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家庭,家里老大叫乔岩,老二叫乔延,尚未有老三,统共这两个孩子,乔娇是母亲,乔诚是父亲。接下来的故事就围绕着就围绕这个家庭徐徐的展开。
酒吧里觥筹交错,是年轻人快乐的天堂。
“喂,你好,哎,你好你好,嗯,我这不忙,哎,正玩着呢。”“来——大家一起来,喝酒助兴——来——。”碰,干杯,酒池里的青年男女举杯碰了个杯喝起酒来。
乔言躲过舞池从人堆里伸出来的手臂,钻过人群,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喂,哎,许总,哎,对,大家正玩着呢,怎么,您要过来,哎,好嘞,马上去收拾,我马上去。”挂了电话,乔言默默走回原来的位子上。伸手向朋友说,“诚信集团的许总要来,点两杯莫吉托,桌子给清掉,清掉等许总来,”“好嘞,服务员——”朋友转过身高喊……
过了不到半晌,今年男女口中的许总应邀赶来了,准确的说是赴约。
见到许总来了,乔延第一个站起来,“哎,大家,许总来了,起来喝一杯助助兴啊。”
大家立即起身喝了一杯,“来,走一个。”
许总顺势介绍了自己,“大家好,我叫许光,多多照料。”
许光比了一个拜托的手势,大家意会附和。
人群中有一个人站起来,大声说,“许总是诚信集团的亚太区总经理,大家认识一下。”大家立即应和起来:“徐总好。”
乔岩却说,“哎,这是休息场所,谈什么工作嘛,谈工作多不妥,”“出来玩还是玩的尽兴最重要,您说是不是,许总。”乔延举杯,“来,碰个杯。”和许总碰过杯然后一饮而尽,许总也开口说,“啊,好好好,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也喝了。”说罢许总也空了酒杯。
可乔延哪里是休息时间,不谈工作。他分别是攒足了力气想讨好甲方,也就是许总。好谈下单子,提绩效并且早日升职加薪。乔岩今年25岁了,工作距毕业已经三年了,职位未升,薪水不升反降,从原本不多的八千降到六千,这在上洲这样的一线大城市是不够用的,甚至说是杯水车薪。现在的乔延,一股脑的成日想着升职加薪。
酒过三巡,已是半夜。乔延跟许总打。玩招呼送完,许总从酒吧门口走向计程车的最后一程,转身走回家了。
树影萧条,树叶稀疏,枝叶形单影只的长在枝头,昏黄色的灯光照在地上,照得乔延的影子有五尺长。乔延拔了插进门锁的钥匙,回到家里。家里一切依旧还是原来的模样。乔岩敷着面膜坐在餐桌边,正认认真真地处理着笔记本里的工作。乔岩开口说,“老大,这么晚了还在忙啊,记得早点休息,我很困,先去睡觉了。”“昂,去吧。”乔岩专注的看着笔记本里的工作,带着几分敷衍的说。
半晌,乔岩工作完毕,合上笔记本电脑,坐在桌前向前一推,从座位上起身,去睡觉了。
乔岩,29岁,一家上市公司,上诚公司的市场部营销策划经理,已工作七年了,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和社会实践。月薪三万五,未婚单身,在大学时,身边追求者不断,但乔岩在感情这方面一直是观望的状态。她本不急,可是明年就是三十岁大关,她也不免有些心急。
屋外树木茂密,太阳从树的枝丫中冒出了零星。“哒——”客厅灯开了,是乔骄从东面卧室走出来,她缓缓伸了个懒腰,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迎着阳光撑了个懒腰。
然后转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打开电视,把电视调到天气预报台。
瞬间,屋子里响起了电视的播报声,“今天多云转小雨,中东部地区有部分雷阵雨……”
“啊——”第二个起床的是乔岩,她打了个哈欠,从西面卧室走出来。
“妈,今天有雨啊……看来出门得打伞了。”乔岩对乔骄说,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冰牛奶仰头喝。
“唉,是啊。”乔骄回答,“注意身体,少吃冰的,少淋雨,免得感冒。”乔骄叮嘱的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乔岩回应。
然后乔诚也从东面卧室出来了。
“嗨,今天是个好天气啊,太阳这么大。”乔诚看着窗外透过树影的太阳说。
“要下雨哩。”乔骄对着乔诚说。
乔岩说:“多云转小雨,部分地区还有雷阵雨,天气预报说的。”乔岩指了一下电视机。
“哦,这样啊,还下雨,现在天气好的。”乔诚说。
一时片刻,乔骄开始准备早饭,把红薯和土豆洗净切块,放入蒸锅中,在把牛奶倒在四个杯子中,等待二十分钟,掀开蒸锅盖子,蒸熟的红薯和土豆热气腾腾的等待出锅。
最后,乔延最后一个起床,前一天晚上喝多了,在酒吧玩也累了乔延伸了个懒腰开始刷牙洗脸,洁面补水,乔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牙膏沫飞溅到镜子上,接着是洗脸的水珠飞溅到了镜子上。
一整套流程下来大概花了二十分钟,乔延虽雄壮,人却细致,对自己的皮肤护理一丝不苟,最后涂上身体乳才算完成。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乔骄端着一大盘蒸熟的土豆和红薯走到餐桌边上,放下,乔岩坐在餐桌内侧,乔延问:“老大,帮我拿一下老干妈……”
乔岩拿起,递过,乔延接过,放下,然后把老干妈用勺子涂抹在土豆上,然后拿起土豆和红薯开始啃。还不忘喝一口牛奶。
乔骄说,“今天下雨,出门记得带伞,衣服穿厚一点,别感冒了。”
于是四个人用老干妈就着土豆吃着红薯,用完了餐。
乔骄,是国企的员工,今年47岁,工作二十余年。
乔诚,是事业编,今年49岁,工作二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