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净身出户的于海棠

易中海气急败坏的喊着要回去开大会整何雨柱，其实这个开大会是以前四九城留下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应该是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四九城的治安并没有那么好，但是街道的工作人员又严重不足，总不能让街道的工作人员连轴转...而且街道里面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很多。

所以上面就想了一个大爷制度。

就是四合院，大杂院，筒子楼...这些地方之中，选出一位有威望的老人，四九城称之为大爷，以这位大爷来代管某个四合院，大杂院这些地方。

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是一个三进院子，前院，中院，后院...每个院子都有一位大爷，分别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只要四合院里面的人家有品德的问题，三位大爷都会开大会点名批评，跟着行使自己的权利惩罚对方，最多的就是罚打扫厕所。

或许有人对打扫厕所不屑一顾，现在四九城的厕所挺干净的，只是请大家不要忘记了，这个年头四九城的厕所可不是现在的厕所，这个年代的厕所基本都是旱厕，而且是公共厕所。

如果你在四九城过去走半道儿上，想上厕所了，跟墙根儿下蹲着晒老阳的老爷子打听下哪儿有公共厕所，老大爷必是将手一指跟着对你道：“顺着味儿找，那儿味儿正”。

这就是说，过去四九城的公厕味道比较冲，闭着眼睛靠鼻子闻都能找对地方。

四九城公厕过去为什么这么大味儿？因为早年四九城用的都是旱厕，死坑，好多东西都跟那坑位底下酝酿呢。

那个时候的公共厕所比较简单，多是灰土顶、土地地面，厕所的布局有点不合理，上厕所时要么“手牵手”要么“面对面”，不过对于爱聊天的老四九城人这都不是事儿，常有大爷们一边蹲坑儿一边畅谈国家大事，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吐沫横飞。

虽然这样的公厕是胡同文明的进步，但实际用起来，大多公厕还是传统的自由落体式坑位，没遮没挡，低头就能看到下面荡漾的平面。

夏天时气味浓重，苍蝇擦着臀部乱飞。冬天气味虽淡些，可落脚的地儿都是大黄冰棱子，坑下金柱高耸嶙峋峻峭，一个不小心滑倒蹭上了，泡一天澡堂子也洗不干净。

于是便有热心老人，夏天往坑里撒点石灰和敌敌畏，冬天往冰棱子上撒炉灰，顺手把金柱砸断了。

而且厕所外面粪池的水泥板总缺着，每年都听说有谁家倒霉孩子失足掉进去了，即使这样，那些倒霉孩子一个个还不消停，总还有倒霉孩子拿着砖头往里面砸，试图溅蹲坑人一屁股。

当然了，这最大的问题还是厕所不够用。

每天早起厕所外面都要排长龙，所以那时管上厕所叫“开会”去，解决个人问题的同时还得倒夜壶，每天都有因为排队占坑儿吵架的。

所以在这样的公厕里面打扫，一般人是真的忍不下来的，所以在那个时候，这样的惩罚也是很重的。

何雨柱很倒霉，不知道扫了多少次四合院的公共厕所，次次都是替棒梗背锅，真的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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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何雨柱已经不担心这个开大会了，因为大爷制度已经直接被摒弃了，易中海这样气急败坏，也就是想要最后耀武扬威一次，但是很可惜，注定易中海是秋后的蚂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很快何雨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大锅菜今天何雨柱亲自炒的，感受着重生的快乐，何雨柱相信自己这一生一定会活出一个别样的自我。

中午来吃饭的工人们，都说今天的大锅菜好吃，知道是何雨柱亲自炒的之后，都笑着让何雨柱以后多炒一点，何雨柱笑着答应。

等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和李新民见面，李新民告诉了何雨柱一个好消息，严老会在一个星期之后回到四九城，上面已经准备让严老主持工作了。

李新民笑着告诉何雨柱，严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都在问何雨柱现在的情况，对何雨柱的关心那是溢于言表的。

何雨柱也是深深的感激，这位严老可以算是帮助了自己很多，而根据何雨柱的记忆，这位严老会在回到四九城准备主持工作的第二天，突然中风了...导致严老直接退居三线，跟着一年之后就离开了人世。

这一次，何雨柱一定要帮助严老逆天改命，不让严老被中风打倒。

一晃之下，下班的时间到了，何雨柱并没有第一时间往回赶，而是去了轧钢厂的广播室，中午的时候，何雨柱让马华去打听了于海棠的消息。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才知道现在的于海棠有些惨。

于海棠的男人叫周前进，是一名卡车司机，那个时候，卡车司机是一个好工作，驾驶员分为五级十等。当新手考到驾照以后，需要跟着师傅实习跟车，一般2年内就变为副五级。

即便副五级是最低等级别，但其每月收入也有40多元，比普通工人要高出一大截（按照八级工资制度计算，工人最低1级是28元，8级为104元）。

而且，司机是少见的有补助的工作，如果外出跑长途，每天补助1元左右，跑市区则是0.6元左右，并且，粮票布票什么的，都会比普通工人要多，更别提捎带顺风车，帮忙拉货，“出私车”等额外的“人情收入”了。

如果司机出车较多，即便是新司机，每月也能拿到六七十元。

当时的物价很便宜，1斤大米0.13元，1斤猪肉0.64元，1斤大白菜2分钱，一瓶茅台酒8.5元一瓶。

但是男人有钱不一定是好事呀...于海棠和周前进结婚之后，有一段时间是挺好的，于海棠漂亮，周前进也是很爱护，不过，一年之后，于海棠迟迟没有怀孕，去了医院一检查，于海棠身体有亏，怀孕的机会很小，几乎等于没有。

这一下，周前进和全家对于海棠的态度就不太好了，周前进的母亲天天在家中欺侮于海棠，不停的骂于海棠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可是又过了一年，周家对于海棠的态度有好了起来，因为周母给于海棠抱了一个养子回来，说以后这个养子就是于海棠和周前进的儿子了。

于海棠想着毕竟没有给周家留后，心中也是有愧的，也就接受了这个养子，一直将孩子从婴儿养到了八岁，谁知道，就在今年年初，孩子的妈妈回来了，揭开了孩子的生世，于海棠倾尽了鲜血养大的养子，居然是周前进和以前老情人生的孩子。

现在老情人回来，他们一家三口要团聚了，所以现在准备赶于海棠净身出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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