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暗中打探

宁鹤觉得他们两个人办的这件事情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当时秦羽炔说的是要把这只镯子送给她,可是何海棠现在却说,是因为自己有用。

难不成在这之前他们两个人就已经见过一次面了,并且还已经交谈过了一次。

“清河公主,我发现秦公子送给我的这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这个东西闻上去特别的香,要不然你也闻一闻。”

何海棠拿着这只镯子稍微地走近了一点,宁鹤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儿,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东西做得这么的别致?

“这香味确实是十分的好闻,它可以与你自身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在刚一开始闻的时候还可以品尝到它原来的香味。”

宁鹤觉得何海棠说的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他们这这种香味为什么感觉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熟悉,就好像这个味道,她在什么地方闻见过一样,她看着何海棠脸上的表情,想起来了自己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凌萧的身上,今天早上他们两个人骑着马赶过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凌萧身上有这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可是这跟何海棠有什么关系呢?

“清河公主,这种香味儿附在一个人的身上,轻易没有办法散去,有一些人跟我接触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沾染上这样的气味,不过我倒是觉得非常的别致。”

何海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整个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用一种非常欣赏的语气,可是却平白无故的让人觉得她十分的委屈。

宁鹤在想之前她找了很长时间,可是都没有找到关于何全英的任何消息,就在他想要问何海棠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看着凌萧从那边走了过来。

“清河公主,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两个人可以在细细的讨论一下有关于香料的问题,现在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宁鹤感觉这件事情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一样,何海棠这两次频繁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频繁的跟自己说的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宁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听懂了他这话里的意思。

宁鹤看着凌萧对着自己走了过来,立刻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脸,“萧哥哥,刚刚我听到何小姐说现在在我们良安国之内,都流行一种特别的香料,这个香料虽然算不上是非常的名贵,可是却非常的独特,它能够在人的衣服上附着很长的时间。”

宁鹤装出了一副对这种香料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凌萧听到宁鹤说的这番话,又想起了之前何海棠在自己面前的表现,觉得她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去跟宁鹤说这些事情。

“这街上确实是有卖的,而且我也已经打听到了,过段时日就给你送过去。”

宁鹤视线往下移动,非常敏锐的看到了凌萧腰上的那个荷包,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这个荷包的花纹特别像是何海棠当时在赛马场上,给自己展示的那一条手帕。

看来她这是在提醒自己。

“萧哥哥,我觉得你腰上的这个香囊真的很好看,这上面的刺绣非常的精致,不像是平常的绣娘能够绣得出来的,看得出来她一定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了。”

凌萧也觉得何海棠的手艺十分的不错,虽然说现在自己把她软禁了起来,可是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懂得规矩的,也知道过来讨好自己。

“清河也觉得这个荷包非常的好看,是不是?那明天我也让绣娘给你绣一个出来。清河喜欢什么样的图案跟我说一声,或者拿一张纸把它给画下来,我一定会满足清河的。”

宁鹤平流撇嘴装出了一副不太满意的样子,她说。

“萧哥哥,我想去看看这个绣娘,顺便跟他好好的学习一下好不好?再说了父王之前还说我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也他要为自己准备嫁妆了,我觉得这个绣娘的手艺一定十分的精致,想着要自己把嫁衣做出来。”

凌萧对于宁鹤急不可耐的想嫁给自己这件事情,自然是非常的高兴,可是因为这个做这个荷包的人是何海棠,他不能把何海棠给叫出来,只推了这个想法。

“清河,我跟你说做这个荷包的老嬷嬷年纪已经很大了。她现在在别的地方住着,我也不常能见到她,你若是喜欢我也要传一封书信给她,让她制作做好了之后让人帮我们送过来。”

宁鹤听着凌萧跟自己在这里胡扯了这么长时间,更加的确定他囚禁起来的那个人就是何海棠了,何海棠很早之前就已经在给自己传递消息了。

这一切都这么的顺理成章,而且根本就没有引起凌萧的怀疑,宁鹤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跟何海棠两个人的运气太好了,还是有人在这里面推波助澜。

他们两个人每一次见面好像都是在秦羽炔的促成之下,真的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宁鹤打算不去想这件事情,反正现在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确定下来了,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真正把何海棠解救出来看的出来,现在他们虽然软禁了她。

但是看这个样子何海棠还是可以自由行动的,她之所以不去逃跑,肯定是因为他们几个人的手上还有她的家人,就算是他想要逃跑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宁鹤晚上回到了皇宫之后立刻召唤出了影卫打算让他们好好的去调查一下良安国他们这些人到底被关到了什么地方。

只要知道了他们这几个人被关在了什么地方,想要把他们赢就出来就非常的容易了。

影卫的速度非常的迅速,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直接把宁鹤所需要的东西给带了回来。

凌萧想要真正的控制住六部,吏部肯定是不能缺少的一个环节,而何全英这个人本身就软硬不吃,他不喜欢参与朝堂当中的争斗,每天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习惯了,如果在宰相想要成功的牵制住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就把目光放在了他们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