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家

“奥”雨水落寞地说道，

于是，我们就返回汽车车站，拿着介绍信，在车站周围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来。

“雨水，走，哥带你出去喝碗羊肉汤”放好行李，我高兴地跟雨水说道，“刚才在门口我就闻到香味了，跟四九城的羊味道不一样”

“嗯，哥”雨水回应道，脸上有了些笑容。

“掌柜的，羊肉汤多少钱一碗”来到羊汤摊位前，我向掌柜的问价，

“6000块一碗，送2个饼”掌柜的回道，“我们这还没有新币，如果有新币，5毛5分钱一碗”。

“给来1块2毛钱的，2碗”说着，我小心地掏出钱递给了掌柜的。

“哥，我要点羊杂”雨水提出要求。

“来喽，羊肉汤2碗......不够可以加汤”掌柜的麻利地端上了羊肉汤。

“掌柜的你这羊肉汤味道真不错，鲜美，这天吃碗羊肉汤那可真是舒服”我跟掌柜的闲聊。

“那是，同志我跟你说，我的羊那可是正宗的蒙古羊，从张家口过来的”小摊主自豪地说，“我家是秘方，用的水都是从山上拉来的山泉水”。

“掌柜的，能不能搞点牛肉”我看着摊子上没人，小心地问掌柜的，

“这位小哥，你是？”掌柜的看着没人问我，“掌柜的，我是四九城的，来这探亲，这不寻思牛羊不分家，马上就过年了，想向掌柜的买点牛肉好过年，价钱好说”我再次向掌柜的解释着。

“我就剩点碎肉和筋头巴脑了，有个2斤多，本来想自己留着吃的”掌柜的看我年轻想拿价。

“掌柜的，我是四九城的厨子，要是合作愉快，以后我们也是一条路子，大家都不容易，你看着给个价”我不想啰嗦。

“那2块钱你拿走，就当交个朋友，不过肉还在我家，得等会了”掌柜低声跟我说。

“掌柜的，我后天一早回四九城，后天一早我来找你拿肉，给你5毛钱定金你看行不”我跟掌柜商量。

“还用啥定金，又不是多大物件，后天我出摊的时候捎着，你来我就给你”掌柜大气地说。

“行，就这么说定了”我跟掌柜定好，又开始享用美味的羊肉汤。

心满意足地喝完羊汤，我跟雨水回到招待所，各自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从招待所接了热水，就着热水吃了自己带的干粮。

“哥，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再去找爹了，只要知道爹过得好就行了”雨水像是长大了似的，认真的对我说道。

“雨水，咱爹也有自己的苦衷，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我说道，“一会儿我们去咱爹上班的地方给他留点我带的东西，咱们明天就回家”。

“好的哥，我听你的”雨水答应道。

我跟雨水又打听着去了何大清上班的地方，保定纺织厂，这是王主任给的信息。

纺织厂也放假了，只有保卫科值班。我拿着介绍信跟门卫大哥打听了下何大清在厂子上班的情况。

然后给了门卫大哥一包烟，委托大哥等开工的时候把一封信和2瓶马栏山二锅头捎给何大清，然后又回了招待所。

第三天一早，我们收拾妥当，吃完早饭。

来到羊汤摊上，跟掌柜打声招呼，付钱拿了牛肉装好，就来到汽车站买了回四九城的汽车。

一路无事，在逐渐阴沉的天气中平安回到了四九城。

到了四九城时，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出站时只看到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让每个在风雪中忙碌的人显得那么渺小。

等了近1个小时，雪终于小一些了。

“雨水，来，哥背你回去吧”我蹲下身子，让雨水趴到我的背上。

雨水打上伞，把我的包袱背在了身上，趴在我的背上。感受到雨水的重量，我两只胳膊承住雨水的大腿，手托着雨水轻盈的屁股，站起了身。

“走喽”我开心地说道。

鳞次栉比的老屋、冒着黑烟的烟筒、还有零星的路人，都逐渐隐没于漫天雪花之中。往日热闹的街面，只余风雪夜归人渐行渐远。

“哥，你以后不能不要我”雨水趴在我的背上，轻轻地自言自语，言语之间充满着不安与委屈。

“雨水，你以后也不能把哥哥丢下知道不”我安慰道，“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还等着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呢”

“比贾家嫂子还风光吗？”雨水说道，“我还这么小，还不能嫁人，我还得上学呢”

“哈哈，对对，我们雨水想什么时候嫁人就什么时候嫁人”我笑着说道。

我们一路说着话，谈着过去的趣事，堪堪天黑了才回到了四合院。

我们和四合院的邻居们一样，准备着过年的年货。

大年三十，我们祭拜了我们的母亲，给她上了香，一位普普通通的女人，没有熬过兵荒马乱的日子，倒在了幸福日子来临前的黑夜。

“柱子，今年你家就你和雨水，要不晚上我跟你一大妈、老太太还有你跟雨水都在东旭家吃年夜饭怎么样？”一大爷易忠海问道，“我买了鸡和肉，咱们一起包饺子”。

“一大爷，从今年开始我爹就不在家里了，我更得哪都不去，就在自己家过年，咱得让街坊邻居瞧瞧，我柱子是个爷们，能顶门立户”我拒绝道，

“柱子，没人说你不是爷们”一大爷有点不得劲，“你和雨水不容易，你刚上班没多少钱，能省就省点”

“一大爷，多余的话咱就不说了”我再次拒绝道，“等过了年，咱爷们再好好喝”。

一大爷悻悻地回到了家。

得益于国家的好政策，人民群众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大家过好年的愿望也是十分的强烈。

到了下午，院里到处飘荡着饭菜的香味，大家忙着收拾鸡鸭鱼肉，院里院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个不停，阎解成、刘光齐、许大茂这帮半大小子到处跑着疯玩，欢声笑语响彻了四合院。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三大爷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润笔那是进了一大项。

我也准备了鸡鱼肉，学着其他家做了过年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