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愁要去找萧澈的时候,他主动送上门来,这是萧澈第一次来将军府。带着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沈青的房间。
切,啥也没有。
就一张简单的床,一个衣柜,简单的日常用品,真是不像个姑娘!
萧澈一遍鄙夷着,一边轻轻将一瓶玉露膏放在我手边:
“虽然是你救了我,但也不能……,咳,不能说扒衣服就扒衣服吧!”
我将手边药瓶塞回给萧澈:
“不用!”
“萧澈,有些话我应要与你说清楚。”
“咱们之间种种,都是误会!”
“我并未如传言般的喜欢你,希望你与王爷说清楚,咱们不合适,定亲的事取消了吧!”
萧澈回到镇北王府,心里像长了刺,看什么都不顺眼。
他知道,沈青这是生气了!
不让看身子就这么生气吗!
居然说出不定亲这样的狠话,一定是气极了!
翌日,萧澈又来了。
这次不光带的玉露膏,还有番邦进贡的云锦,江南快马送来的鲜果,兵器世家内供的玄铁匕首,屏风,妆台,书架,杂七杂八什么都有,样样精致。
闹闹哄哄的摆了一院子,像是要搬家。
我再次强调让萧澈给镇北王写信,取消定亲,并让他把东西都带走。
萧澈有些慌,不等我说完就跑了。
回到王府的萧澈看着这些原封不动抬回来的东西。
心烦意乱,抓耳挠腮,坐卧不宁。
然后咬牙跺脚,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回到院子的时候,眉心突突直跳,有一种不安萦绕在心间。
果然,推开门的刹那,我惊掉了下巴,如被雷击。
此时的萧澈褪去上衣,露出精致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人鱼线隐入腰间,锁骨上的红色胎记,闪着勾人的光,温顺的长发披在后肩。
红着脸看着屋里的墙壁,温顺至极。
我咕咚一下咽下口水,摸一把额上的汗,捂住狂跳的小心脏,心道这下出了大事,而后落荒而逃。
老天爷啊,我的脚像生根一样拔不动,竟是运内力拔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