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都听哥哥的,若有人惹,本夫子是摆设?(求追读,求收藏!)

关键上他课的人,还是一群远看人和畜牲分不清楚的纨绔。

就问一句,字都认全了吗?

李守忠是真见过字都认不全的独苗,被送进这国子监内,偏有那祖制在,不得随意开除学生。

天知道,那授课的夫子怎么熬过来的,他又怎么稳住的人心。

现在轮到他,李守忠是真的怕,偏这届的小兔崽子的爹,一个赛一个厉害。

届时气头上来,骂的太过难听,难免得罪人,以此没人接盘,这烫手山芋,才让他李守忠这国子监祭酒接了。

“兄长可知教咱们的夫子是谁?”

国子监的博士们,在这神京也都算是有名有姓,德高望重的老夫子,而他们在未来国子监任职博士前,皆都是各地的隐士大儒,被皇帝圣旨聘到神京的人物。

说句天下文人的翘楚都在这,一点不为过。

贾政就曾想让贾珠拜在这样的名人名下,只可惜这些人,皆都是不缺弟子的人,非是真天赋异禀之人,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以此贾珠才一直在家读书,由贾政身边的几个门客教授。

牛奔牛放兄弟俩朝贾琏摇头。

“不知道!”

“只明白抽签最倒霉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咱们的夫子!”

牛奔牛放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入门的李守忠,听个正着,李守忠的脸当即一黑,他可不就是那个倒霉蛋。

真就两个小兔崽子,李守忠狠瞪一眼说话的兄弟两个,兄弟两个没有丝毫察觉,或者不当回事,纨绔们更是闹的热闹,一个个吆喝着彻底将道报完,一块去鼎盛楼吃饭。

只因人生三大铁,他们是同窗。

“妙哉,景博兄所言甚是,等咱们完事,就去鼎盛楼!”

“都听哥哥的!”

“都听哥哥的!”

望着自己宛若身在梁山的李守中,只觉得自己眼前黑了又一黑,好在都没闹太大的幺蛾子。

李守中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届,上课的博士还没到,就先打的头破血流,抬着出去,眼前虽像是土匪窝,但氛围尚还算融洽,没打起来就不错。

李守中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嗯嗯!”

站到了讲台之上的李守中坐下,清了清嗓,试图引起纨绔们的注意,偏纨绔们没一个搭理他,这让李守中脸黑了下来,是他想的太好。

贾琏却是注意到了李守中,随之与李守中对上了眼,望着花白胡子,差不多是不太到老登年纪的李守中,贾琏用扯了扯玩的好不热闹的牛奔牛放兄弟俩,示意兄弟俩往台子上瞧。

而等兄弟俩个将头转回,瞬间老实。

李守中若有若无的眼神还在瞟这兄弟俩,刚才他们的话,实在让李守中介怀,什么叫倒霉蛋!

“肃静!”

李守中严肃着一张脸,纨绔们也逐渐静下来,望着眼前的李守中,认识的纨绔不多,只有那么几个家里,实在殷实,又在朝堂活跃的厉害的认识。

“老夫李守中,你们不少应该是听说过老夫!”

可不听说过,国子监的一把手,但凡来这上学的,有几个没说?

只怎么会是这人物来教他们?

纨绔们在心中思索,更是有些犯怵,李守中的威名,在这偌大神京都是有名的,谁人不知眼前这国子监祭酒的厉害,其脾气更是一个臭。

只要惹了他的,就没一个活蹦乱跳出来的,现在他当了他们的夫子......

纨绔们内心戚戚然,一想到自己未来可能会被告到皇帝面前去,就有些害怕,贾琏则内心掀起千层浪,竟然是李守中教他们。

“老夫不管汝等在外面何等威风,来了这国子监,便就要与监内的学生平等,不得行欺负同学之事。”

“如若不然,别怨老夫不客气!”

听着李守中的话,纨绔们心里升起一股不满,什么叫他们欺负同学,就那帮酸儒,只要不惹他们,他们又怎会欺负?

“夫子这话说的不对!”

“我不会随意欺负同学,但若有人惹我们,我们也不会受气!”

眼前的这些纨绔,有一个算一个,皆都是有气性的,说其他也就罢,眼前还没发生什么,便就像防狼一样防他们,尤其还是为了酸儒。

这搞得就像他们低那帮酸儒一等一般,这般就是不行。

“哥哥说的好!”

“兄弟妙哉!”

总是有不怕的人会出头,紧接就是一群人吊儿郎当,斜着眼瞧李守中,李守中也是第一次见这般的学生,气的胡子都快竖起来了,而他能混到这个位置,手上总有那么两把刷子。

“肃静!”

“汝等顽童入学,就是为好好学习的,你们不招惹,又怎会有人招惹你们?”

纨绔们的逆鳞又被激起。

“这可不一定,先生!”

“您又怎知那些酸儒不会招惹我等?”

只这刚说话,便就暴露了。

酸儒,酸儒!

他李守中可也还是个酸儒!

李守中又再次喊肃静。

“若有人无辜招惹,你们便就来找老夫,老夫是摆设否?”

李守中巴掌落在讲台上,眼神变的严肃。

纨绔这次嘴上虽未多说,心里却是在撇嘴,是不是摆设,得看会不会偏向酸儒,说一千道一万,不然来点实际瞧瞧。

“罢了!”

“老夫不同汝等说,国子监三月一考,汝等监生虽考察较为简单,但却也会有门槛。”

“连续三次得丙丁者,责令其返家,不得再入国子监!”

李守中说明规矩话落,一语激起千层浪,不少纨绔,在家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本以为被送进国子监只是混日子,谁知还有考核。

连续连续三次得丙丁,就要退出国子监。

这般让他们在神京怎么混,只怕被开除,脸都没有,家里人还得揪着他们的耳朵,用鞭子打一顿。

“汝等可明白了规矩?”

李守中又再次出声,这次的纨绔们,除了极个别本就不想来的,剩下的皆都略有些悲戚。

贾琏倒不担心,难又能难到哪里去?

左右都是些纨绔,若出的难了,只怕全军覆没。

估计开头之时,也就启蒙阶段的东西。

李守中又开始捋自己的三撇小胡子。

“汝等可有将四书五经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