芹对不够光明磊落的打法表示不满。

言四小姐解释对阴掌门的战术,不惜使用任何手段复仇。她希望消灭阴掌门后重建言家寨,小鱼支持并承诺共同实现目标。两人是否能成功,留待后续。

言四小姐下令烧毁山寨,分批撤离。小鱼和小芹最后离开,途中讨论痴儿见过黑鹰真面目的事。小芹提出一个计划,如果再见到黑鹰,就由小鱼封住他的穴位,揭开面巾看真面目。

小鱼认为无法轻易封住黑鹰穴位,担心小芹的安全。她们回到安化城,转移到言四小姐的秘密住所。住所位于僻静小巷,有多个出入口,言四小姐和母亲住在官宦人家内院。小鱼和小芹通过暗门进入内院,言四小姐迎接她们。

言四小姐告知城里情况,阴掌门忙于善后,未离开安化城。线眼报告碧眼教主的使者徐尘和扫雪正前往安化。小芹提议半路拦截,小鱼同意,希望在敌人逃走前行动。言四小姐建议先休息,等待准确消息。她保证言家的线眼正密切监视敌人。

小鱼和小芹准备休息,小芹询问痴儿情况。言四小姐说痴儿在园中玩耍,痴儿随即出现,满身草屑,衣服脏乱,兴奋地跑来。痴儿后面的言家小厮见到言四小姐和小鱼后停下。

小芹笑问痴儿为何满头草屑,痴儿邀她一起玩。言四小姐说小芹需休息,小鱼也询问痴儿是否高兴。痴儿好奇她们去向,小芹解释他睡得太沉。小鱼让痴儿继续玩耍,痴儿同意后离开。

小鱼和小芹进房休息,小鱼稍作调息后起床,小芹仍在睡。小鱼外出寻找痴儿,发现小厮们在园中假装寻找。他们告诉小鱼痴儿藏身之处,小鱼找到并捉住了痴儿。痴儿惊讶是小鱼找到了他。

小鱼和痴儿讨论玩耍,小鱼提议扮成黑鹰和迷路的人,但痴儿认为不好玩。痴儿认出小鱼不会是黑鹰,因为她的眼睛和身高不同。小鱼试图了解痴儿如何识别黑鹰,但痴儿更想玩别的游戏。小鱼担心有人假扮黑鹰骗走痴儿,但痴儿自信能识别。小鱼无法从痴儿口中得知黑鹰的特征,只能慢慢来。痴儿提议小鱼扮仙女带他飞,小芹到来,笑话痴儿要女孩背的不当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