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算计与危机
- 太子:给我爹封的神,结果成真了
- 花哥1
- 6315字
- 2024-11-04 14:22:44
江生闭目坐在原地,感受着一丝丝一缕缕神通气息,熔炼在灵魂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道信息传来,分别是:占天、入梦、神将令,前两个占天、入梦还好理解。
占天:占卜天象,存放一缕青气,可得一次县镇,级别天灾预警。
入梦:消耗十缕白气,可选定对象入梦一秒。
神将令:可化身神将,炼化妖邪铸造神甲,但消耗却着实恐怖,消耗一千缕白气,才能召唤一秒钟。
就算你不召唤,神将甲每日也要,消耗十缕白气。
而炼化妖邪,铸造出来的神甲,还必须用国运白气温养着。
人皇鼎,原本只能孕育出一个神通,如今三合一,便有三道神通,江生感觉自己赚大发了。
往鼎中一望,见那鼎中,一处旋涡,再次变成三处,只是这次连神通的影子都没见着。
……
坟前密集的人群,早已散去,远处只留下几个守墓的国人,坐在一边闲聊。
再看看那三兽倒地之处,黑气大部分已经自行消散,小部分散落各处。
如果这三兽也算妖邪,是不是可以炼制为神甲呢?
心思一动,身前浮现一个小小的令牌来。
无数白气,顺着江生指尖,一寸寸攀爬而上。
四周白气袅袅升腾,幻出一片片精美甲胄。
一寸寸覆盖在他壁垒分明的蜂腰与强健有力的虎背上,长长的绫罗如神祇的披风搭在双肩,玉带连环的战袍缓缓落下,手中大戟落地。
一股无形的威压,将周围散落的黑气,震荡一空。
江生顿时一窒,本来还想试验,可不可以将满地的黑气残留炼化为甲,结果神将一现,这满地邪祟残留,直接消散了。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强的可怕,却拔剑四顾心茫然,连个磨刀的都找不到。
眼见白气急速消耗,连忙退去浑身甲胄。
只是白气一散尽,甲胄消失,那甲胄也不进神令中,反而在他背后形成一个神将纹身。
江生欣喜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这神甲在加持自己魂灵。
此前种种不快尽皆散去,手一挥便有白气凝聚,化为扫帚。
当即清扫起,那些藏匿在角落里,没被神将甲完全消灭的黑气来,喃喃道:
“哎!不急!先看看自己这几个不孝子孙,打算怎么折腾!”
……
一场折腾人的典礼落幕,江家几个兄弟,或卧,或躺,在侧殿之中。
江龙乾也半斜靠在上首,如今诸事繁多。
小事可以交给别人去解决,但是大事还是要关起门来,自家人都通气了,都确定了,才能对外讨论。
没办法家族式管理就是这样,老爷子江生在时,什么事情开口一说,没人敢阻止。
但是江生如今不在了,执行任何事情,肯定都会有阻挠。
如今国中,除去几个老一辈的江姓族人,也就自己几个兄弟最为位高权重。
而江国皇宫,说是宫殿,实际上不过就是个大一些的院子。
院子正中,是一处正屋,当做大殿,上朝用。
因为太大,瓦铺的不均匀,梅雨季节,时常漏雨。
而正屋两侧,各有一个偏殿,左偏殿办公吃饭,右偏殿睡觉。
如今江生的一群儿女,便皆在这左偏殿中,早早的屏退了左右仆人,各自寻了位置,或坐或卧,好不快活。
老大江龙乾,如今江国的国君,坐在上首,躺在小妹江鹿瑶的腿上,把玩着几颗李子,面色平静、看不出悲伤,反而有些悠闲:
“老爷子葬礼结束了,之后就是给老爷子封神了,虽然他走的时候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也想,但不好意思来做,怕臊得慌。
这事情可以慢慢来,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那山中野人,寻狼氏肯定知道,老爷子离世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呢?!”
江生一边听着,一边像个老仆人一般,拿着扫帚。
在殿内左扫扫,右瞅瞅,生怕有错漏的黑气,落到哪个不孝子身上,只是一转头,只见自己女儿这个专属的脑袋靠枕,被大儿子用了,顿时气血上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方才忍住冲动!
……
江国地处于江下平原,位于两山之间。
临海一侧为一片小山,正好挡住海上风浪,江生大言不惭取名为江山,江城便坐落于山下。
内路一侧为一大片连绵山脉,名为寻狼山,而寻狼氏便处于山上。
每年夏季雨季一来,便有大水自两山汇聚至平原河道,而又因北面地势较低,且为大江入海口,江水一起,常年洪涝不断。
后来江生,带领族人,一个个去堵了北面的口子,又沿着平原,去疏通了水道,开凿了运河,自此山间水流有了方向,大江暴涨,也不会浸入平原。
于是,平原水位降低,露出大片河谷,经过数年开荒、耕作,才使得这片平原,成为鱼米之乡,膏腴之地,便取名为江下平原。
只是这平原一日日好起来,那寻狼山上野人,看的垂涎欲滴,屡屡下山来抢。
几十年征战下来,江国胜多败少。
那寻狼山从五十二部,打到现在只剩三十多部。
从人口数万打到如今人口刚过万,而江国也被一场场战争,消耗国力,最早一批江氏族人,几乎消耗殆尽,两者可谓死敌。
直到后来,江生在寻狼山下山的三处碍口,设置了三寨,堵住了野人下山路线,这才彻底吞并江下平原,才有了十多年的安稳日子。
但寻狼山并不止一堆小部落,而是一个已经统一的,建立了基础政权的山林部落,叫寻狼氏。
其部族繁多,人口上万,就算江生这些年与山中打的有来有回,但他们依旧强大,人口基数依旧庞大。
江生没灭他,不是不想灭它,而是灭不了,山林险恶,行军困难,一进山中如进了迷障,人一个也找不到,倒是虎豹豺狼不绝。
所以这个问题便一直留了下来,也算是对自己后代的一个考验。
他倒要看看,自己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打算怎么应对寻狼氏!
江生首先便转头看向了,那坐在下首左侧高大如熊的江蛟逸。
老二江蛟逸,山中寨寨主。
山中寨,地处寻狼山上最为宽阔,便捷的下山大道,正面堵住野人部族下山,属于正面战场,这些年来,征战无数。
而他,也长得最壮实,可与虎豹相搏,为人仗义,不贪财好色,出手大方,手下也多是猛人。
属于冲阵猛将一类人,经常率众进山,每每都有收获。
江生一看老二,便猜到,就老二这性子,肯定跳出来喊:
“打就打!怕他不成!”
结果却见,那壮硕如熊的江蛟逸,紧张的先在屋子房梁一瞟,再在地面巡视一番,酝酿良久,这才开口道:
“不能打,那寻狼氏,手下三十四部,人口近万,父亲设三寨边关,以攻为守,看似我们节节胜利,实则那寻狼氏,怕的不是三关,怕的是父亲威名,所以才一触即溃,如今父亲已亡,若再进山,那与寻死无异!”
江生一听完,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老二,当初我活着时,你天天叫嚣着,打进山去。
我说累了,你说背我,也要进去,我说病了,你说抬着进山也成!
结果,老子一死,你小子就成鹌鹑了。
感情,当初,你小子进山,是把老子当吉祥物使呢!
这一瞬间,老二猛汉的形象,在江生心里彻底崩塌。
却见江龙乾,一颗李子下肚,好似早有预料,开口问道:
“三弟,你觉得呢?”
江生与江龙乾一起转头,看向了右侧,面色冰冷的老三,江虬君!
老三,江虬君与江鹿瑶是一个母亲,这兄妹是整个江国几乎最好看的两个,因为他们的母亲是白灵君,乃山中百年未曾出过的强大巫女,更关键的是白灵君很漂亮。
所以他基因好,面容也很白净,是个冷峻的大帅哥,外人根本难以从他面容中看出心思。
无他,面瘫而已!
夸他,他面容冷峻,凶他,他面容冷峻,给赏赐,他面容冷峻,像个冰块。
但江生知道,这小子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
江生对他的评价冷静、凶狠、善于分析利弊,最听话,最遵守规则,要说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稳!”
他管辖三寨之一南山寨,位于寻狼山的南山道与江下平原南部的交界地!
那江下平原南部,无数野人,常常进犯,山中寻狼氏也常常顺着南山道而来,属于交通要道,战略要冲。
那处野人部落非常多,他战端也多,但因为战略重心,在中山寨,所以那处往往以防守为主,但老三镇守之后,那边野人部落,无一部能跨过南山寨。
即使过去了,也是老三故意放过去,然后合流后共同歼灭,所以主打的就是一个字“稳”,老二吃过不少败仗,但老三从来没吃过败仗。
而且他最狠,喜欢搞恐怖主义,那南山寨如今,到处都是被吊死的野人,满地插的都是野人头,堆叠的野人尸体京观,不知道的,去了南山寨还以为到了地狱。
因此,野人怕他,国民也怕他。
他如今在国内做御官,监察贵族,只要他一去,审问都不用,那家人直接跪地,连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儿,都能全撂了。
这江虬君先是偷偷瞅了一眼江生方向,顿时让江生一惊,这小子是不是看的见自己啊!
听说他和他母亲白灵君一样,会巫术,而且还神异,能沟通虎豹。
江生眯着眼,走到那江虬君面前,却见他面色如常,冰冷若水,一时间还真有一点不好判断了。
索性一屁股坐下,看看他这个求稳之人,会有什么见解。
“打,必须打,而且还得主动打,如果我们怕了!他们必定就会来攻!想要之后继续安稳,那就必须有一战,而且一战大胜!”
江生倒吸一口凉气,老三啊!老三啊!你还是我认识的老三吗?
当初我还想死前,奋力一搏,你硬是跪在宫门前,一步不让,如今怎么忽的就求稳了呢!
江生眯眼看着江虬君,忽的开口道:
“你是不是看得见我,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来讨好我的呢?”
江生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儿子,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点变化,一点点心理起伏,却忽的听到一声:
“啪”
吓了他一跳,原来是自家二儿子,江蛟逸拍案打断了他的心思,只见江蛟逸开口道:
“哼!三弟,你莫不是忘了,那寻狼氏有多强悍了吗?”
不等江虬君回答,江蛟逸便自顾自对天一拱手道:
“这些年就我征战最多,寻狼山上中部十五部,被我杀的只剩下十部,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抬着老爷子也要进山,那些部族一见老爷子在后面,逃的逃,跑的跑,根本没有起战的心思,这些年来大小战役能胜,靠的是人吗?靠的是老爷子的威势!”
“那寻狼氏,私下里都称父亲为天水江魔,就因为三十年前,老爷子率六百老弱国人,一战全歼五千寻狼氏众。
老爷子在一天,那山中部族,见了江国人就不敢上前一步,如今老爷子走了,谁还能有威势,难道要我们靠命去搏吗?”
江虬君面色不变,开口道:
“就是因为如今父亲威势不在,那寻狼氏定想兴兵来犯,老爷子这些年,又不全是在偷懒,玩弄奇玩技巧,做佳肴美饮。
也在炼戈,修甲,如今藤甲满库,弓矢不缺。
山间野战,我等不是对手,但舍弃中山寨,放野人大部进平原作战,正是我等主场,一战而定乾坤也未尝不可!”
那江蛟逸毫不相让,开口道:
“寻狼氏这些年,偷学我国战法技巧,学我国木甲藤甲,你难道不知道吗?
况且它部人数众多,兴兵前来,部族至少五千,我等能披甲的国民总数不过两千余,就算能胜,也不过惨胜而已!”
江虬君:“府库充足,甲胄完善,长弓满营,那寻狼氏,只有木器骨器,战法军事学个皮毛,至于甲胄不过滥竽充数,如何不能战!”
江蛟逸:“寻狼氏,还有狼兵,训练虎豹,冲阵一来,如何能挡!”
两人相互争执,江生心怀心思,却没看出江虬君半点异常。
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这小子,不是会巫术吗?江鹿瑶都继承了他母亲白灵君一些巫术基因,结果这个大魔法师,怎么连个死人都看不见!”
那边两兄弟越吵越凶,江生听的有些烦闷,这两小子争的都没错。
山里江国确实不是寻狼氏对手,但是舍弃中山寨,放野人去平原作战,等于舍弃老二大本营,如果出了问题,国人追究起来,他的责任最大!
那江龙乾似乎习以为常,也不阻止两人争辩,反而抬起头来,看向自家小妹江鹿瑶问道:
“小妹,有没有想过,要是天国是真的,老爷子给你在天国,给你机会,实现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呢?”
小妹江鹿瑶想起江生此前,所说的那奇幻世界,心中悲戚消散,兴趣来了,一个个掰指头道:
“能装人的大铁牛,能跑的飞快的长蛇,能喝一口死也值得的琼浆玉液,能飞三万里的大飞鸟,感觉都不错!”
江龙乾再开口道:“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江鹿瑶:“哎!……爹爹在天国,地位一定非常高吧!毕竟天国已经那么富足了,而爹爹还每周要工作六天,天明出门,深夜才归,江国的奴隶,天黑都不工作,而且只有农忙时他们才忙碌。
我只见过大哥这样忙碌过,那时大哥都是储君了,地位那么高!”
江鹿瑶比划了一个巨大的圆,然后才开口道:
“所以爹爹在天国,那么忙碌,一定经常见不到他,如果是许愿的话,那就能跟在爹爹身边吧!
他做事,我就陪着她,他闲下来了,就和它说说话!递递蜜浆!”
说到此,江鹿瑶开心的低下头来,正好一眼对上了,自家大哥有些凄惨的眼神,
“原来在妹妹心中,自己这个储君,不如奴隶啊!”
江生同样,听得心中一窒,996在自家女儿心中,竟然描述的如此美好,不过女儿真是乖女儿,疼爹爹,是真疼爹爹!
手掌忍不住,轻落在乖女儿脑袋上:
“好瑶瑶,真不愧是爹爹的好宝贝儿!”
江鹿瑶却忽的,感觉到了什么,疑惑抬头,却只看到一个白色虚影一闪而过。
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是无比激动与心安,却猛然之间眼前一黑。
而这一瞬间,江生眼前跟着一变,竟发现自己一瞬间,进入了女儿的视角,而大儿子正躺在自己腿上。
“怎么……”
下半句没说出口,却猛然看见那江虬君,脸皮抖了抖,甚至有些慌张!
这一瞬间江生当即确定了:“果然,老三真的能看到他!”
刚要发怒质问,便听见身下江龙乾,忽的一声怒吼:
“别吵了!”
这些年战事不断,国务繁忙,几个儿子说是江生养大的,其实更多时候是大孩子带小孩子,恰好江龙乾是最大的一个,说起话来,也非常管用。
他一开口,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却见江龙乾,吊儿郎当的开口道:
“我说,实在不行,咱们加入寻狼氏如何!”
这话一落,那边还在适应,疑惑、感叹,回忆,准备教训一番江虬君的江生。心中暴怒顿时涌现,压都压不下去,手掌一抬,想也没想的抽了下去:
“啪!”
江龙乾在江鹿瑶腿上打了个旋儿,直接转到了桌子底下!
那一瞬间,江龙乾想起了自家老爷子爱的铁巴掌。
恍惚间,只看见那个往日里,柔弱的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妹妹满脸愤怒,那愤怒好似与老爷子的眼神重合,随后他便昏死了过去。
殿内顿时为之一静,不过一刻,众兄弟姐妹乱做一团,一群儿女纷纷呼喊上前。
只是一看见江鹿瑶一双眼神,顿时脚步纷纷停滞下来,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众兄弟心中泛滥。
却见那江虬君,开口道:“别上前!”
一群儿女顿时,停下了脚步,只有那后知后觉的江蛟逸,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喊道:
“瑶瑶,你干了什么!”
他怒吼出声,却正好对上自家小妹一双愤怒的眼睛,心中一惊,脊背发凉。
再看见老三江虬君,佩服的比了个大拇指,脑海的思绪当即拐错了弯儿:
“这是在敬佩我,等我主事儿呢!”
当即一拍桌子喊道:
“你还敢瞪我!”
怒意顿起,一双虎目,当即瞪了回去!
江虬君面容冷峻,额头却渗出冷汗来。
眼看着自家傻二哥和自家妹妹,两人鼻尖对着鼻尖,额头磕着额头,像是对顶的两头公牛,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的架势。
却看见,被江生附体的江鹿瑶,两根手指向前一插,眼睛瞪的溜圆的江蛟逸,当即捂着眼睛,哀嚎着,什么无耻啊……不是大丈夫所为……之类的话语,跪了下去!
江虬君这才忽的跪下喊道:“父亲!”
整个大殿里,除去江蛟逸的哀嚎,一众兄弟姐妹,顿时都打了个冷颤,他们都是看着棺椁落地,看着老爷子去世的人,如今顿时满脸惶恐。
却见江鹿瑶背着个手,对着江虬君开口道:“你小子给我等着!”
江蛟逸躺在地上,头一直低着,便没看见她说的是谁。
但老三那声“父亲”他听得是结结实实。而妹妹是父亲,那刚刚父亲是
“让他等着,是说的自己刚刚的冒犯吗?”
当即脊背发凉,满脸惊恐,哀嚎都不敢了。
他这才明白,原来老三那大拇指是这个意思啊!趴在地上,悄悄往角落里爬去,不敢发出半点声息。
江生从桌子底下,拽出已经昏死过去的江龙乾,他先叹了叹鼻息,随后手指往江龙乾,眉心一点,喊了声:“入梦”
那边去了梦里,这边江鹿瑶,顿时身子一软,缓缓跪倒在地,手掌火辣辣的疼,一抬头便见到大哥昏死在地,慌忙扑上去,哭喊着: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随即便看见了江蛟逸,只见他忽的一惊,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眼神是父亲还是自家小妹,当即慌张起来。
江鹿瑶当即怒而质问道:“二哥,是你干的吗?”
江蛟逸顿时如丧考妣:
“哎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江鹿瑶满眼落泪,委屈到难以置信:“我?我干的吗?”
却见江虬君走到江鹿瑶身前,手指指着满眼泪水的小妹,终究心中不忍,手指一转指向了江蛟逸:
“他干的!”
江蛟逸:“啊!?”
不等江蛟逸回答反驳,对着弟弟们一使眼色,一个飞扑,把刚要暴怒的老二扑倒,锁喉,捂住了他嘴巴。
台下那些弟弟,有些看懂了,有些看不懂。
江虬君一使眼色,纷纷便将手指指向了老二江蛟逸!
“二哥干的!”
“对!就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