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齐轻舞朝着唐尘舔了舔红唇,满是妩媚和诱惑。
这女人……真是服了!在我三个老婆面前就开始诱惑我?你是嫌我后院不会乱还是怎么滴?就算是你觊觎本少爷的肉体,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这种话啊!
对于这个长得不差的齐轻舞,要是能裤子提起就不认账,对方还不寒负责的话,唐尘倒是不介意感受一把当渣男的感觉。
“无耻。”
沈婵嫒气急,这个齐轻舞还真不把她们这些玉京园的女主人放在眼里了,公然在大庭广众下勾引自家相公,简直就是道德败坏、有辱门风、不守妇道……
沈婵嫒几乎都把骂人的词都想了一遍,恶狠狠地盯着齐轻舞,眼神不善。
齐轻舞却满不在乎道:“我又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沈夫人,不用你提醒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要是做个无耻的人,就能让相公回心转意,那无耻就无耻喽!我无所谓。”
沈婵嫒、文仪和春晓闻言,都露出一副被打败的表情,果然啊!这人要是放下一切面子和名声,完全就是无懈可击的存在。
唐尘翻了翻白眼,暗道这齐轻舞还真是错生了女儿身呢,要是生为男儿的话,铁定会成为一个无比厚黑的政治家,就凭她这不要脸的精神,就算是普通人出身,也能混出点名堂出来。
“我这玉京园又不是什么金贵的地方,齐小姐现在可是自由身,要是留在这里过夜的话,怕对你名声不好。你就不怕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之时,传出这种事情导致你身败名裂吗?”
齐轻舞听得唐尘这话,神色中满是幽怨道。
“相公,你都把我休了,我在别人眼里早就是残花败柳了,还有什么名声?”
“额……”
唐尘满头黑线,甚是无语,这简直就像是颗铜豌豆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行吧!你爱咋地咋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玉京园你可以住,也可以随意出入,但是后院不能去,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将你赶出去。”
“刚刚还说玉京园不是什么金贵的地方,现在又说这里不许去,那里不许去,果然,男人的话没一句能信。”
齐轻舞满脸不忿,好似唐尘在玉京园内还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当作外人,一点儿信任都没有,让她极为不满。
“你爱住不住。”唐尘眼睛一瞪,真是给你脸了是不?
齐轻舞瞅了唐尘一眼,不禁撅起嘴低头道:“好嘛好嘛!不去就不去。”
“小翠,带她去客房。”
唐尘招呼着门外的小丫鬟进来,直接将一脸不乐意的齐轻舞给带走了。
春晓看着齐轻舞离去的背影,摇着唐尘的手臂道:“相公,你怎么还留她在玉京园啊!这个齐轻舞这么无耻,早点把她赶走不好吗?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呢。”
唐尘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是不想和齐轻舞有过多的关系,但是而今柳州城的时局逐渐紧张起来,还需要极乐楼的信息支持,现在就和齐轻舞划清界限,并非明智之举。
文仪轻叹道:“小妹,她也是个凄苦的人。而今齐家就她一个人撑着了,也没个男人当家。齐轻舞虽然有时候有点孩子气,但是心肠并不坏。”
“相公,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轻舞曾经也是唐家人,你要是能帮的就帮衬一点吧!她一个人撑着齐家也不容易。”
沈婵嫒则不忿道:“大姐,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啊!这女人都上门来抢咱们相公了,还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哼……我才不管她容易不容易,反正他要是回玉京园来,我第一个不同意。”
春晓也道:“我也不同意。”
文仪见两位妹妹的态度,一阵苦笑。
唐尘连忙道:“行了行了,她就是想来玉京园住一晚,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都饿了,赶紧催一催厨房准备晚饭吧!”
春晓抬头看着唐尘道:“相公,那咱们吃完饭要不要叫那个无耻的女人啊!”
唐尘敲了一下春晓的小脑袋,疼得春晓连忙捂住。
“相公,你干嘛打我?”
唐尘没好气道:“咱们吃的是家宴,叫她干嘛?我都没找她要过夜费了,还想混吃的?你给她付银子吗?就这样……我去书房了,饭好了叫我。”
春晓闻言,顿时喜笑颜开。
“对对对,想吃饭就得付银子,嘻嘻……还是相公想得周到。”
沈婵嫒和文仪则看着一脸喜色的春晓,表示非常无语,就这丫头的心宽,人家都死皮赖脸的住进玉京园来了,这是吃饭付银子的事情吗?说不定晚上就悄悄摸上相公的床上了。
不行,得让人好好盯着齐轻舞,绝不能给她机会。
二女相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轻轻地点点头。
书房里,唐尘坐在桌案前,眉头轻轻皱起。
不得不说,齐轻舞送来的消息很及时。他刚刚和县尊曾敬言商议好接下来的行事,司徒家那边就开始动作了,还真是来了瞌睡就送上枕头了,正愁着没有对象动手呢。
“现在就差最后一点了,只要是屯田军统领那边没有问题的话,便可以提前动手了。也不知道吴少杰和方一晃那边谈得怎么样了,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来?要不先试试水?”
唐尘摸着下巴,而今与司徒家站在一起的,就是张家和贺家,以及添福楼的人,动手的对象倒是已经有了。但若是朝他们直接动手的话,让人不由得联想起‘精准打击’,唐尘这边倒是无所谓,反正牵扯上司徒同的事情后,自己和司徒家的恩怨就已经化不开了,不在乎多得罪一点。
但唐尘担心因此会让金世贵心生警觉,从而让司徒同的布置功亏一篑。司徒同可是想要在金世贵身上做文章,从而把他被质押在司徒家的妻儿老小给换出来的。
他眯着眼,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动着桌子,脑海里在权衡得失利弊。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响起了方大山的声音。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