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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客厅内的陈父回来了,陈母赶忙迎上去,说了一下陈景在房间发生的事。
听到陈母说的话,陈父一时之间有些理不清思绪,只因陈母说小景嘴里一直在说重生什么的,像是走火入魔了。
陈建国觉得自己有必要要和儿子谈谈心了。
噔,噔,噔~
“进。”
陈景听到敲门声音说到。
陈父听到陈景的话之后,推门而入。
当陈景看到是陈建国之后,连忙站起来,顺势拉旁边的凳子给陈父。
陈建国看到儿子小景的举动,还是颇感欣慰的。
“爸,你不是今天还有课吗?是上完课了吗?”
“对,小景,你最近有没有交朋友?网络上的也算。”
陈建国面色凝重的说完,盯着儿子的眼睛,那副样子势必要探出话语。
陈景听着陈父的样子,面对突然其来问题,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随即摇着头说:“爸,没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都不怎么上网,每天都在看书。”
“那我怎么听你妈说,你在房间说什么重生的话,你可不要信网络上传销,有些人专门骗你们这些学生。”
“虽然说你成年了,但是有些事不要迷信……”
陈建国认真的给陈景举了一些传销组织的例子,生怕儿子被人骗了。
对于这个儿子,陈建国在学习上从未怎么操心,但就是怕他被有心人利用,毕竟自己儿子小景还没有步入社会的险恶。
“没有,爸,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刚才想着小说的事情,有些过于激动了,说了这些话。”
陈景听到陈父的话,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哭笑不得的说清了事情的原委。
之后的陈父又给陈景说了很多,那时的陈父哪知道自己儿子多活了快二十年,跟个人精似的,当初单纯的儿子已经是过去式了。
陈景在送走陈建国之后,内心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乱说话了,要想事成,必先管住嘴。
陈景思索了一番,拿着小灵通,拨打了一个备注为“羊癫子”的电话。
还没有等几秒,电话就秒接了,只听到对面大大咧咧的说:“怎么了?景大少爷,是不是想我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小爷我,忙什么呢?”
“一点都不想,还有马上开学了,你怎么准备怎么走,坐火车还是让杨叔送你啊?”陈景已经想象到羊癫子说话贱兮兮的样子,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回答。
“当然是咱俩一起走,我都跟我老爹说好了,让他送我们。”
“好啊,帮我跟杨叔说声谢谢了。”
“好,好,好,知道了,我先打游戏了,溜了溜了。”
只听见嘟的一声,电话就挂了,陈景撇撇嘴,感叹道,还真是老样子。
话说这个叫羊癫子的来头可大了,父亲杨奇是个高官,母亲李莉还是个书法大家。
陈景当时很纳闷,感觉杨真怎么会出生这样的家庭。
毕竟,当时的杨真在学校称王称霸,上课不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睡觉。
但是次次考试都位居前几名,都让陈景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还得从幼儿园说起。
在刚上幼儿园时,陈景就和杨真一个班,还是同桌。
两个人的命运就开始了,都是缘分,可不要误解两个人以后会发展成基友。
那个时候陈景长得白白嫩嫩,说话奶声奶气,还干干净净的,而幼儿园的孩子大吵大闹,动不动就哭,简直没办法对比。
而杨真就喜欢上陈景了。
当时杨真感觉陈景是特别的,每次看到陈景就脸红,一直以为陈景是个女生,每天都在陈景后面当跟屁虫。
直到有次在男厕,看见了陈景上厕所,被打击到杨真奔溃的哭着喊着要回家。
后面杨真在他老爹的教育下,回到了幼儿园,至此杨真一直把陈景当成弟弟保护。
一直到小学毕业,陈景成绩突出,得知不能跟陈景一个学校时,杨真为此哭了好久,求着杨奇要跟陈景一个学校。
杨奇当时就给杨真讲起来道理,说自己现在可以帮他调到一个学校。
但是到了高中,大学,他就没有办法了,他要靠自己努力考上,没有人会帮他一辈子。
杨真听到此话更哭了,变答应了杨奇。
说以后让杨真在家好好学习,杨父会给他请家教,帮羊癫子补课,要他好好学,不管大小考试都要保持在年级前几名,以此为条件。
可能是杨真害怕失去陈景这个弟弟……
在此后的高中,不论是放假期间,还是平日里回家休息的时候都被压缩着补课,直到跟陈景考上同一所大学,才解放了。
当时的陈景哪知道羊癫子还有这种事,陈景一直以为羊癫子的学习都是靠天赋。
结果陈景更努力的学习,而陈景考的越好,背后都有一个羊癫子在挑灯夜战,高中时期就一直在顶着个黑眼圈。
可背后谁能想到杨真一直是靠补习,才有那么好的成绩。
陈景一直以为羊癫子的黑眼圈是打游戏熬出来的,也从来没有问过杨真这种事。
而羊癫子高中每次听老师夸奖,也为了维护在同学面前面子,也是从未说破。
从那之后俩家的大人,也越发亲近了。
没想到当年杨真家里出事了,陈景问杨真出什么事了,羊癫子说怕牵连他,不能给他讲。
最后,羊癫子不得以出国外避难,而陈景在机场送杨真时,杨真给他说了这件事情,要不然陈景一辈子就背蒙在鼓里。
杨真在去国外避难以后,跟陈景断了联系,直至陈景去世,都没有联系到。
不过两人都认为双方是此生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