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尘很清楚,这还是个小小的柳州城而已,便已经是如此局面。贼人横行,权贵间明争暗斗,生意场上尔虞我诈,私底下你想我死,我想你破产。由此管中窥豹,更大的城池乃至整个国家又是怎么样的?恐怕那是一个个放大的角逐场。
唐尘没想什么出相入将,也没想功成名就、名震天下,只想衣食无忧,安安稳稳的抱着老婆过自己的小日子。但这种平安有时候并不比出相入将简单,一切得看自己能有多大能耐了。
“先定下一个目标,我要整个柳州城内,再也没有能动我,敢动我的人。”
唐尘暗自捏紧拳头,他不想以后的路会走到多远多长,但是以后的每一步,都必须脚踏实地、步步为营,将自己的根深深扎进柳州城之中。
“相公,洗澡水烧好了。”
文仪的声音传来,将唐尘拉回现实。
他扭头应道一声,缓步朝茅屋走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后,唐尘回到自己的卧室,刚一进门,就看到床上露出一个红扑扑的小脑袋,正羞涩地看着自己。
“咦?今天大老婆侍寝吗?哈哈……”
文仪一听这话,顿时脸如火烧般,如丝般的美目里蕴含着重重地羞涩,彷佛那男性荷尔蒙的催化剂,让唐尘一下子热血沸腾,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床榻。
霎时间,满屋的人间梵音响彻每一个角落。
经过昨夜被唐恭搞出来的声音毒害一晚上的唐尘,早就火气旺盛了,今夜出奇的龙精虎猛,一向被三个老婆‘欺负’的他,这次终于重振男儿雄风,将文仪杀得丢盔卸甲,方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梦想。
可惜隔壁房里的春晓和沈婵嫒就受苦了,本来才初为人妇的她们,正是欲望强盛的时候,而今又听了大半夜的靡靡之音,心思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这一夜,二女注定要失眠了。
清晨,唐尘现在好似已经形成了生物钟,天微微亮就醒过来了。他轻轻点起床边的油灯,看着经过昨夜‘摧残’还在熟睡的文仪,在油灯之下,睡美人的面容忽明忽暗,恬静安然。
有一说一,文仪的相貌算不上特别出众,但是却极为耐看,她更多的是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和掌舵后院的母仪,让唐尘每次看到,心里都极为安心和宁静。也许这就是男人心中最完美的老婆吧!
他轻轻地摸着文仪的秀发,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他直起身来,并不打算将文仪叫醒,就让她多休息休息吧!而唐尘自己,则是穿上衣服走出门去,开始锻炼身体,演练形意拳。
唐尘不知道的是,他刚刚走出门去,熟睡中的文仪忽然睁开双眼,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经过孙管家的事情,还有刘姝彤的出现,让唐尘第一次感受到武力的重要性。这个世界应该也存在武功,否则刘姝彤一个女流之辈,哪里能扛着大宝剑将屯田军的一帮大老爷们打服?
而自己习练的形意拳,虽然名誉上属于内家拳的一种。但事实上是脱枪为拳,本身就是战场上杀伐技巧演化而来的拳法,杀伤力毋庸置疑,只要自己练好了,不敢说飞檐走壁、踏波而行,但至少三五个大汉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段时间的生活水平提高,让唐尘孱弱的体质开始得到改善,现在习练形意拳,已经不单单是摆个架势了,开始增加发力的技巧和腰马的联系,一套完整的拳法演练下来,唐尘感觉整个人暖洋洋的。
有种传说中的内力在体内蹦跶的感觉,当然,唐尘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他,更相信科学,这仅仅只是血气旺盛的征兆而已,但是身体实打实的得到增强,却是感觉得到的。
“相公,累了吧?来喝点水。”
唐尘停下手中动作,看着文仪提着水壶走出来,清晨微风荡起她的鬓发,俏脸上不知是因为清寒还是羞涩而挂在腮帮的酡红,看上去风情万种。
“文仪,你怎么起来了?现在还早呢,也不多休息一会儿,昨夜你那么幸苦。”
提起昨夜,文仪顿时羞涩难当,嗔怪地瞪着唐尘一眼。也不知道相公昨晚是怎么了,那么凶猛,自己差点承受不过来。
“太阳都晒屁股了,哪里还早啊相公。”
沈婵嫒跟着走出茅屋,不过却如同深闺怨妇似的,看向唐尘的目光满脸幽怨,最关键的是还顶着两个黑圆圈。
太阳晒屁股了?唐尘抬头往天上一看,这才注意到天已经大亮了,东边的天空上已经悄悄挂起一个火红色圆盘。他之前沉溺在拳法的演练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唐尘盯着沈婵嫒的脸,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他虽然前世的专业是研究历史的,但是生物也是及格的,否则也没有进大学的机会啊!自然很清楚沈婵嫒这个黑眼圈是怎么来的。
“嘿嘿,婵嫒,昨夜你是不是背着我去田里偷人家的老瓜去了?顶着个黑眼圈吓唬谁呢?”
沈婵嫒一听这话,顿时俏脸如血,这个相公坏透了,明明就是你干的好事,现在还取笑我。
她狠狠瞪了一眼唐尘,随后一把将身后的春晓也揪出来,恶狠狠道:“是啊!昨夜我和春晓妹妹趁你们睡着去偷瓜去了,是不是啊春晓妹妹。”
“啊……”
春晓一脸懵逼。
但是唐尘却笑得直不起腰了,因为小萝莉般的春晓,也顶着两个黑眼圈。嘿嘿……想不到老子昨夜那么凶残,不仅仅‘教育’了文仪,连沈婵嫒和春晓都被毒害了,这感觉……爽!
看着唐尘肆无忌惮的笑,春晓和沈婵嫒又是害羞又是生气,恨不得跑过去将这家伙揍一顿。
“哼,妹妹,咱们别理他,我们洗脸去,让他慢慢笑吧!”
沈婵嫒拉着春晓,转身就进门去了。唐尘没注意到,文仪此时的脑袋,都快埋进胸前当鸵鸟了,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岂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两个妹妹面前提起这事,身为事主的她就算脸皮再厚也扛不住啊!她又不是唐尘这种砖头洗脸、细沙搓澡的,早就练就一身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哪儿承受得住?
唐尘却满不在乎道:“文仪,害羞什么呢,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再说闺房之乐,那是夫妻间的调剂品,等有机会我教你两招,保管你更舒服。”
文仪脸红如血般啐了一口道:“相公坏死了,让人家在两个妹妹面前这么丢脸,不理你了。”
说完逃也似地跑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