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娃自幼在爷爷的熏陶踏入了医术的殿堂,那双稚嫩的小手,早在十岁之时,便已能灵巧的医好一些日常的小疾小恙,在学校他独自施展医术,宛如天生的小小神医,为很多学生解除过痛苦,成了学校里的名人。
时光荏苒,转眼林田娃已十六岁,正值青春韶华。那一年,他独当一面,挑战了五场与死神较量的战役——五例重大病情,皆由他一人诊断,一人施治,爷爷就站在旁边为他助阵。他的诊断精准无误,治疗方案更是恰到好处,仿佛每一剂药都蕴含着生命的奇迹。
四个重症病例,在他精湛的医术下,患者纷纷康复,笑靥如花。然而,世事无常,其中一例,病魔已入膏肓,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以回天,只能无奈叹息。
这一番历练,让林田娃的医术更加炉火纯青,也让爷爷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从此,爷爷放心地让他独自踏上行医之路,尽管他没有那张世人眼中的行医资格证,但在那淳朴的村落里,他就是村民们心中最可靠的守护者。
林田娃轻轻踏入李贵家那略显杂乱的院子,微风拂过,带起一阵轻微的尘土。还未及屋门,一阵阵压抑而痛苦的哼哼声便透过薄薄的窗纸,悄然钻入他的耳畔,那是李贵妻子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煎熬与苦楚,显然,病痛正无情地折磨着她。
“李婶,是我,田娃来了。”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仿佛能抚平一丝屋内的焦虑,“你儿子说您身子不舒服,让我来瞧瞧。”
屋内,李婶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丝力气,透着几分急切与期盼:“田娃啊,你可算来了,我这腰啊,疼得跟刀割似的,你快进来给婶子看看。”
林田娃轻轻推开门扉,步伐轻缓,生怕惊扰了这份脆弱的宁静。映入眼帘的是李贵妻子,她仅着一袭紧身花裤衩与一件领口开得颇大的体恤,趴在斑驳的木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腰部,那张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脸庞此刻扭曲着,痛苦的低吟如同风中残烛,微弱而持续。
这一幕,简单却直击人心,林田娃的心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他迅速走到床边,准备施展自己那双擅治百病的手,为李婶带去一丝慰藉与希望。
林田娃眉头紧锁,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却又不经意间滑向了李婶紧身裤衩下勾勒出的圆润臀形与白皙大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李婶,你这是不是不小心闪了腰?”
李婶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挂着几分无奈与痛楚:“哎,是啊,田娃,这不,一不小心就把腰给扭了,疼得要紧,你得赶紧帮我瞧瞧。”
林田娃闻言,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成了结结巴巴:
“李、李婶,这扭伤腰啊,得靠药酒加上我那一套推拿手法才行,只是……只是这过程中,可能……需要您……稍微……”说到这里,他脸颊微红,十八岁的少年,面对这样的情境,终究还是有些羞涩与为难。
李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理解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几分调皮:“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害羞呢。放心吧,推拿的事儿,我懂,不就是脱衣服嘛,多大点事。赶紧的,我这腰可等不了了。”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李婶。你不需要脱衣,只需轻轻掀起上衣露出后背,至于裤子,则需要稍微往下拉一些就行。”林田娃面带羞涩,急切地解释道。
“你就照做便是,我又不是要你干那啥事,看你紧张的。你动作快点,我还难受着呢。”李贵的妻子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林田娃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咬紧牙关,鼓足勇气,缓缓开始掀起李婶的衣物,那动作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期待。李婶似乎也有所察觉,但她并未抗拒,反而配合地抬高了腹部,让衣物得以更多地被掀起。
尽管李婶已经育有两个孩子,但她的腰间并未留下太多的岁月痕迹,皮肤依然保养得相当不错——白皙而光滑,仿佛岁月对她格外优待,这种肤色实在不像她这个年龄段的人所能拥有的。
在农村,妇女们并不像城里的女性那样偏爱穿着复杂的内衣,她们往往以简单的小衣裹身,在家中更是偏爱赤诚相对,这份质朴与真实,构成了乡村生活别样的风情。
林田娃竭力稳住心绪,不让杂念纷扰,他轻轻地将小裤腰往下拽了拽,恰到好处地暴露出推拿所需的关键部位,随即匆匆移开目光,避开那略显尴尬的臀部轮廓。
他缓缓打开古朴的药箱,从中取出一瓶祖传秘制的药酒,瓶身透着岁月的温润光泽,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在李婶的腰部均匀涂抹,每一抹都带着对技艺的尊重与专注。
随着药酒渐渐渗透肌肤,林田娃的手法也愈发熟练起来。然而,就在这一连串流畅的动作中,他的指尖不经意间碰触到李婶胸前的一片柔软,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两人都为之一颤,林田娃心中猛地一惊,连忙收回手,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
而李婶,尽管俯卧未动,身体却也细微地震颤一下,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一丝微妙的涟漪。林田娃并非有意为之,连忙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重新归于平静,继续投入到推拿按摩之中。
随着林田娃推拿按摩,李婶不仅感觉不出疼痛,而且那久违的舒适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声叹息,让林田娃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上也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那一刻,就连小田娃也开始兴奋起来,更是让他措手不及。
林田娃努力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将思绪拉回正轨,在心里反复默念:“我是医生,我是医生,我是医生。”这样想着,心果然平静了下来,推拿的手法更加细腻且富有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