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是个很性格开朗,身材很哇塞的女士。
但是爱好却是与众不同,看到美女,她就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亲切的和对方交谈。
如果合得来就交换手机号码。
因为同是女性,屡屡得手,得到一个手机号码,就对陈艺平眨眨眼,嘚瑟的不行。
陈艺平感觉吃醋,忍不住对李雪吐槽:“露西太坏了,你以后不能和她太亲近,知道吗?”
李雪好笑的说道:“你吃醋了?”
陈艺平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哇哦!陈,我喜欢中国,我爱中国姑娘!太热情了,知道吗?”露西用流利的中文兴奋的说道。
“露西,你这样好吗?不道德的!”陈艺平提醒她,这女子太渣了。
“Why?我喜欢她们,她们也喜欢我,我没(们)是真心的!”
“露西,如果你说的是爱情,那么你这是滥情!是要受到唾弃的!”陈艺平义正言辞。
“陈,一真是嫉妒,我可是知道,你有多个女朋友!”
“哦,谁告诉你的?”陈艺平气愤的说道。
“哈哈,我早就问过珈了,她对你怨气很大!”露西笑着说道。
“好吧,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还是聊聊作品的事情吧!”
“ok,陈,你的作品很好,尤其是《寄生虫》和《小偷家族》。已经有好莱坞的导演找过我了,但是我并没有你的授权,只好委婉的拒绝了。陈,你的思想真是太有情感了,你对底层的人士保持的本初的善良和怜悯,你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好作家,但不是一个好男人,因为你的好多个女朋友……”
“我们不要说女人,女人只影响我写书的速度。”
“哈哈,是的,我也这么觉的,对了,你最近有什么想法吗?”
陈艺平点头:“我最近在构思一个现实题材的作品,是白血病人群与药品制啥商的故事!”
“哦,是吗?反应中国现实的吗?那应该很受国外读者的喜爱,他们迫切的想了解神秘的东方。”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更喜欢写神话!我们中国人的独有浪漫!”
“真的吗?太好了,我对中国越来越喜欢了!”
陈艺平: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想法,露西。
“陈,晚上可以带我逛一逛吗?”
陈艺平点头:“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三人游玩的很开心,玩了一天,回到燕都。
露西想逛夜市,逛酒吧,李雪要去照顾姐姐,最近李兵兵接了两部戏《少年包青天》和《机灵小不懂》。
两步戏挨得很近,李雪不放心姐姐,所以她要去剧组盯着点。
于是晚上陈艺平带着露西先去了夜市,在大排档喝啤酒吃哈喇。
吃饱喝醉,然后两人走着去后海的酒吧。
陈艺平已经好久没来酒吧了。
两人来的是清吧,舒缓的音乐,幽暗的灯光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
陈艺平与露西两人在卡座上,离得很远。
主要是露西有些不太喜欢这样的环境:“陈,这里太土了,我喜欢新潮,刺激。这里也(太)慢了!没有一点激情。”
“露西,你说的那种地方不安全。”
“我有你保护。”
“不,不,露西,就是我也有挨揍的时候。”
“你是说笑话吗?你可是大作家,他们应该尊重你!”
“No No No,我因为太低调,没人认识我,再说这种地方没人喜欢我的书,我的书属于低层的人,就是那种为了生活不断奔波的,逛酒吧的人一般都是衣食无忧,生活的还不错的。”
“好吧,赞成的你的观点。陈,有没有想去欧洲或者美国发展?”
“我的根在这里!”
“好吧,”露西说完,把杯中酒喝了,然后晃着空杯子。
陈艺平秒懂:“最后一杯呀!”
露西微笑,耸耸肩。
陈艺平起身去吧台:“来两杯龙舌兰,谢谢!”
酒保倒了两杯酒,陈艺平正想端走。
“等等!”酒保突然叫住陈艺平。
“怎么?有事?”
“兄弟,看着你面熟?你是小平?”
陈艺平闻言,凑近了观看,一段记忆涌入脑海:“你是小……小华,是不是?”
“嘿,你还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蓝色风沙吗?最近干嘛?”陈艺平问道。
“瞎混呗,对了小博在干嘛?好久没联系了!”
“人家现在演电影喽,混大发了。”陈艺平替黄博吹嘘道,其实他在《上车走吧》的片酬才5000块。
“混好了就好,唉,时间过得真快,对了,你现在还唱歌吗?前年出现一个唱蓝莲花的也叫陈艺平,不会真是你吧!”
“我现在好久没唱歌了!”
“是呀,生活最重要!”
这时突然有一对年轻男女在争执,声音越来越大。
酒保小华赶紧过去看看情况。
陈艺平也过去凑热闹,原来是一对小年轻在闹分手。
清吧这种场合一但吵闹,很影响氛围。
酒保小华扯着男孩让他去酒吧外边与女孩把事情说清楚。
女孩在哭哭啼啼。
小华出去之前让陈艺平帮忙看一下吧台。
陈艺平打了一个OK,女孩不愿出去和男孩说话,只在那里哭。
其他人包括陈艺平也都是看热闹。
露西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上前揽着女孩安慰起来:“亲爱的,失恋是痛哭的,也是一种成长,是一个女孩人生的必要经历的,你要坚强……”
女孩看了一眼露西,点头:“嗯,我们是同学,在一起三年了,毕业了分到不同的城市……”
露西搂着女孩说道:“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听你叫你的恋爱故事,这里太多人不太适合……”
“嗯!”女孩点头,被露西揽着向外走。
陈艺平一看,嘚,露西这是泡妞了。
“露西,有事打电话!”陈艺平对露西说道,用手做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吵架的出去了,其他人回到自己的座位,小华还没回来,于是陈艺平就去了吧台。
以前他在酒吧卖唱,有时也兼职酒保,所以对这种事很熟悉。
替一个客人拿了几瓶啤酒。
这时走进来一个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女人,往吧台一坐:“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谢谢。”
听到她的声音,陈艺平只觉得这声音真好听,像百灵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