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太乖了很满意
- 闪婚替嫁:糙汉老公坏透了
- 福兜兜
- 1965字
- 2024-12-06 17:37:15
“我不想。”顾晚晚真的很累很累,僵直着背脊犹如濒死的鱼。
“可我想。”傅野压低着嗓音,一只手扣住她脑袋重重的吻了下去。
男人独有的霸道气息迎面扑来,喷溅在顾晚晚的鼻息间。
狭小的房间温度飙升,她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傅野抓着她的手摁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顾晚晚任命般缓缓往下。
太乖了。
傅野相当满意。
然而半个小时后,傅野黑沉着脸坐在院子里。
坐在他对面的顾晚晚一脸尴尬。
就在不久前,陪伴她快二十年的小木床不堪折磨散架了。
而傅野恰好箭在弦上,却无法发作。
顾晚晚忍不住偷瞄这个男人,他长得真的很惹眼,五官硬朗透露出一股不羁的野性,这样的男人要是去拍戏,绝对吊打那些奶油小生啊。
只可惜他是个搬砖工,可惜了。
“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是欲求不满吗?”傅野语气冷冰冰的。
顾晚晚立马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赶紧吃面,冷了就糊了。”
傅野看着摆在面前清汤寡水的面条,一点胃口都没有,“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吃这清汤寡水的面条?”
“那你想吃什么?”顾晚晚就纳闷了,这男人怎么这么挑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富二代出来体验生活。
傅野不说话,目光落在顾晚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的胸口纽扣上。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甚至都能看到女人深深的沟壑,白皙的乳肉。
顾晚晚低头一看,立马一只手挡在胸口,嘴里忍不住低声说了句,“流氓。”
“怎么?对自己老婆耍流氓还犯法?再说我一身使不完的劲,你要憋死我?”傅野语气带着控诉。
“你都把我的床弄散架了,我都没让你赔。”顾晚晚小声嘀咕,可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傅野拽入怀中。
“怎么,开始跟我计较起来了?”傅野指腹摩挲着顾晚晚的唇,“你可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你就会把我伺候舒服。”
男人的手从衣摆进去,顾晚晚往后一仰,唤出了声儿。
天色渐渐变亮,一轮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
顾晚晚哭着嗓子求也没用,傅野只是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就能让她死去活来。
*
中午十二点半,傅野带着顾晚晚抵达家具城。
刚好家具城今天做活动,人来人往无比热闹。
可惜顾晚晚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屁股火辣辣的疼着。不久前傅野释放的那一瞬,把她打得啪啪响,她洗澡时候看镜子,还有一道道掌印。
想起两个人在院子里的事情,顾晚晚真是羞死了。
傅野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啊!
“还愣着干什么?下午不去看你外婆?晚上睡地铺?”傅野看了眼身边神游太虚的女人,那小脸到现在还红扑扑的。
“这是帝都排名第一的家具城,以贵出名,我没多少钱,去别的地方买吧。”顾晚晚凑到傅野耳边小声说着。
“要么用我给你的卡买,要么今晚我们睡地铺。”傅野态度强硬得可怕,见到顾晚晚还在犹豫,他补充道,“你知道我的时间,跪在地上膝盖可是会更疼的。”
顾晚晚闻言,快速往里面走去。
傅野坐在休息区随意翻阅杂志,明明穿着普通却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突然间,一道欣喜又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响起,“小……小傅总?”
傅野抬眸,视线里面便出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
“邵秘书。”傅野眸中没有任何波澜。
可他的这一句‘邵秘书’差点就让邵开勇热泪盈眶。
“真的是您啊,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傅总让您来视察的吗?”邵开勇从没想过会在家具城遇到傅野,但整个家具城都是傅家旗下的产业,小傅总出现在这里倒也合情合理。
“陪我老婆买些家具。”傅野语不惊人死不休。
“买些家具啊?您缺什么家具?我马上让人给您送去。”邵开勇刚说完,脸上谄媚的表情立马僵住,“陪……陪老婆买家具,小傅总您……您结婚了?”
傅野挑眉,目光往一个方向看去。
此时此刻,顾晚晚正在认真的看床。
一张张豪华大气的床整齐摆放在她面前,上面铺着漂亮的四件套,每一张都那么好看。
顾晚晚看上了一张浅灰色的皮质床。
“你好,请问这张床我能试一下吗?”顾晚晚询问距离她最近的一位店员,只是这位店员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有理会她。
被店员无视的顾晚晚也不恼怒,打算自己试试手感。
只是她的手还没触碰到床,就被一道尖锐的女声呵斥,“你确定买吗?不买别碰。”
顾晚晚将目光落在说话的女人身上,恰好就是刚刚低头玩手机的店员。
“如果我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手感如何?而且你们摆在这里,就是要让顾客体验。”顾晚晚不卑不亢的说着。
店员轻嗤一声,脸上是不屑的笑容,“要是每一位来的顾客都试,我们的床得脏成什么样子?”
顾晚晚很清楚,眼前这位店员狗眼看人低,冷着脸问道,“你们就是用这样态度对待顾客吗?”
店员翻了个白眼,脸上笑容满是讥讽,“你买我东西了吗?凭什么说是我顾客?”
说完,店员又翻了个白眼,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来。
“这张床多少钱?”顾晚晚从来不是争强好胜的人,可今天店员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
“你确定买吗?这可是我们店内最贵的一张床了。”店员像是看小丑一般看了眼顾晚晚,“问这么多有什么用?不是还是买不起的穷鬼。”
顾晚晚被气得够呛,可她又对这个店员无可奈何,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人揽住。
紧接着,一道森冷的嗓音从耳边响起。
“最贵的床怎么配了一个最廉价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