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少爷，刚才接到了帕特森少爷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会在明天上午前来拜访，并且……他说还会在晚上再和你见一次。”
韦恩庄园之中，阿尔弗雷德对此时没有穿着制服，身上依旧穿戴着支撑支架的布鲁斯.韦恩说道。
布鲁斯.韦恩点点头，他不介意和康纳斯多接触接触。
哪怕康纳斯不来拜访他，他也会在身体完全康复后，去找到对方。
不为别的，只为了探查对方身上究竟还有哪些秘密。
之前康纳斯说过的称呼，比如“命运博士”、“天兆”，布鲁斯.韦恩这几天通过各种方式查询资料，甚至在全球范围内查找。
但压根没有这两个人的任何消息。
要不是他认识“闪电侠”巴里，并且后续查找到了关于“扎坦娜”的消息，他甚至会怀疑这些都是康纳斯凭空杜撰的称呼。
“那你今晚还准备以蝙蝠侠的身份去接触一下扎坦娜吗？那个资料上显示只会一些简单魔法的魔术师？”
管家阿尔弗雷德问道。
布鲁斯.韦恩思考了一下，摇头道：
“不了，今晚依旧你来遥控蝙蝠车出去，我要继续我的研究。”
他关掉了面前电脑上关于扎坦娜的资料页面，转而打开了被命名为“超人”的文件夹。
“韦恩少爷，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当成假想敌了啊。”管家阿尔弗雷德忍不住说道。
“我之前求学的时候，学到了一个词语，叫做有备无患。”布鲁斯.韦恩随口说道。
他面前的电脑上也开始借由系统，逐帧分析“超人”的录像。
……
十九楼的公寓之中，“毒藤女”艾薇，“猫女”赛琳娜，哈莉.奎茵齐聚一堂。
也许按照正常的发展，这三个人需要很久之后才会真正认识并且聚集到一起，但在康纳斯的一手促成之下，被誉为“哥谭魅影”的三姐妹提前完成了见面。
并且在三姐妹当中，哈莉.奎茵和艾薇都和康纳斯打过“交道”。
康纳斯目光在三人身上轮流扫过，沉吟着开口：
“我的计划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把蝙蝠侠送进阿卡姆疯人院，第二……”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哈莉.奎茵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
“哈莉，别急。”康纳斯安抚了一句，“第二部分，则是再从阿卡姆疯人院中将蝙蝠侠抢……或者是偷出来。”
“我以为他只是个传说……没想到你们都已经和蝙蝠侠接触过了？”赛琳娜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
“我想问一句，为什么要这么折腾？”哈莉又问道，她的小脑瓜实在无法理解这种亲自将蝙蝠侠送进去，再亲自带出来的做法。
“……我也想问。”艾薇附和道。
“猫女”赛琳娜也举手表示赞同。
是为了推进小丑的“狂笑之人”事件……康纳斯对充满疑惑的三姐妹解释道：
“小丑联合了稻草人，企鹅人，谜语人等一系列的犯罪高手，最终目标就是为了将蝙蝠侠关进阿卡姆。”
“我要打破他的计划，但并不是将蝙蝠侠保护起来，而是选择更适合我们的方法……从计谋上胜过对方。”
“之所以事后还要将其抢出来，是因为在计划实施之前，阿卡姆需要蝙蝠侠，而在计划之后，哥谭也需要蝙蝠侠。”
“毒藤女”艾薇明白了：
“我以为小丑是个疯子，没想到你也是，怪不得哈莉总对你念念不忘。”
“小帕，我可没把你当成小丑的替代品，”哈莉.奎茵赶紧解释了一句，然后催促道，“既然计划已经有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急……”康纳斯面对哈莉.奎茵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再次安抚道：
“放心吧哈莉，整个计划中最高光的时刻会留给你，由你来亲自将蝙蝠侠关进阿卡姆疯人院。”
然后又对“猫女”赛琳娜说道：
“我们的偷盗计划将在晚上进行，期间由哈莉吸引阿卡姆疯人院的警卫，我会将沿途的锁全部打开，确保你能够以最快速度带走蝙蝠侠。”
哈莉.奎茵和赛琳娜都兴致勃勃地直点头，“毒藤女”艾薇也似乎来了兴趣：
“那我呢？我负责将偷出来的蝙蝠侠做成标本？供这位蒙着面的小姐收藏？”
赛琳娜打了个哆嗦：
“我只收藏艺术品和珍宝。”
康纳斯有些无奈地看着艾薇：
“你不是说跟着去吃瓜……跟着去看热闹的吗？”
“毒藤女”艾薇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也对。”
康纳斯松了口气，虽然“毒藤女”艾薇气质高冷，御姐范十足，但同时又是个摆烂高手，不需要费那么多口舌。
“那……计划可以开始了吗？”哈莉.奎茵这次有些小心翼翼地催促道。
“不……刚才说的都是你们要做的事情，在你们的行动开始之前，我还得额外做一些准备。”康纳斯说道，“你们现在可以睡觉了。”
“……”*3
哥谭魅影三姐妹出道以来第一次有人对她们以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可以去睡觉了”，一时间三个人都不适应，谁也没动。
“我记得你这间公寓里只有一张床？”艾薇微微挑了下好看的眉毛。
“啊？在你这睡？和她们？”赛琳娜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罩，那是她用来掩盖自己真实身份的东西。
哈莉.奎茵可不管那么多，抢先一步钻进卧室，占据了雪白大床中间的位置：
“小帕，快上来——”
我？1v3？
康纳斯面对哈莉.奎茵的邀请果断拒绝，自己虽然身体素质是人体极限，可并非是没有极限。
非人的毒藤女，被强化过的哈莉，体质过人的赛琳娜，三个一起来……恐怕第二天他得吊着生理盐水去见蝙蝠侠。
再说他今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对一脸警惕的“猫女”赛琳娜和眼神意味深长的“毒藤女”艾薇摆了摆手，康纳斯跳窗离开。
他和蝙蝠侠商量，把对方关进阿卡姆疯人院，并不是简单过去说几句话就能做到的，为此需要一定的准备。
发动超跑的引擎，在康纳斯直奔哥谭的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赛琳娜和艾薇对视了一眼，她俩从在“约瑟夫珠宝店”到现在一共没说过几句话，也就“毒藤女”艾薇提了两次“把蝙蝠侠做成标本送给猫女作为收藏品”。
此时哈莉.奎茵在大床上不愿意下来，牢牢占据最佳位置，留在客厅里的两女此时都觉得有些尴尬。
“我还是回去好了……明天我再过来。”赛琳娜小声说道。
“毒藤女”艾薇不置可否，她也从没有和陌生女人同睡过一张床，乐得猫女自觉离开。
然而就在“猫女”打算和康纳斯一样从窗户处跳走时，康纳斯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几大袋食物：
“长夜漫漫，吃点垃圾食品吧。”
赛琳娜：“……”
康纳斯再次离去，而赛琳娜和艾薇在哈莉的带动下，三个人一起靠在了同一张大床上，人手一杯饮料，分别是：
大杯，大杯，超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