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光,我可以这样飘起来。”
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中,宇智波业倒立着向宇智波光打招呼。
周围低温而真空的环境对这家伙丝毫没有影响。
对于恶魔之躯而言,只要不是瞬间遭到巨大打击导致直接死亡,那么都能慢慢适应。
枪魔被分尸那么多年都能保持活力,区区外太空对宇智波业而言真是小意思了。
而裹在须佐中的宇智波光有些无语,不耐烦地直接抓住了宇智波业。
“够了,别来烦我。”
她一边制造恐慌,延缓了木业和砂忍间的战争,一边还要过来支援这个乱来的家伙。
自己是不是应该试试把契约推翻呢?
宇智波光的大脑感到一阵抽痛,然后她明白这是宇智波业的“招呼”。
怨气丛生的她再度用力捏紧宇智波业。
宇智波业只能任由这血红色的须佐带着他不断加速前进。
虽然他可以自己飞,但有顺风车他也就不用多费力气。
只是感觉脊椎要断了。
二人现在已经脱离了大气层,正向月球飞去。
湛蓝的地球在他们眼中越发渺小。
在这个世界,地球和月球的距离没有宇智波业前世那么大。
不过凭借个体力量横渡太空宇宙本身就是一件很震撼的事情。
或许这个世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智慧生命能到这个位置。
要不是宇智波业的要求,宇智波光估计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
在大筒木羽织的求道玉膨胀炸裂开来后,宇智波光本想先远离,然后乘胜追击。
但宇智波业拦住了她,然后带着她向月球移动。
通过二人的契约连接,宇智波光明白了这群有着白眼家伙的来历。
当听到宇智波业打算直接上月球看看时,宇智波光虽然更想先宰了那个大筒木羽织,但也只能同意。
“不用管那个女人吗?”
宇智波光微微张嘴,她和宇智波业的交流全靠契约脑内交流,但她还是保留了开口的习惯。
“不,当她决定跑的时候,我们就不太可能抓住她了。”
宇智波业走入须佐的核心中,用仅剩的手臂脱下外衣。
血污布满这具身体,还有残缺不全的右手。
宇智波光双手结印,释放出水遁直接冲在宇智波业身上。
微微的疼痛让宇智波业舒服地闭上眼睛,然后顺手想摸一下光的脑袋。
“啊,谢谢了,光。”
“不必,我只是嫌恶心罢了。”
宇智波光直接躲了过去,然后对着宇智波业冷哼一声。
她的瞳孔不自然地瞥向另一边,似乎在筹划着什么。
“所以,我们直接去他们的老巢吗?”
“对,他们绕不开那里,如果我们没办法直接抓住大筒木羽织,那就再逼迫她和我们战斗。”
宇智波业停顿了一下,然后血肉和皮肤横生,化为了一道猩红色的斗篷遮住洁白的皮肤。
“要是那个疯女人不管不顾,只想把地球文明给破坏掉呢?”
“哦,那就当我赌错了吧。”
“哈?”
宇智波光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淡定的恶魔。
“喂,这可是关乎整个忍界的大事,可以这么随便吗?”
虽然宇智波光对这个忍界也没什么好感,之前也一直想要毁掉,但她可不喜欢大筒木羽织那种态度和样子。
仿佛是出于一种怜悯和神圣的目的而去完成这个伟业。
宇智波业用食指慢慢按下自己的下嘴唇,然后用中指抚摩着他坚固的牙床。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一种感觉吧,感觉那个女人一定会过来找我们。”
宇智波业抬起脑袋,那正对着他爆炸的求道玉似乎再度出现在他眼前。
说句实话,那一刻他真的闻到了净土的味道。
但也只是味道罢了。
“我可以从她身上感觉到极致的傲慢和一种特殊的恐惧,那是一种——对待命运的恐惧。”
宇智波业声音低下来,不自觉地呢喃两句。
“她看起来很疯狂,但内心却是极致的冷静,她一定会回来的。”
当然,要是他预测错了其实也无所谓。
毕竟忍界可还没到需要他去拼命拯救的地步。
六道老登还在那看着呢。
以及那几个圣地的仙人,一个比一个神秘。
后面大筒木辉夜亲自出手,都被六道仙人随便发了点力量就打发了,大筒木羽织想要直接毁灭地表文明还嫩了点。
“或许吧,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了解那个家伙。”
宇智波业思考了一下。
“不,我其实对她一无所知,或许这应该叫做一种共鸣?”
“那我应该赞美你们默契度高吗?能和世界毁灭者如此共鸣?”
宇智波业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直接躺了下去。
“还是不要为好,这样恐怕会让我们的宇智波光大小姐生气。”
“无聊,或许那个疯子应该割断你的声道。”
“没用的,我可以用脑子和你交流。”
两个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中划过。
而在他们的目的地月球,正展开着激烈的争辩。
“你们这些分家的野狗,谁允许你们直接通灵走先祖石像的?”
“够了,长老,公主大人的旨意还不需要你来质疑。”
在月球上的一处密室内,一群睁大白眼的人对峙着,正是大筒木一族的宗分家。
场面上的气氛越发焦灼,似乎时刻可能动起手来。
因为没有笼中鸟,所以大筒木一族宗分家的地位差别十分小,关系并不亲近,而且有着很大的制度差别。
宗家由一群长老治理,每当有长老死去后就会重新选择,始终保持着五位长老。
而分家则由一位家主来治理,家主之间则由血缘传承。
这也是大筒木羽织被称为公主的原因。
而现在,在大筒木羽织的带领下,分家的实力无疑已经压过宗家。
这就让宗家十分不甘心,他们时刻渴望反攻回去。
眼下,他们似乎抓住了一个好机会。
“要我说,大筒木羽织还是太过傲慢了。就是因为那个家伙,宗分家的关系才到如此恶劣的地步。”
一个宗家长老向分家劝说着,但只获得了鄙夷的目光。
“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去维护……”
他的话刚讲到一半,就被一声巨响打断。
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