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墨渊坐在营帐中央,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他的手下们也围坐在一起,兴高采烈地庆祝着这些天的胜利。
毕竟,萧衡和陈礼可是让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把他们围困在这里,也算是一雪前耻了。
努尔墨渊举起酒杯,对着手下们说:
“兄弟们,我们刚刚打败了大炎号称最精锐的陈家军,我看他们在我草原铁骑下也不值一提嘛哈哈哈哈!”
“将军说的是,没想到,他们如此孱弱哈哈哈哈。”
一个喝的烂醉的小头领迎合道。
“这是一场伟大的胜利!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我们要乘胜追击,全歼陈家军,彻底解决后顾之忧!”
这是一个墨脱花花曾经的手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
“将军,以我们现在的战力和士气,剿灭他们只是时间问题!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全占!”
“现在敌军已经士气低落,我们可以一鼓作气,将他们全部消灭!”
另一位手下附和道:
“对!我们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要让他们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努尔墨渊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但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陈家军毕竟还有一定的实力。我们得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切记再也轻敌了。”
于是,众人借着酒劲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有的说要从侧面迂回包抄敌军,有的说要利用地形优势进行伏击,甚至还有的说要故技重施,再派奸细混入陈家军内制造混乱。
努尔墨渊认真听着每个人的发言,不时点头表示认可。
“大家的想法都很好,我们把这些结合起来,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再饿他们几日我们就出发,给陈家军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们再也无法翻身!”
手下们齐声高呼:
“遵命!将军!势要把那陈家军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等努尔墨渊回到自己的大帐才发现,那个身着黑袍的维序者不知何时早已双眼紧闭,端坐在那里。
见一身酒气的努尔墨渊进来,维序者也没有说话,只是把一个信封递给他。
信中详细描述了陈家军援兵的路线和预计到达的时间,并强调了狙击他们的重要性。
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维序者,努尔墨渊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实力居然恐怖如斯!
自己费劲心力都明天搞到手的情报,此刻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放在桌子上。
“好!若是如此,我便派人吃了他们!”
“这次来援的并不是陈家军,而是陈先奉手下的一只旁系部队,战力自然比不上陈家军。”
突然,维序者开口道。
“那他们想来兵器之类的应该还是老样子,大炮什么的应该没有配发,加之他们这次是急行军,没有办法带大量的辎重武器,没有了火炮的威胁,你们可以大释拳脚。”
“没了火炮自然是很好的,但他们发明的那种烟雾那也很让人心烦意乱啊!”
“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吗?这天下就没有不怕风的烟雾!他们能想办法起烟,你们就不能想办法造风吗?”
维序者的话直接点醒了努尔墨渊。
“对啊,他们能起烟,我何不造数十台风机去将烟雾吹散呢?!好,现在就办!”
“来人,去把努尔弑东给我喊来!”
“叔叔,要起兵了吗?”
努尔弑东一进来便兴冲冲的问道。
“现在就是我努尔弑东的报仇之时!当初在敌营他们是如何的侮辱我,现在,我要加倍的还回去!”
看着努尔弑东的样子,努尔墨渊也知道他受了不少委屈,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努尔弑东,你是草原上的雄鹰,现在,就要把你凶狠的那面展现出来,你亲自带人去把陈先奉派来的援军给我打掉,到时候,再狠狠的折磨他们!”
“是!”
努尔弑东的眼里浮现出前所未有过的兴奋。
夜幕笼罩着山谷,成卓远正带着八千先头军正匆忙行军。
狭窄的离魂谷是通往目的地的必经之路。
“将军,要不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扎营吧,前面的离魂谷自古多古怪之事,而且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恐怕敌军设伏啊。”
成卓远抬头看了看眼前阴森的离魂谷,却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离魂谷只是世人说的玄乎罢了,我只知道到现在咱们的兄弟们还被围困不知生死,咱们耽误不起一点时间!全速通过!”
成家军的后卫刚刚走进峡谷时,一阵箭雨突然从两侧的峭壁上袭来,士兵们来不及躲避,纷纷倒下。
接着,乌泱泱的敌军从山上冲了下来,要与我军展开了血腥的近战。
一时间成家军陷入了被动,伤亡惨重。
“敌袭!快成防御阵型!”
成卓远来不及闪避,胳膊上中了一箭,但现在他顾不得伤势,压低了身子喊道。
反应过来的士兵们立刻组成防御阵型。
前排的士兵手持盾牌,组成坚固的防线,抵挡敌军的冲击。
后排的弓箭手们张弓搭箭,向敌军射去密集的箭雨,后排的投掷手们则不断的向外抛出烟雾弹和石块,试图延缓匈奴的进攻。
随着战斗的进行,匈奴的攻势愈发猛烈。
士兵们坚守阵地,不断调整阵型,以抵御敌军的攻击。
他们相互配合,彼此支援,虽然形不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但也堪堪有些成效。
将领们奋力指挥抵抗,但敌军数量众多,且占据了有利地形,在混乱中,成卓远试图寻找突围的机会,但峡谷的出口被敌军严密封锁。
眼看战局越来越不利,成卓远只能决定组织一次反击,试图冲破敌军的防线。
激烈的战斗下终于打开了一个缺口,成家军开始有序地撤退。
然而,匈奴军紧追不舍,战斗愈发激烈。
突然,眼前的烟幕被吹开了好几道缺口!
成家军再次没有遮拦的出现在匈奴人的眼皮子底下挨,一时间又一阵箭雨袭来,又是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