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生意上的事听艾兰的总不会错

奇洛期期艾艾地说出了他想要配方的事，并强调：“主要是用于教，教学目的！”

“是凯西那小子让你来的吧！你不妨转告他，从明天开始，他需要到费尔奇那里去擦两周的桌子！”斯内普狠狠瞪了奇洛一眼，拂袖而去。

留下奇洛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这是咋了……

凯西又是谁？

莫名其妙么这不是！

但刚才的事让奇洛明白了，想要让斯内普交出这份配方，不是他简单靠同僚关系就能搞定的。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把那该死的配方弄到手！”奇洛眼神里闪烁着怨恨的光。

奇洛的怨气自然也体现在了玉玑上。

【债契】

【债务人：奇洛】

【债务形成条件：艾兰·谢尔比需要促成以下事件——帮助奇洛获得香水配方】

【本金：1个月（债务人奇洛意识到了此事并不简单）】

【债权人：艾兰·谢尔比】

本金从刚才的一周膨胀到了一个月。

其实在帕德玛和“驱灵小分队”立下赌约的时候艾兰就注意到了，自己这套氪命系统的债务本金，取决于两方面，一方面来自于“公允价值”，也就是债务人所想达成目标本身的客观所需时间，比如福吉的债，另一方面，来自于债务人自身对于目标达成所需时间的判断，比如“驱灵小分队”三人组的债。

至于二者优先级，目前来看，应该是后者优先。

艾兰之所以让凯西去缠着斯内普要配方，一方面是要验证上面的推测，另一方也是想看看，本金会不会变化。

答案现在已经明确了，随着对于目标达成所需时间的判断改变，本金也会随之变动。

这个设计简直不要太妙！

还是那句话，你永远可以相信玉玑的产品经理！

艾兰咧嘴一笑，剧情正在一步步往自己预设的方向发展，这节奏很对，很对啊。

像是感受到了艾兰的情绪，玉玑发出呼噜呼噜的震动声，像是闻到鱼腥味的猫咪。

“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债务也会有的，别急，这才刚刚开始。”艾兰目光幽幽看着奇洛离开的方向，“这么肥的一条鱼，当然是要吃干抹净才好。”

……

接下来一周，玉玑上的本金几乎隔个一俩个小时就会变动一下，从一个月，到两个月，到半年……

当艾兰在城堡放出那只狐媚子开启导航模式的时候，狐媚子带领艾兰走过魔药课课堂，走过斯内普办公室，走过温室，甚至连公共盥洗室都没放过！

可想而知奇洛都经历了什么。

而我们的混血王子斯内普同志又经历了什么……

每次上黑魔法防御课的时候，艾兰都会给可怜的奇洛教授递上鼓励的目光：教授，加油鸭！

而在魔药课上，艾兰则老老实实照着课本配制魔药，完全照本宣科，不改良，不冒进，他知道斯内普最近憋着邪火。

哈利和罗恩就没那么走运了，俩人几乎在每节魔药课上都被斯内普扣了分，连哈利那万年凌乱的倔强发型都被斯内普的书捋顺了不少。

赫敏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哪怕她的魔药配制堪称教科书级，但斯内普还是是不是用些阴阳怪气的话刺她一下，导致她这一周都处在低压烦躁状态。

好在，周末的时候终于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杜鲁门家来谈合作了。

“原本我父母是把洽谈地点选在霍格莫德村的，他们希望当面表示感谢。但因为你们一年级还去不了那个村子，他们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获准进入城堡，所以……这次就由我代表杜鲁门家，地点也将就一下选在这里，希望你们能谅解。”加布里埃尔十分诚恳地说道。

“这里挺好的，真没想到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这么温馨，不像我们那儿，全是各种教科书和学习资料，天呐呆在那里压力好大。不过……我们不会被赶出去吧。”帕德玛美滋滋地喝着一杯南瓜汁，四处欣赏着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内景。

“不会的，赫奇帕奇欢迎每一个朋友来做客，不论来自哪个学院。”加布里埃尔笑了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装订整齐的羊皮纸：“谢尔比先生，这是我家目前的经营情况，你……先看一下吧。”

翻动着羊皮纸，艾兰眉头几乎挑进了刘海。

和麻瓜世界的成熟会计体系比起来，魔法界的记账要朴素得多，不过资产、负债、现金流这些还是能从里面体现出来，艾兰粗略估算了一下，被奥利凡德退回的那批木材，加上工人工资，再算上一些资产的折旧，光一个木材厂亏损面就至少是1000金加隆，账面上也没钱了。

“亏得很彻底啊。”艾兰十分客观地描述道。

“这话我爸爸喝醉的时候经常说……”加布里埃尔笑了笑，眼底满是苦涩：“所以……你们还愿意合作吗？”

“当然！”艾兰摸了摸南瓜汁的杯口：“但是我有一些条件，可以谈吗？”

加布里埃尔眼中浮起了希望：“可以，可以的。”

大概半个小时后。

加布里埃尔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泛着激动的红晕：“谢谢你，谢尔比先生，谢谢你们。”

艾兰笑吟吟地握住他的手：“合作才能共赢嘛，一起赚大钱，赚大钱啊。”

赫敏在一旁一脸无奈，说艾兰好心的吧，这次合作艾兰给出的条件确实诚意满满——出手就是50份订单，还提供配方（这家伙真把斯内普搞定了？），杜鲁门家只要负责生产就行，而且原料还不需要额外购置，直接从死库存的木材中提取（他怎么做到的？），这一手直接能消化库存，把死局扭转开来了。

但你要说他是坏心，也一点儿不冤枉——艾兰要求利润的50%抽成，要求独占霍格沃茨范围内的订单（喂，咱们这50份订单全来自霍格沃茨啊！你是一分钱都不打算给人杜鲁门家留嘛），更有甚者，他还要杜鲁门香水店的独家授权，日后好开分店，这简直是奸商行径！

最终赫敏得出结论：

这家伙既不是好心也没有坏心，纯是成心的。

但加布里埃尔还是感激不尽，艾兰这一手直接盘活了这个死局，木材死库存变成香水原料，闲置人工也能投入香水配制，虽然霍格沃茨的订单相当于白做，但是渠道会因此打开，资金自然会慢慢流入的。

“对了，你们家最近收到不少要买香水的信吧？”艾兰对加布里埃尔说道。

“可不是吗，都点名要丁香醋栗味的香水，奇怪的很……欸？你怎么知道？”加布里埃尔突然愣了一下：“那些信……”

“是我写的。”艾兰坦白道：“也是为了给你们家一点动力嘛。”

加布里埃尔显得大为震惊，这小小一年级新生，竟然能布这么大个局！震惊之余，后背也有点发凉。

“这不是重点。”艾兰将南瓜汁一口喝完：“重点是，最近如果还有人写信点名要买那个香水，你就把这个寄给他，告诉他你家已经完蛋了，彻底寄了。”

艾兰扬了扬手里的那份杜鲁门家经营情况资料。

这又是为什么？

眼看生意有转机了，哪有把客户往外推的道理？

加布里埃尔刚想这么问，但他发现艾兰不像是在开玩笑。

或许，这也是营销的一部分？

加布里埃尔点点头：“没问题！”

肯定是营销的一部分啊，生意上的事，听艾兰的总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