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诡辩一流
- 穿成医妃,她带娃反虐冷面夫君
- 青念
- 2043字
- 2024-12-06 15:38:03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误会不能好好说,你在这夹枪带棒的讽刺谁呢?本王忽视了你五年,虽有错,却也是你咎由自取,但晓灵可没有得罪你什么吧?”
心爱之人有冤情,娄嘉沉会有这么大反应,也算情理之中,可他未免太拎不清了。
多亏了他的维护,让祝晓灵心里也有了底。赶在祈酒要开口之前,她迅速的插嘴,把话头接了过去。
“王妃误会我和嘉沉哥哥心有嫉妒,我也不是不能体谅,可王妃不能这么含血喷人呀。那杀人越货的歹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什么话编不出来?难道因为他们故意攀污,嘉沉哥哥就怀疑我了吗?”
方才开口就应该乘胜追击的质问下去,这下好了,娄嘉沉才松了一下口,祝晓灵立马就学会了诡辩。
祈酒脸上带着满满的冷笑,心里很清楚,只要唯一能做主的娄嘉沉心是偏的,祝晓灵随便颠倒黑白,他总是会相信的。
这样受制于人,仰仗别人鼻息而活的感觉,真是令祈酒深恶痛绝。
娄嘉沉不自觉握住了祝晓灵的肩膀,怕是还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带跑偏了。
祝晓灵则乘胜追击,反拉住娄嘉沉的袖子,梨花带雨的辩解道。
“嘉沉哥哥和王妃说,是我派人去买凶杀人的,这种事,本就有很大的漏洞,且不说我一个闺阁姑娘,怎么认识得了这些杀手?再者,有故意陷害我的人,想要冒充我府上的人干尽坏事,这也是非常可行的。”
“嘉沉哥哥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把那个歹人叫过来,我愿意与他当堂对质,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祝晓灵哭的一抽一抽的,却根本不影响她说话。
看她说的这么流利,娄嘉沉便也信了几分。
他柔声安抚着祝晓灵,叫她先坐下休息,回头倒也没忘了,让人把剩下那个活口带出来认人。
那活口走了一圈,不出意料,他果然指不出一个眼熟之人。
“如此,嘉沉哥哥总该信我了吧?”
唯一剩下的歹人找不到证人,急得满头大汗,娄嘉沉看不下去,立马叫人把他拖回去,关押起来。
祝晓灵擦着眼泪,立马顺势而下,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祈酒眼睁睁看着他们演戏,右手气的握紧了椅子扶手,脸上则还带着讽刺的笑容。
“心中有鬼之人,怎么会傻到让自己最亲近的人办这种事?肯定是几经辗转,才让别人去联系的了。祝小姐说是旁人蓄意陷害,难道你自己就做不到找几个府外的生面孔,来替你干这些污糟事吗?”
祈酒才是真正的冰雪聪明,一下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她两句话,吓得祝晓灵,甚至都忘了哭泣。
娄嘉沉也犹如受了当头一棒,猛的转头,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看过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找不到和歹徒接洽的中间人,难道就真的要冤枉了晓灵吗?”
祈酒不甘示弱,立马反驳。
“是不是冤枉的?我心里有数,你们心里也有数。厉王呀,你自个心底早认定的事,又何必费那么大功夫,在我面前演这一出,你也不嫌累的慌。”
娄嘉沉身为皇帝的兄弟,贵为厉王,又是本朝战神,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崇的,几时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祈酒的嘲讽之意呼之欲出,怕是再蠢的人也能听得出来。
“祈酒!你太放肆了,竟敢这样跟本王说话。”
娄嘉沉被她气的呼吸加重,手背上的青筋也冒了出来。
祝晓灵娇柔造作的窝在椅子里,头一次看到娄嘉沉这么愤怒的样子,连她都有些犯怵。可一想到是祈酒自作孽,她便又开始期待起娄嘉沉会如何处置了。
娄嘉沉气的不行,但不知是顾及祈酒的身份,还是出于上位者应有的尊贵,他并没有当场下令要如何处置。
和祈酒针锋相对的对视了片刻,娄嘉沉回过神来,就先把盼着看戏的祝晓灵给送了出去。
“今日王府有事,我就不留你多坐了,你先回去吧。改日我在送你最爱吃的珍珠玉糕作为赔罪。”
说完,娄嘉沉一抬手,客气的亲自送祝晓灵出门。
祝晓灵被他这下弄得一愣,直到被侍女扶上马车,才悠悠回过神。
“嘉沉哥哥怎么突然要把我送走?难道他真的怀疑什么了?”
可转念一想,祝晓灵自己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不可能,凭嘉沉哥哥这眼里不容沙子的性格,若真怀疑,他绝不会是这种样子。或许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好处置祈酒吧。这样也好,我先走,回头他一定会好好收拾那个敢攀污我的祈酒的。”
好歹是本朝人人赞颂的战神,娄嘉沉很有原则,也绝不是蠢人。
他的确不愿意相信祝晓灵是坏人,可也不会全然否定歹徒的话,选择站在祈酒的对立面上。
等到祝晓灵的马车走远了,娄嘉沉回到大厅,果然看见祈酒还在位子上坐着品茶吃点心。
“你倒是耐得住性子,本王之前倒是一直小瞧你了。昨夜刺杀一事,摆到明面上看,没有确切的证人,本王的确不能轻易认定晓灵是幕后凶手。”
不容易,娄嘉沉这句话,乍听起来倒像是在跟自己解释。
祈酒咽下最后一口点心,抬头撇了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话刺激对方,只是轻轻哼了一下。
“就算不能认定,可厉王能对有如此大嫌疑的祝小姐这么宽容,也真是闻所未闻呢。”
娄嘉沉没有和她争执,接过管家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睛往旁边一撇,便问道。
“对了,还不知你是何时学的武功。昨晚你一人对付他们三个歹徒,身手矫健,想来不是一日之功,难道你作为丞相嫡女,不学琴棋书画,反倒偏好拳脚功夫。”
“我没有一点身手,昨晚就要出大事儿了,难道还能指望得上你?你也别想着转移视线,我留下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聊天的。”
祈酒开门见山,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冷冷道。
“我只问你,出了昨晚那种事,你究竟何时才同意跟我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