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教导鸣人

面前这道夸张的沟壑，让吴明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靠，这玩意儿……是我干的？

好在之前那惊天一跃让他对自己的“非人”体质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虽然内心震惊到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外焦里嫩，但表面上还算稳得住。他缓缓将环首刀收鞘，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手看起来像帕金森患者晚期发作。

鸣人那边则是彻底看傻了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一台重启的破电脑一样，卡顿地蹦出一句话：“好……好厉害！仙人大哥！你……你真的好厉害啊！”

这突如其来的彩虹屁，吹得吴明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他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但还好异星水魈面具及时发挥了作用，将他脸上过于灿烂的笑容修正成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淡定模样。“就还好吧，”他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今天发挥一般。”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环首刀便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吴明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瞥了一眼红豆，发现对方正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盯着自己，脸上的震惊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说实话，吴明也理解红豆的震惊。这个世界里，能造成这种破坏力的忍术确实不少，但要么需要特殊的忍具辅助，要么需要结复杂的印。像他这样，既没用忍具也没结印，一刀下去就劈出这么一道沟壑的，在红豆的认知里，除了传说中的“三忍”和影级强者，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更关键的是，红豆之前还怀疑吴明使用的是某种特殊的查克拉属性，但现在看来，吴明那一刀的查克拉量……基本为零！查克拉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普通人别说凝聚这么庞大的查克拉量了，就算有，也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摆在红豆面前的只有两个选项：要么吴明是个隐藏实力的超级大佬，要么……他真的是个外星人！

不管是哪个选项，都足以让红豆的三观碎成渣渣，再重新拼装一遍。

而此时的鸣人，则是一脸崇拜地望着吴明，眼里闪烁着小星星。尽管之前吴明已经明确表示不会教他，但看到吴明如此强大的实力后，他又一次燃起了学习的希望。“仙人大哥……”他搓着小手，小心翼翼地开口。

“别想了，”吴明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说了不教就是不教。”

鸣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吴明虽然嘴上拒绝，但心里却对鸣人的执着感到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想学我的技术？”他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学我的技术？”吴明问道，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想听听鸣人亲口怎么说。

“为什么想学啊……”鸣人挠了挠金色的头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因为只要我学到足够厉害的术，拥有强大的实力去保护大家的话，就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可成为火影了吧！”

“果然。”吴明心里暗道。火影啊，对于鸣人来说，果然是这个答案。

作为一个看了二十年火影的老粉丝，吴明觉得自己说是和鸣人一起成长的也不为过。当然，这里说的是动漫里的鸣人，而不是面前这个活生生的、顶着两撇猫胡子的小鬼。二十年的时光里，他看着鸣人从一个努力自强的热血小伙，变成了一个体内有挂、大能转世、还是官三代、最后凭借着血统……等等，怎么越想越想打人呢？

总之，不管怎么样吧，他知道鸣人梦想成为火影的初衷，一开始并不是真的想要成为火影，而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孩子，从小备受村里人的欺负和忽视，他渴望被关注，渴望被认可，他不喜欢这种被冷落的感觉。而在他眼中，火影是村子里最备受瞩目的角色。所以，他才有了这个理想。

老实说，如今已经是“肮脏大人”的吴明，已经有点无法和这个时候的鸣人太过共情了。要是换做自己长期生活在这么一个霸凌自己的环境之中，他长大后要是得到了力量，不主动报复社会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着得到认可，还保护他们？滚蛋去吧！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自己是吴明，才会这么想。而鸣人哪怕经历了这么多，却仍然想要得到认可，想要守护大家，怀着一份让人动容的赤子之心。就因为这样，他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鸣人啊。

“成为火影啊……”吴明蹲下身子，尘土微微扬起，让自己和鸣人平视，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看了鸣人一眼，“虽然我才来这个星球没多久，但这火影…啧，据我了解可不好当啊，鸣人，你知道成为火影意味着什么吗？”

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吴明会这么问。他歪着头想了想，小脸皱成一团，像个小老头似的，然后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意味着要保护大家！要让村子里的人都认可我！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叫我怪物了……”最后一句，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听不见。

吴明心里咯噔一下，他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触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成为火影，可不仅仅是保护大家那么简单。权力、责任、还有数不清的麻烦事，都会像雪崩一样压过来，把你埋得死死的。你确定你做好准备了吗？”

鸣人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脸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一定会成为火影，让大家都认可我！”

看着鸣人这副斗志昂扬，却又透着孩子气的模样，吴明心里不禁有些感慨。这小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好吧，”吴明叹了口气，拍了拍鸣人的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虽然我不会教你我的技术——那玩意儿太危险，你学不会，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炸上天——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额…建议。”

鸣人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两颗小灯泡似的：“真的吗？仙人大哥！”

“别叫我仙人大哥，”吴明纠正道，嘴角微微抽搐，“叫我吴明就好。”

“好的！吴明大哥！”鸣人兴奋地喊道，完全没get到吴明的点。

吴明：“……”这小子，还真是执着啊。算了，随他去吧。

“首先，”吴明清了清嗓子，开始传授他的“经验”，“你要记住，成为火影的关键，不是力量，而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鸣人的胃口。

“是什么？”鸣人急切地问道，小脸都快贴到吴明脸上了。

“是嘴遁！”吴明一本正经地说道，仿佛在宣布什么宇宙真理。

鸣人：“？？？”

看到鸣人一脸懵逼的样子，吴明强忍住笑意，继续说道：“你要学会用你的嘴，去说服你的敌人，感化你的对手，让他们哭着喊着叫爸爸，最终让他们彻底臣服于你！这才是成为火影的终极奥义！懂吗？”

鸣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太明白吴明的意思——说服敌人？怎么个说法？难道是用嘴把他们说死吗？——但他觉得吴明说的很有道理。毕竟，吴明那么厉害，肯定不会骗他。

“还有，”吴明补充道，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头，“你要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这样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判断，不至于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哦……”鸣人乖乖地应道，虽然他更喜欢吃零食——尤其是拉面——而不是读书看报。那些字都长得奇奇怪怪的，看得他头晕。

“最后，”吴明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要记住，成为火影，并不意味着你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这个世界，总有一些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不会认可你。所以，不要为了得到他们的认可而活，要为了自己而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