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她的过去
- 火影:她们都是重生者
- 梦想是不再扑街
- 2024字
- 2025-01-03 00:42:48
在旁观了一段时间后,时绪决定收回之前那句话。
活了这么多年,连带两世一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玩猜大小都能一直输。
真是天字一号慈善家啊。
时绪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挨着她坐下:“老师,今晚玩够了吗?”
纲手扭头看了他一眼,同时收回踩在椅子上的那条腿,坐姿端正了许多。从一个横刀立马的将军变成小鸟依人的闺女,好似只需要一瞬间。
“赢一把就走。”
听见这句话,时绪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扯了一下:“真的能赢吗?”
“会赢的。”
纲手并未解释,只是一味的将筹码丢到代表【小】的位置。
紧接着,其他赌徒立刻将筹码丢到代表【大】的位置,多犹豫一秒都是对纲手的不信任。
不出意外的,纲手丢出的筹码被全部收走。
“唉。”
时绪叹了口气,叫来身后的荷官,将刚刚赚来的四百两拿出来:“这点钱能换吗?”
荷官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位安保的交代:“能换一枚面额最小的。”
“那就换吧。”
时绪将钱塞到她手里,等拿到筹码时,他才看见上面刻印的数字是“五百两”。
“谢了。”
他回了一声,随后牵起纲手搭在大腿上的手,同时不动声色的上移几公分,用指甲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
“啊…”
纲手触电一般的缩回手,醉眼朦胧的她竟清醒了几分,目光快速扫过四周,发觉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的小动作后才松一口气。
紧接着,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上心头,竟远超她在赌桌上的收获。
还想……再来一次。
但时绪却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将这枚筹码塞到她手心里:“老师,用这枚筹码玩吧,不管输还是赢,我们都该走了。”
时绪的话并未遮掩,立刻就有赌徒上前质问。
“你是谁啊?!凭什么让大肥…这位客人走,她想玩就玩,你这个小鬼管得着吗?!”
“闭嘴!”
纲手大呵一声,将筹码攥在手心里,提着酒瓶起身离桌:“不玩了!”
只是她刚一站起来,酒意便随着血液一起涌上来,脑袋里黏糊糊的、晕沉沉的,她现在是真的醉了。
“醉了?”
时绪有些意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纲手喝醉,立刻扶着她站起来。
直到两个人以极为亲密的姿势搀扶着走出赌场后,赌桌前的一众赌徒们才咬牙切齿的互相埋怨起来。
雨水落下,在脸蛋上飞溅开来。
时绪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得找个旅馆。”
“我记得你最讨厌下雨了吧。”
纲手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再加上酒精上头,怎么看都感觉有点傻。
“是啊,我讨厌下雨,所以旅馆在哪个方向?”
“我也不知道,嘿嘿……”
时绪有些无奈,索性将纲手背起来。不过两人的体型差距实在有些太大,那两团傲人的胸怀正抵着他的脑袋,让他一动不敢动,就算是被枪指着也不过如此了。
又一次路过风情店,门口的漂亮小姐在见到他后露出开心的笑容,但在看清他背后的纲手时,笑容便消失不见了。
“忍者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吗?”
“你知道旅馆在哪儿吗?”
艺伎小姐沉默了会儿,回答道:“短册街没有旅馆,至少……没有正经的旅馆。”
“这可难办了。”
时绪看了一眼湿泞的地面,计算着淋雨跑回木叶有多麻烦。
就在这时,艺伎小姐提议道:“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
“多少钱?”
“不收费的。”
这是骗人的话。
时绪痛快答道:“随便你了。”
走进风俗店里,这年龄差巨大的奇异组合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察觉到令人不安的注视感,纲手的忍者本能发挥作用,竟仰起脸眺望着正在表演的艺伎们。
“时绪,你要点艺伎吗?”
她忽然出声问道,把时绪吓了一跳。
“老师,我还没成年。”
纲手往他身上压了压,微微张开嘴:“也是,那些家伙哪有我好看。”
时绪享受着她柔软的触感,随后稍稍爆发查克拉,将那些或好奇、或揣测的目光纷纷吓退。
这是我的,不准你们看!
跟着艺伎小姐上楼,住进一间安静的房间里。
雨下的还是蛮大,之前虽已经尽量沿着屋檐走了,但衣服和头发依然免不了被随风飘来的雨水打湿。
“老师,怎么样?还能行动吗?”
纲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不管不顾的开始脱起衣服。
“等等!”
时绪立刻制止她,虽然他有心想看这个福利,但为了自己的肋骨考虑,还是不要趁人之危了。
直到这时,纲手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是时绪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算了,今晚睡地上好了。”
时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师,您先等会儿,我去浴室里看看。”
房间相当豪华,浴室里的布置也十分齐全,热水自然不用多说。
时绪脱掉衣服,用热水冲了冲,换上房间里准备的睡衣,随后便开始给浴缸放水。
真是充分……
他嘀咕着走出来,一眼就看见已经脱掉外衣的纲手坐在沙发上。因为酒精的缘故,她那本就白皙的脸蛋此刻带着浓浓的绯色云霞,甚是动人。
纲手半眯着眼睛,像是已经要睁不开了:“时绪,给我倒杯水。”
“好。”
时绪接了两杯清水,在她对面坐下。
“老师今晚玩的开心吗?”
纲手双手捧起杯子,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哪有人一直输会开心的?”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玩下去?”
“就算会一直输,但只要赌赢一次,前面所有的败北都会成百倍的奉还,我的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明明是在说赌博,但她的声音中却充斥着一种叫做“庆幸”的情绪。
而且,时绪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一种肉眼很难看清的颤抖,这应该是“后怕”。
她…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