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清高,你了不起

“少爷?我感觉她好像很虚弱。”

床头,蕾雅拿着粗麻毛巾,轻轻地擦着薇薇娅刚才因为跌倒而弄脏的灰尘。

“嗯,估计是因为她眼角的特殊印记吧!”

林尔目光落在薇薇娅右眼眼角,那个发着红光的印记。

心中不由地担忧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个印记意味着什么,城堡里也就薇薇娅一个巫师。

“这下可难办了啊!”

林尔叹了口气。

这时,躺在床上的薇薇娅,忽然间开口说道:“药~”

一字出口,蕾雅立即放下手里的活,看向后头的林尔:“少爷!”

“嗯!”林尔知道蕾雅要说什么,他抬起手打断,身子凑前到薇薇娅身边。

“多罗城最西北角的房子,有个包,里面有能抑制碎巫印记的……”

极其细语地诉说着,待到最后几字时,薇薇娅又晕了过去。

但不要紧,林尔已经把重要信息给get到了。

“西北角最里面……”林尔深思几秒,随后立即命令道:“蕾雅,你先照顾她,我去一下外头。”

“是,少爷。”蕾雅起身行了个礼。

林尔走之前,最后叮嘱了一下:“记住,有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

随即,他就带着人手,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薇薇娅说的那个房子。

“最西北角的房子,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林尔抬头,看向眼前的这座只有两层高的小木屋。

“你们在这里守着。”他对身后的几位侍卫说。

“是!”

一声洪亮下,林尔破开门锁,径直地走到了里面。

他观察着四周,发现此处很是空荡,但空气中有跟薇薇娅身上的那股香味一样的味道。

所以可以确信,他并没有走错房门。

“她说的包,应该在卧室里吧?”林尔推断。

女孩子什么的,几乎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离自己近一点的地方。

另外还要保证能随时取用的话,卧室是首当其冲的。

来到一间有着朴素床被用品的房间,林尔巡视了一圈然后他又仔细查看了一遍。

最终…

什么都没找到。

嘶~

“看来这个定理不适用于薇薇娅啊!”

林尔出去从门开始找起,可结果还是一样,里里外外,他都找了好几圈了,愣是没找到包的影子。

哦不,别说一个包了,就连一个像样的、能装东西的东西都没见着。

“奇了怪了,这里分明有类似薇薇娅身体的那个香味,应该是那家伙居住过的地方才对。”

“可为什么……”

“连个包都找不着呢?”林尔有点气愤。

他成为骑士后,嗅觉得到了很大提升,加上薇薇娅身上不知用了何种香料,气味有点独特。

所以林尔很确信自己没有找错。

但眼下的情况,他又不得不做个最坏地打算。

“……”

咯!

就在他来回走动,思绪繁杂之时,地面传来的一声响,让他猜到了什么。

“这响声,该不会是?”

林尔放开摸着下巴的手,用脚轻微用力地在不同的地点,分别踏了踏他脚下所在的地板。

“哼,果然!这下面是空的。”林尔嘴角微微一扬起。

他立即用精神力探查到四周果然在一楼的某个房间里找到了与地面材质不同的一块地板。

没有多想,他赶紧来到那处房间,打开地面上那块厚重地铁块。

里头,正是一排排通往某个密室的阶梯。

哒哒哒!

林尔扶着墙壁,一路走到尽头。

来到某个房间的木门前。

吱嘎!

林尔推开眼前的木门,他刚要进去。

可一股极其恶心人的臭味,就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嘶!这是有人拉了一大坨吗?”林尔捂住口鼻。

这间密室里的味道,极其极其地难言。

如同放了好几天的一坨,被风干后又被浸泡湿润那种!

恶!

林尔忍着恶臭,在房间内巡视了起来。

这里有很多瓶瓶罐罐的玻璃制品。

还有个桌子,桌子角落后,就是一个用粗麻制作而成的小型包包。

“应该就是这个了吧!”林尔拎起地面上的粗麻包包。

因为这个包很重,所以他好奇地打开包内看了眼。

只见里头全是一些奇怪的玻璃瓶,而且这里头的玻璃瓶跟四周那些玻璃瓶不同,是装满了奇怪液体的。

“咦!”

“这些是什么东西?感觉臭味的来源,有一部分来自这里啊?”林尔使劲地捂住口鼻,一脸嫌弃样。

但他一想到这是他以后可能会很能干员工的救命之物,他心中忽然觉得没那么嫌弃了。

“算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林尔提着厚重地包,一路来到门口。

刚出门,卫兵就要打开车厢,可因为气味被林尔带出来了不少所以那些卫兵在闻到后。

也是摆出一脸嫌弃样。

不过他们嘴上没说,可实际行动却个个闪躲着林尔。

如此,林尔在卫兵一脸嫌弃的模样下,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城堡内走。

期间,前方的车夫因为忍受不了这股特殊气味,故此直率了起来:“少,少爷,回去后,您要不要洗一下这俩马车?”

“嗯?”林尔手撑着车窗一愣。

“!”

“洗一下吧!记得洗干净一点。”他同意道。

车夫脸中生出庆幸,在说了句“是”后,他用力地抽打鞭子,马车也因此飙出了一个不属于它的速度。

约莫小半刻过,林尔就从有点偏远地多罗城西北角,一路赶回了城堡内。

全程下来,他们用时连十分钟都不到。

就是可怜了那两匹宝马的屁股,要不是车夫的鞭打,估计也不会变成如同红彤!

“老伙计,你忍着点啊!”车夫在马窖,拿着一些药粉,小心翼翼地帮他眼前的这两匹马,涂抹着屁股上的伤口。

一边涂他还一边把责任推卸开来。

“忍着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当时的味道实在太大了,你又听不懂我说话,所以我只好通过鞭子来告诉你了。”

此时的马听到这句话,两眼泪汪汪地回过头。

它们的表情,就好似再说。

你清高,你了不起!

全程你对我们说过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