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2024年春季末,瑶池公园的某处:我日常去采摘赤灵芝的地方,原本大家自由的来来去去的地儿,被铁板围起了一个大圈,禁止出入,成了施工场地。我很纳闷,后来找到公园的停车场门口,有公告,说是各项原因施工.....我找了各种机会,2个月左右进入一次,每次采摘几朵金边赤灵芝,也有喷出了孢子粉的成熟芝两三朵,悄然离场。
7月,8月,9月份,我没空进去。10月底,我想起来该去摘一趟,却发现采摘地被施工队破坏了!
我沉住气,购买了一把”猪八戒的钉耙”,我掘地刨坑,却再也找不到赤灵芝的踪影!
失望之余,我继续深挖,一上午没歇,招引来了巡逻的公园安保“制服哥哥”,他呼啦呼啦地对讲机那么几番吼,招来了他的顶头上司,一壮汉,小队长!
我也来了脾气。不让我在这挖坑,是吧?!这之前好好长着野生赤灵芝的,被施工队挖了,我们老百姓需要东采摘来治病的,就被你们毁完了。
还被施工队重新填高了土,铺了绿草。我只能挖呀,需要重新恢复赤灵芝的生长环境!
小队长一顿输出,说我封建迷信(此地长了药材可治病的说法,不切实际),挖了地洞弄坏了草皮,要报警抓我!
我只好把挖的坑又填回去,不慌不忙的去附近洗干净手,再折回他面前,转着弯和他聊上了,然后这壮汉小队长开始了忽悠我:“你上后边去,找物业办公室,看物业的人同不同意把这地方复原了?你也别伤心,这公园里还有几处长了那东西,你再去找找。”
我怼他:那东西只在这儿长,而且是这一块的文气,人气,特有树类(聚集正气),让祥瑞的那东西喜欢这儿,才扎了根!
其它别处我找遍了,没找着!
他看我不信他,继续给我“画大饼”:“往很多人钓鱼的、树很高的那一片去找,有些杂木树上,也长的!那东西一到湿热的天气,就疯长。你找些红心桃木放家里,也长那东西。”
我不想再聊下去,就往上走,找去了物业办公楼,几句对话,俩安保人员和一位据说是某主任,都来精神了。
某主任的官腔:“你说要把它挖回复原?埋在土和草皮下的东西,可能都长霉了,不可能再找到了。你也不能再到公园里摘东西。公园里产出的属于公物,个人不能私自采摘。
再说那东西要是有毒,吃出个好歹来,更不行。
你说的赤灵芝的生长地,你拍了照片吗?拍了视频吗?给我看看......哦,原来真的有啊!好,我把这事开个会议。你发现只有那种树的树桩才长出赤灵芝?那把旁边几颗一样的树都砍了,留树桩,围起来,保护起来。”
某主任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我还能说啥?!
我心里反而平衡了:这公园不让我采摘,我幸好已经另有办法,另一处的野生赤灵芝,产量少,但我还可以采摘到。
我也熟悉了,深圳的(我已找到的几处地方)生长了野生赤灵芝的共同特点,可以模拟出类似的条件,然后把我采摘到的喷洒了孢子粉的野生老芝,安置两朵,与时光同守候赤灵芝的新萌,安家落户。
作者,按:此书的初稿,创作于2024年6月底,7月。
修改于2024年10月底,并且发布。
别问我为什么隔两个月才修改?
我的时间都憋屈的,用在--后发制人。
故事大概:我遇到“山匪”,摊上大事儿了,有理说不清。
经历了“韩信忍胯下之辱”,“九九八十一难”的曲折,我绝地大反转,拿回了主事权,重获了迟来的公正(安闲)。
接下来,我抽空写此书的下一卷。读者别等我,我的时间被俩孩子扯去了。
哪天,你见着下卷的章节了,就是我家大儿子受伤的腿脚--康复正常了,老二的调理脾胃吸收力的中药,终于不用煎了。我自己的身体也暂停煎药(补气血)了。
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