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哈哈哈,看你的那个样子,不和你开玩笑了。”似是看出了墨闻生的囧境,女孩对墨闻生打趣道。

“哦,对了,我一直没告诉过你,我名字呢,”女孩道,“我叫燕秋,燕子的燕,秋风的秋,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哦!”

墨闻生被燕秋的话语挑逗的一帆尴尬,但是燕秋的俏皮,似乎让墨闻生也生不出气来,而这副模样似是一眼千年的画作,其中最为核心的是那,摄人心魄的灵动的眉梢,微微翘起,似随秋风颤动。

“喂,发什么呆恁,我都告诉你的名字了,你的呢?”燕秋故作生气的说道。

墨闻生奇怪的“嗯?”道。

“嗯,什么,嗯呢。”

“哦,我叫墨闻生,墨水的墨,‘未闻生,焉知死’的闻生。”墨闻生道。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学气息的。”

“总不能说是在初中看到的这句话,装逼来用的吧,都忘记在哪里看到过了。”墨闻生心里讪讪的想到。

“好了,我要去工作了,再见。”

“哦,好。”墨闻生淡淡的道。

到了下午,墨闻生正在一个帐篷里躺着,忽然,帐篷外一阵嘈杂的所以,墨闻生循着声音来到帐篷外。

看着激愤的人群,不明所以,就对着旁边的护士问道怎么回事,而护士不仅没有回答,而且还似乎非常恐惧的看着墨闻生地往后退。

墨闻生不明所以,不过看着护士的害怕的模样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观望四周,发现一个男子蹲在地上盯着地上。

男子的周围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墨闻生也没办法,就来到男子的身旁,拍打在男子的肩膀对着他说:“大哥,你好,请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

男子缓缓转过头看着墨闻生,面色麻木,饶是墨闻生也不由一颤,只见男子嘴边低语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都是我!”

男子越说越激动,还不断挠着自己的头,随着男子越来越激动,终于一块带着红液的毛绒绒的东西从男子的头上掉落。

“为什么是我!他M的,明明是姓李的那个傻B做的,凭什么要我顶包!明明我有机会去陪着他的!为什么要我遇到这种破事!为什么最后不能陪在他的身边!本应该是我去做的!如果是我的话她就不会……她就不会……不会…明明我一直以来勤勤恳恳,算不上多勤奋,但也算不上多努力,我只想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安个家啊!为什么!”

墨闻生听着男子的话多少有点茫然,不是不懂,听的仔细点,多多少少还是能听懂的,但你这种事随便对着一个人来说是不是有点冒昧了,而且你压着我干什么,要压也是去压那些人,跟我屁事啊!

就在墨闻生还有点茫然的时候,男子的话语逐渐变得低沉,和逐渐变的语嫣不清,转而变成了像是用人的声音去发出野兽的吼叫。

而墨闻生也被这声喊叫,反应了过来,直接双脚勾住男子的腰部发力,一个措手不及将男子反压在身下。

男子似是不甘想要重新压制住墨闻生,不断的动弹,然而却没有什么作用,只有不断的嘶吼。

伴随着男子的嘶吼,也有一些人,开始关注到墨闻生的这里,而不约而同的是所有人在注意到墨闻生的这里后都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最终的最终,由开始的慌张逐渐变成了慌乱,在变成了逃散,而此时中间的那些人也逐渐注意到边缘的情况,很快就有人来到墨闻生这里来协助墨闻生控制住男子,但为首的男人却看着今天的场景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不过,男人还是对着墨闻生伸出手道:“小兄弟很不错啊,今天多亏有你啊。”

墨闻生看着男人的手,只好同样伸出手和男人握手,但和男人的爽朗不同,墨闻生给人一种尴尬中带有些许胆怯和不由意。

“碰巧而已,”墨闻生讪讪道。

“这可不是碰巧就行啊,我们都要两三个人才能制住这些病人,你一个就可以,还是很厉害的。”

墨闻生听到只好尬笑,男人见墨闻生的模样,也知道不好继续聊下去了,只道了一声:“小兄弟好好休息!争取到时候解除封闭后,可以好好出去玩一下!”

墨闻生听到男人的话,不由一恁,想要继续问一下,男人却急忙离去。

墨闻生只好离去,在公园里转悠,顺带一提,这个暂时的收留所是在一个公园,大概收留了二三百人,所幸公园足够大,还算宽敞。

墨闻生最终在一个长椅上坐下,而旁边有一个老头。

“小伙子,你知道刚刚的那个男的吗?”

“?”墨闻生对老头忽然的提问一脸懵逼,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看着墨闻生的样子,老头就一脸激动的说:“就是刚刚那个被抓的男的啊!”

“说来那男的也是一个可怜人,唉~”

“那男的,昨天才被公司开除,说是犯了什么事,被公司开除,又遇到这些破事,唉~可怜呐~”

墨闻生听着老头的话,想着“我寻思我也没听你要讲啊?”

墨闻生欲要起身走开的时候,那老头就拉助墨闻生,墨闻生动了动意思自己要走,就要以为老头要放手的时候,老头拉了拉墨闻生的衣角,然后看着墨闻生……

老头道:“小伙子别那么急么,还没到高潮呢,你们年轻人就是等不起。”

墨闻生此时很想一把把衣角扯过来,但看见老头瘦弱的模样和死抓不放的手只好坐了下去。

老头看见墨闻生重新坐了下来就继续讲。

“那男的叫李云,人很普通和他的名字一样,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没有管过人,只被别人管过。”

“有一个普通的家,和望子成龙的父母,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儿。”

“这人呐,运气来了一帆风顺,万事如意,但一旦倒霉,喝口水都卡牙缝。”

“李云他啊,被公司里开除没多久就遇到了昨晚的事,我现在都还记着他说着公司的不公时的放开。”

“说实话我怎么老了都还没他那么豁达,但我知道他心中有一股不甘,但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呢,只有放开往前看。”

“你就怎么知道李云的心思啊?难不成你会读心术不成?”墨闻生打岔道。

“嘿!你这臭小子,别问,问就是…”老头顿了一会道:“你以后自己会知道的。”

“我还记的他跟我说过的那一句话‘大不了从头再来呗。’”

……

老头对着墨闻生说了很多,而李云的故事大抵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的那出戏码,每天不多不少的在世界上演,只不过有人走出了,有人没走出来,也有人把它藏在了心里罢了,不过多少是一个人生,花有枯荣,人有美丑,多少来此人间一趟。

墨闻生回到帐篷里没一会而,就见一些士兵进入帐篷端着枪对着我们,有很多人对此不满快要和士兵产生冲突,也有人直接抱头蹲下。

就在要发生冲突时一个男人,似乎是领头的,对着帐篷里的人进行安抚,也有人不服安排想要抵抗,但还是被拦了下来,而男人对帐篷里的人发出一系列承诺后也让许多人就范。

从车窗向外看去,车子后面有漫长的队伍,有警察,也有军队,浩浩荡荡,让这个夜格外的不安静,而墨闻生等人也被绑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