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恶人先告状

众人又劝了半天，东方柔始终不松口回去，几人无奈，只好打道回府。

“二小姐，今天就把我身边的春燕和婉儿身边的巧儿留下伺候你和夫人吧，我们过几天再来。”梅若雨惯会做人。

汤氏也把身边的婆子赵妈留下伺候，程氏吩咐了一下自己的心腹秋莲，也把她留下。芷晴也没拦着，司徒府这么急着让她们回去，自然是有所图，会是什么事情呢？

一群人陆陆续续地走了，梅若雨趁人不备，把一个小纸条塞到芷晴手里。

“东方家不日荣归。”纸条上就这几个字，芷晴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是司徒府又看到她们母女的利用价值了！

“赵妈，你和巧儿看看厨房里有些什么吃的做一点，秋莲去劈柴火，春燕你就去照顾我母亲和弟弟吧！”

“为什么我去劈柴啊？”秋莲不高兴地说。

“主子安排活儿还挑三拣四，谁教你的？”芷晴说道。这秋莲一看就不是老实主，娇模娇样的，一副谁也瞧不上的样子。

“奴婢的主子是程夫人。”

“哦，好！那我管不着你。你们几个，去把她给我关在大门外头，这是我的家，我不想看见她！”芷晴吩咐，几个立即把秋莲赶出去，秋莲正要吵吵闹闹，见到芷晴的眼神儿心里一哆嗦。

“吵到我午睡，当心我打断你的腿！”芷晴阴冷的声音让秋莲不管说话了。

正月里天还是非常冷，就是中午有太阳也受不了一直在外头冻着。秋莲不敢走，程姨娘还吩咐了她事做。想想没什么办法，只好跪在门口求饶。

“你别打扰二小姐休息，要不她真会打断你的腿！”春燕警告她。

“春燕姐姐给我说句好话吧，我错了，再也不和二小姐顶嘴了，我现在就去劈柴火！”

“你等着，我看看小姐睡没睡。”

“春燕姐，你管她干什么，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总是借着程姨娘欺负人。”巧儿说道。

“都是奴才，有什么好计较的。”春燕进了屋，见二小姐正在看书，也不敢说话，想起她干脆利落的扇程氏耳光，觉得秋莲也是活该。

“怎么？来求情了？”芷晴耳聪目明，已经听到她们说话。

“二小姐，奴婢不敢。”春燕先怯了。

“算了，给你个面子，让她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

“多谢二小姐。”

秋莲老老实实去劈柴火了，芷晴放下书，去找母亲。

“娘，外公他们要回京了！”芷晴语气里透着欣喜。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家人了。”东方柔擦擦眼泪，“怪不得府里来接我们，哼，这回可别指望我去求父亲，帮他谋官谋利的。”东方柔说道。

“母亲明白就好，不要为了无所谓的人伤心。我想这几日父亲必会亲自来接，走不走就看母亲的决定。”云瑞国对女子的名声看中，母亲想必为了自己和弟弟的将来，还是要回司徒府的。

“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夫人不回来不说，还让二小姐打我，您看妾身这脸肿的。”程氏哭的满脸泪痕，司徒铭不由得有些生气，这东方柔，还拿起架子来了！

“父亲！娘说的是真的，司徒芷晴还打了我，我的腰现在还有伤呢！”司徒芷兰也告状。

“瞧瞧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居然如此托大，这以后回来还能把我放在眼里？”司徒老夫人生气地说道。“铭儿，你不要理她，怎么在庄子上这几年，还把孩子给教坏了，原来芷晴可是乖巧听话的很！”虽然不喜欢媳妇，但是孙女是自己的，自家的孩子还是好的。

“老爷，夫人可能是真病了，想来也不是故意不回来的。”梅若雨见司徒铭看她，立即和稀泥。

“老夫人，东方夫人确实病弱，她倒是第一句先问候您呢，只是怕大年里过了病气给府里不好。”汤氏也在一边帮腔。

“这两个贱人，没事就跟我做对，以为东方柔回来，你们就能飞上天了？看以后有了机会怎么修理你们！”程氏恨恨地想。

“老夫人，今天妾身给您做了芙蓉糕，等会儿让人给您送过来。”梅氏讨好地说。

“你有心了，待会让双喜去拿就行了。”双喜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平时得了梅氏不少好处，也经常在老夫人面前替她说好话。

“那好，妾身就先回去了。”梅氏行了礼退出去，汤氏也告退。司徒铭看着程氏哭花的脸，心中有些厌烦：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也真是无用。

“母亲，那儿子也告退了。”

“去歇着吧，各家的节礼已经送得差不多，还是要备一份厚礼送义勇侯府，毕竟是亲家。”老夫人也回过神儿来，想想毕竟有东方家相助，儿子的仕途才能更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