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报警
- 忘川河的颠婆,重生虐渣了
- 妙妙小爱
- 2331字
- 2024-12-19 11:11:22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不知三狗谁的手机响起,拉回龙棉的意识。
晨光透过窗户,斑斑点点地照了进来。
外面的天已大亮。
龙棉气喘吁吁地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
屋子里很乱,甚至可以说脏,想到那个狗东西住的地方,也就有些理解了。
可怜了这套房子。
客厅很小,放了一张小饭桌,两个凳子,还有一个洗衣机。
已是堪堪挤满了。
白墙有些斑驳,到处都可以看到黑黄色的不明物体。
总归比忘川河里好些。
“小崆,时候差不多了,让他们停下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三人像死狗似的,软趴趴地瘫在龙棉面前。
几只恶鬼意犹未尽道,尤其那个搅屎棍,表情餍足,想来非常满意的。
“大人,还请验收。”
龙棉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几只恶鬼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低头看地上的三人,怕是有什么疏忽。
另外两名公公恶鬼,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旁边的搅屎棍,悄声道:
“把那人的衣服整理好!”
二狗子,丑男2号,双腿合不拢,身上的衣服像抹布一样皱成一坨,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不明液体。
搅屎棍一看,暗叫不好,忘了这位是有些洁癖在身上的。
他脸上堆着笑,忙道:“大人,这人有些不大体面,小的整理整理,免得污了大人的脸。”
龙棉眉眼舒展,转头看向一旁的丧彪。
搅屎棍舒了口气,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子,忙蹲下整理丑男2号的衣服。
同时,还不忘用手指弹了弹对方的DD,惹的对方一阵颤栗。
丧彪,丑男1号,脚尖已经磨没了,血肉模糊的,失血过多,有些奄奄一息。
又看向三狗,丑男3号,嘴硬的猖狂杀人狂魔。
这会子死死抱着双臂,缩成一团。满脸的惊恐。
丝毫看不出先前的嚣张。
龙棉点点头,很满意几人的杰作。
“辛苦了!”
几鬼异口同声道:“给大人办事,是小人的荣幸。”
龙棉一挥手,几只鬼消失在了原地。
然后,她拿起桌上的不知是谁的手机,打电话报了警。
那头接通后,她惊慌失措,又压低声音道:“警察叔叔,救命啊……我被人囚禁了……
地址是胜利小区×××……”
挂了电话,龙棉给三人,分别打进一道阴气。
本来奄奄一息的三人,变得面色红润,生龙活虎。
他们从地上爬了起来,惊恐地望了一眼龙棉,争先恐后地朝外面跑。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门纹丝不动。
龙棉嘲讽地看着几人。
这会子,她依然能感受到原主的绝望。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甚至跪下来求几人,放她离开,她要去救人,她有重要的事去做。
可是,足足被这些人囚禁了一周。
就在昨天,原主从丧彪口中得知,她在这个世上,最为在乎的人,也是最爱她的哥哥,因抢救不及时,彻底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原主的恨意,那些过往的委屈、不甘,化作最强的怨念,召唤出了龙棉。
杀一个人,太简单。
因果报应,活着受到的惩罚,才叫报应。
龙棉从不信什么狗屁的开始当牛做马,投胎成畜生这样的话。
都没了记忆,算哪门子的报应。
她好整以暇地看几人像无头苍蝇乱撞。
差不多了,她解除了门上的禁制。
门开了……
迎接他们的不是光明,而是……帽子叔叔。
大眼瞪小眼。
着实有些尴尬。
三人实在是被折腾怕了,也顾不得其他,抱住帽子叔叔仿佛看到了祖宗。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刻,可怜…弱小…无助…得到了释放。
丧彪委屈巴巴,嘴皮颤抖地告诉帽子叔叔,龙棉是如何的毒辣。
几人受到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
帽子叔叔疑惑,震惊……
再回头看看龙棉,多可怜一小姑娘,瘦骨嶙峋的。
帽子叔叔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人贩子太嚣张,给人小姑娘五花大绑,扔地上。
一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怎能做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
睁眼说瞎话,倒打一耙了。
面对三人的指控,龙棉没有出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停地摇头,无声的掉眼泪。
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吞噬了那么多恶鬼,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适当的示弱避其锋芒,比逞强、张扬更有用。
再说了,她一个俏萌萌的女孩子,与一群臭男人同处一室,确实吓坏了。
不行了,头晕,心跳加速,她要晕了。
龙棉再所有人的注视下,惨然一笑,赤裸裸的晕了过去。
把美弱惨表演到了极致。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一张放大的脸。
龙棉二话不说,抬起手扇了一个响亮的逼斗。
还不过瘾,抬起小脚丫,照脸上一脚给人踹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完事后,摸摸受惊的胸脯,娇滴滴道:
“哪里来的登徒子,非礼本姑娘。”
地上的人,面色惨白,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龙棉走了过来。
龙棉警告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
苏言皱眉,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倒是厉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院里偷跑出来!
这会子耍起疯病了?”
龙棉懒洋洋地抬起头,认真地打量眼前的男子。
带一个金丝眼眶,一双桃花眼,白皙的肤色。
如果忽略此时眼神里的阴沉,衣冠禽兽形容的就是这种人吧。
原主那个小可怜,就是被这么个玩意儿,迷成了智障?
龙棉坐了起来,身体像后靠在床头上,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缓缓道:
“想看看花花世界,自然就出来了。”
苏言挑眉,对方的反应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像往日,这人见到自己,要么歇斯底里的怒骂,要么扑上来撕打,很少有这样心平气和。
难不成真被那几人折磨疯了不成?
苏言看了眼房里的摄像头,中规中矩地坐在对面椅子上,问: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那个屋子的?”
“苏医生,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诊断还是亲自下的。
受到的惊吓太厉害,怕是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苏言不置可否,对方有没有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继续问:“除了你们四个,谁还去过那里?”
究竟是谁,救了眼前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龙棉听到对方高高在上的质问,没了继续周旋的耐心,冷冷道:
“滚,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把你脑袋拧下来,当足球踢。”
苏言气的要死,想要反驳。
但是,触到龙棉的眼神,嗜血,就像一头野兽,又想到刚才的一脚一巴掌,胸口隐隐作痛。
一甩手,离开了病房,不对劲,处处透着一股诡异。
他本来想趁机套话,想看这贱人知不知道谁绑架了她。
一番交谈下来,反而处处被对方压制。
苏言脚步匆匆,迫切地想要把他所见告诉那些人。
龙棉翻了个白眼:“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