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张拓确实去世了

阿兰又不放心交代了许多,夫人已经去了,老爷又在寺庙。小姐,不,少爷小小年纪在这诺大的侯府,还要辛苦装扮成少爷。

景樾抱了抱阿兰,她突然觉得景樾是幸福的。自己以前完全是靠着系统和自己摸索过来的,而景樾虽然不需要完成任务,但是她有爱自己的父母,和这些一心为自己的仆人。

阿兰拍了拍景樾的肩膀,她知道这孩子心里苦。但是没有办法,老爷之前的决定她是不理解的。为什么非要小姐装成少爷,小姐以后可怎么办,她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一生。

送走了阿兰,希同立马出现了。

“刚才哪里去了?”

“我这不是去送碗了。”

景樾瞥了他一眼,他能不知道这个人干嘛去了。阿兰在这个家拥有了绝对的权威,之前她是不怕的。但是经过长时间的接触,她慢慢发现自己挺害怕阿兰。同时她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事,自己觉得幸福。

“景樾,景樾。”

两个人看向王晨宇,好好的休假时间不在家里,反而来找她。

“景樾,你还好吧。昨天你突然不见了,如意担心了好久。要不是希同跟我说你喝醉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去哪了。”

“如意?”景樾迷惑,“她是谁啊?”

王晨宇有点羡慕景樾了,随随便便就能吸引那些美娘子的注意,关键他居然还不记得这些人。

咬着牙,“如意是昨天在你旁边的那个。”

哦,景樾想起来了。要不是王晨宇说,她根本就记不起来了。

“所以你来找我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找你去玩啊,我们好久没有骑马了,走啊。”

景樾本来想拒绝,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其实她更想晒太阳,喝喝茶,钓钓鱼。将之前没有享受的生活全部都享受一遍,没有系统真的好啊。

两个人一起到郊区的马场。

“景樾,谢长泽他们也来了,我们准备打马球。”

“你们去吧,我看你们打。”

王晨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景樾能出来玩他就开心了。景樾这小子虽然每次都跟着他一起玩,但是也不是所有事都参加。

景樾走到看台上坐下,很快就有人上茶。

“你怎么不去?”

景樾抬头看向来人,没有想到来的是齐竣。

“齐将军还挺闲的。”

齐竣也不生气,坐了下来,“确实很闲,毕竟不用打仗的日子确实很闲。”

景樾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她低头思索了起来,照理说齐竣回来之后应该立马返回。到现在都还没有走,新帝也没有说让他回去。

难道是架空齐竣,可是齐竣走了,那边谁能守得住。难道是让新帝的国舅去,不可,他就是一个草包。

“盛国建还在。”

景樾点点头,国建在的话还好。

等她再次抬起头,就看见齐竣耐人寻味的表情,她假装没有看见。而是全心看向现在击球的王晨宇,不在看齐竣。

齐竣还是看着她问了一句,“你知道盛国建。”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他敢肯定的是景樾认识盛国建,他可不记得盛国建认识景樾。就算是认识,也只会认识靖安侯。

景樾点头,“我当然认识,我父亲可是靖安侯。虽然我父亲现在不在朝堂,但是他依然知道这些。都是我父亲给我讲的,还是知道点的。”

齐竣抱有怀疑态度,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了。

齐天宇也下场了,不过是王晨宇他们的对手。可见齐天宇最近练得不错,肉眼可见看到他身体线条都变了。

看来竹溪最近教的不错,有好好认真教齐天宇。

很快王晨宇捂住腿下场了,“景樾,你能替代我吗?”

景樾走了过去,立马点头答应。只要不跟齐竣坐在一起,怎么都行。

王晨宇坐到之前景樾坐的位置,悠哉吃起桌子上的花生。

“景樾跟你很熟?”

“当然熟了,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齐竣看着场上的景樾,少爷唇红齿白,骑在马上英姿飒爽。要不是穿着男装,还以为是哪家的美娇娘。

“景樾是不是很好看?”王晨宇看着景樾,“我爹说景樾跟太傅一样,我之前还不信能有比景樾好看的男人。有次见过太傅后,我发现原来真的有人能跟景樾一比。”

齐竣点头,张拓已经是他见过最美的男子。现在景樾,是他见过唯二美的男子。

他还以为景樾光有长相,马球很烂。但是没有想到,虽然长得美,但是她的球风意想不到的利落。

轻松带球,越过层层阻碍。利落击球进洞,嘴角扯了扯,对于进球也只是淡淡一笑。

齐竣眯起眼睛,他这个表现,跟那个人非常的像。那个人也是这样,不管做什么成功后,也只是淡淡一笑。好像能想到自己一定能成功,淡然的表情如出一辙。

“王晨宇,景樾跟张拓熟吗?”

“你说景樾吗?”王晨宇摇头,“应该不熟悉吧,太傅跟景樾没有交集。要是有交集我肯定知道,他们估计也就是名字熟悉吧。”

齐竣看着远处的景樾,他觉得之前的调查肯定不准。不然他为什么总是能在景樾身上看到张拓的影子,他站了起来走了。

王晨宇看了一眼,又接着给景樾鼓掌。

“贤老。”

竹溪看着进来的齐竣,他想说点什么又闭嘴了。站到贤老的旁边,最近他都在贤老旁边。

贤老看着急躁的齐竣,示意他坐下来。

“贤老,我有点事想问你?”他看了一眼竹溪,竹溪立马意会走开了。

“什么事?这么毛躁。”贤老将茶递给他,“喝点吧,这还是张拓给我留下来的。”

齐竣喝了一口,确实是好茶,“贤老,你说张拓是不是没有死?”

贤老低头闻了闻茶杯里的茶香,又喝了一口,才慢慢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齐竣想了想,组织了语言,“就是我最近发现一个孩子跟张拓很像,不管是小动作,还是表情。完全就是张拓,但是他又不是张拓你能理解吗?”

贤老看着他无奈叹气,“齐竣,张拓确实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