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喜欢什么放松方式？

自己身边有卧底！

黎曼得出结论，但却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对方监听到了自己和小丑人偶的对话，但双方没有明确身份，所以暂时不存在暴露的可能。

反倒是之前杀死黄洋的事情，让所有人以为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