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识破身份

大夫并不知道柳心妍原本是个女儿,是还以为她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儿郎。

“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如果这般虚弱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武功的,这么一想的话,这位公子的情况确实是有些严重,老朽也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判断,如果想保住这位公子的命运的话,可能还需要找更厉害的大夫过来为她好生医治。”

大夫也是千年难得一遇这样的景象,忍不住的开始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柳璃在旁边听的有些心烦,他挥了挥手,让大夫先下去。

“可是这位公子的病若是不看的话,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要不就先开一味药,稳住这位公子的情况再说?”大夫现在满心满脑里都是柳心妍的情况实在是不容耽搁,没有注意到柳璃的表情,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我说叫你下去就是了,他现在的情况我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柳璃心烦,他说着便把那个大夫往外面推。

大夫见状以为柳璃知道柳心妍现在的情况,他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眼中写满了惋惜。

不过被柳离催着离开之后,大夫反倒更加压抑了。

这进程中到处都是病人,但看着这满目的病人,不知为何心下沉重不已。

现在连解药都没有,这病情只会是越加严重,而且就算是封了京城也不可能长期封下去的,这样的话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

然而就在大夫一筹莫展的时候,柳璃却突然追了出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束草药。

“把这个拿过去吧,这就是缺的那味药。”柳璃说着把那位要塞到那大夫手中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大夫听到这里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味药,不知为何心下一动。

就凭着这些药也不是很够呀,不过好在也能解燃眉之急了。

大夫摇着头轻叹一声,手中握着那草药快步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只是他的心里还一直惦记着柳心妍,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过严重。

而这里柳璃已经决定自己贴身照顾一下柳心妍了。

吕清钰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盘腿坐在床上,想的全都是昨天晚上柳心妍卧在他怀里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丫头昨天晚上还咬了他一口,现在他身上还在疼着。

可是他的心里为什么对她昨晚的模样就这么挥之不去了。

想到这里,吕清钰突然有些担心柳心妍,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便信步去了柳璃的院子里。

柳心妍这会儿还没有醒过来,柳璃正端着一盆热水进去,准备给柳心妍擦一下身子。

“那草药还够吗?都拿过去了吧!”吕清钰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来时把柳璃吓了一跳。

柳璃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嫌弃。

昨天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柳心妍应该也不会坠入湖中。

“你来做什么?”柳璃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和吕清钰多说。

吕清钰不知道柳璃现在脾气为什么变得这般火爆,他挠了挠头。

看这吕清钰这样不说话的样子,柳璃心里就更是烦闷了,她哼了一声,端着那盆热水便准备进屋。

见状,吕清钰紧跟人也准备进去,可是却被柳璃一脚横在了门口。

她的身子靠在门框上,就这么斜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吕清钰。

“你干什么?”柳璃横在门口堵住了吕清钰。

吕清钰嘿嘿一下,他目光瞥了一眼屋子里面,却因屋子里太过暗沉而什么都看不到。

“我有些担心她,想过来看看。”吕清钰有些不安的看着柳璃说。

“你还知道来看看她啊?”柳璃现在的脾气有些火爆。

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世子呢?一个世子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家冒这样的危险呢?

更何况现在这女孩还是在生理期。

不过柳璃转念一想,吕清钰应该也不知道柳心妍的身份,更不知道她现在是处于生理期。

想到这里后柳璃一肚子气,不知该怎么发,他鼓着腮帮子哼了一眼。

“还世子呢,我看你是柿子还差不多!”柳璃说着推了一把,吕清钰被她往后推了两步。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柳璃这么推的那一下,刚好推到了昨天柳心妍咬他的那个伤口上。

这下好了,那伤口现在还没好,正隐隐作痛着呢,这么一受刺激就更加疼的厉害了。

吕清钰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以言说了。

“喂,你怎么了?我这推你一下还推疼你了吗?没见过大老爷们这么弱不禁风的。”不明真相的柳璃抱着那盆热水,看着正在下面捂着心口的吕清钰问。

她虽然有些担心吕清钰的身子,可是一向大大咧咧惯了的柳璃,并不知道该如何表示自己的担心。

“没事,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脸黑如锅底的吕清钰很快便站着身子,嘴硬道。

既然他说没事的话,那就当做没事好了,柳璃哦了一声,转身便进了屋。

他碰的一声便道门关上了,毕竟后面的场景吕清钰不可以看到。

站在院子里看着柳璃刚刚的样子,吕清钰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下的想法。

他不过是试图想要进入看一看柳心妍,便被柳璃防的这么深,可见柳心妍的的确确是一女子。

肯定了这个想法后,吕清钰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柳心妍都是女子了,想来柳璃也不可能是个男儿身,这主仆两个人倒真是有趣的很。

“早知道昨天就不让你去采草药,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柳璃看着躺在床上的柳心妍,心里十分自责。

然而现在昏睡不醒的柳心妍隐隐的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中,身子轻得如棉花,一般。

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而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聒噪的很。

“你须留意,有些事情当放过的放过,这世间有很多事情是查不出个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