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练习,柳玉溪长大了许多,再加上多日的练习,各种体能都比一般的兵更加突出前矛,声音不是当年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而是带有磁性的声音,做事残忍果断,最拿手的武器是画戟,沉重的长杆。
跟军营里的兄弟们打成一片,时不时找他们比武,每次都惨败与柳玉溪脚下,每次出任务攻打敌国的时候都是柳玉溪冲最前面,而柳玉溪也成为了父亲的得力干将,晚间和几个哥们喝酒。
柳玉溪举杯“来,干!庆祝我们顺利干掉又一个敌营。”
王阁笑了笑“想当初,咱们玉姐可是千金,没想到现在可是一位大将军!佩服佩服~”
柳玉溪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多亏了副将军跟你们的教导,没有你们,哪来的今天的柳玉溪,干!”
大家举杯庆祝,庆功宴完后柳玉溪回到营帐里,抚摸着秦维墨的王戒,心里想,八年了,不知王上是否安好,每日都有书信但,这相思之苦,真是痛在人心~
皇宫这八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大臣们的压迫,秦维墨不得不继续纳妃子,而且已经有王后,和贵妃,秦维墨时不时去贵妃那里图欢,这八年秦维墨已经有了第一个皇子秦政,已八岁,而且已经断信两年。
柳玉溪就这样想着秦维墨两年,每日日复一日的打仗,柳玉溪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将军,保卫国泰民安的心去打,看不得那些灾民过的苦日子,到下一年,匈奴来犯,王阁跟其他组侥幸活了下来,这边柳玉溪跟父亲正在转移村民,柳玉溪带着其他兄弟一起冲出重围。
不料被毒箭刺中,一瘸一拐走到悬崖边看无路可退,匈奴的将军看着虚弱的柳玉溪,就想侮辱一番,父亲这边等着女儿的兵到齐,没想到那么久还没回来,只看见几个受伤的兵回来。
“将军,我们组只有六个人回来,溪将军还没回来,她独自只开敌军自己被匈奴追去了。”
柳清风愤怒的想过去,被苏濓皓拦住,将军莫慌,我去看看,这边的柳玉溪满身是血,身上多了道口子,还有几个匈奴想上前,被柳玉溪用长戟拦住,看着匈奴接下来的动作,这边匈奴的将军受不了下令进攻柳玉溪,双方扭打一起。
柳玉溪用剩下的力气杀了一半的匈奴,气喘吁吁的握着戟,心里面绝望,难道就要在这里交代了吗,我还没成为陛下的人,我不可以……
随后苏濓皓带着兵来了,柳玉溪看到了希望,抬头看到苏濓皓奔着自己而来,就像一束光,由于柳玉溪的伤口一直在冒血,只能倒下,苏濓皓赶紧跑过来“溪儿!!!”
苏濓皓赶紧抱着柳玉溪骑上马,快速回到营地,让大夫看,“玉姑娘不知道能否挺过今晚,她失血过多,若能挺过就好说,挺不过就……”
苏濓皓在一边着急,走来走去,然而秦维墨这边正在批奏折,小太监跑过来通报
“不好啦!不好啦!陛下!”
秦维墨皱着眉头问“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何事?”太监跪着说“陛下~柳将军的女儿柳玉溪副将军倒下了,快去营地里看看她!”
秦维墨立马起身“什么!这么大的事为何现在才说,给朕备马!”
秦维墨骑着马连夜到军营里,外面站着柳清风,秦维墨下马,柳清风行礼“参见陛下!”
秦维墨摆了摆手,冲进营帐里,看着伤痕累累裹着纱布的柳玉溪,眼里泛起了泪花,旁边的苏濓皓见状擦了擦眼泪出营帐,看着天空。
秦维墨坐在床榻前一言不发看着柳玉溪,没想到这个姑娘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而且匈奴也击退,打了一个惨败的胜仗。
秦维墨拉着柳玉溪的手抚摸着,“溪儿,你何时才能醒,那么多年了,你是否很想见朕,是否想跟朕说说心里话。”
秦维墨的泪水一颗一颗落下,拉着柳玉溪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到后半夜柳玉溪迷迷糊糊睁眼,看见活生生的秦维墨在身边。
笑了笑看着睡着的秦维墨,“陛下~”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纱布不禁感叹,若是当时皓大哥没来得及时,可能自己就真的葬身在那里。
秦维墨醒来发现刚刚醒来的柳玉溪“不多睡会,醒那么早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