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刚刚完成了《龙兄北帝》上半部的创作,总共375章,175.5万字。今天清晨,北加州的阳光依旧洒满书桌,我如往常一样准时坐回到书桌前,开始这本自传体书籍的创作。也许有人会问,一个已经退休了六年多、年近67岁的肝移植患者,为何还要如此执着地坚持写作?是生活所迫,还是天生的文学家?答案都是否定的。
生活无忧,我在国内有每月近一万五千元人民币的退休金,加上美国的医疗保险和积蓄,早已无需为生计发愁。文学名声也从未是我的追求。我曾是一位二级教授,还以省级特聘教授的身份担任过大学二级学院院长,在科研领域发表过两百多篇专业论文,虽谈不上赫赫有名,但也算得上颇有建树。如今无论我多么努力,或许都难以超越过往科研生涯的高度。
那么,我为何仍要日复一日地坚持创作?其实,答案并不复杂:写作是我的救赎,是让我从孤独、焦虑和抑郁的泥沼中摆脱出来的一盏明灯。
在漫长而孤寂的晚年,写作为我点燃了生活的希望。当我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之中时,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不再是一个退居幕后的老人,而是书中鲜活角色的一部分,拥有未曾实现的梦想,经历无法再亲身体验的冒险。我为人物赋予生命,通过笔尖诉说内心深处的呐喊与挣扎,释放积压多年的情感。每一次敲击键盘,都是与自我的一次深刻对话,是剖析、理解与修复的过程,让我重新感受到生命的律动与热忱。在这过程中,我也得以化身为梦中的英雄,实现那些现实中遥不可及的憧憬与渴望。
写作不仅让我获得了生活的寄托,还帮助我超越了无尽的空虚。孤独往往如潮水一般侵袭,带来沉重的压抑感,让人感到自己正被这个世界遗忘。而写作是一种反抗,是我与虚无之间的抗争。通过创作,我找到了一种存在感,证明了自己依然拥有创造的能力,有存在的价值,依然可以给这个世界增添些许的光亮。
或许有人会说,写作不过是一种消遣。但对我而言,它远不止于此。写作不仅是消磨时光的方式,更是帮助我摆脱“度日如年”苦闷的良药。它让我重新定义了时间,使每一秒都充满意义,每一个情节都点燃我对生命的热情,每一个字符都与我的心灵紧密相连。我不再是无所事事的旁观者,而成为倾力演绎生命的参与者。同时,这份创作的热爱也延展到了现实世界。因为在书中我珍视每一个角色,渐渐地,我也学会以更柔软的心去关爱身边的每一个人,感受他们存在的意义。
更重要的是,写作让我深刻地领悟到,人生的意义并不需要依赖外界的认同,也无需以宏伟的成就来衡量。它可以是简单的,比如在一行行文字中找到内心的安宁与属于自己的光亮;也可以是深远的,比如在书页之间抚慰过往的创伤,为家人和自己留下值得回味的温暖记忆。写作是一种独特的心灵实践,它让我在平凡的日子里找到非凡的满足,在孤独的时刻获得内心的依托。每一段文字的创作,都是与自我的对话,是对生命的追问与回答。通过写作,我不仅赋予了文字生命,也重新诠释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在这过程中,我感受到一种从内而外的力量,指引着我面对生活的挑战,珍惜每一天所拥有的点滴,这份力量是无法从外界获取的,也不是药物可以带来的,而是通过书写而悄然生发的。
《龙兄北帝》不仅是一部小说,更是我与孤独和抑郁的和解之书。它记录了我内心的挣扎与成长,也见证了我如何在暮年中重新拾起生命的热情。如果你也曾感到孤独和无助,请相信,无论何时,我们都可以通过创作或其他方式,找到一种让生活重新焕发生机的力量。写作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而我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束光。
我的抑郁症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当时我在日本留学,攻读海洋生物学的博士学位。期间,由于反复发作的严重病毒性乙型肝炎,我不得不长期接受干扰素治疗。然而,干扰素的副作用之一正是可能诱发抑郁症,这与当时干扰素的质量以及对其副作用的认知不足密切相关。2017年5月22日,我因乙肝引发的肝脏肿瘤不得不接受肝脏移植手术。这次沉重的打击完全摧毁了我的精神防线,使抑郁症再度复发,且病情远比在日本留学时更加严重。
抑郁症的发病机制复杂且多样,至今尚无权威的确切定论。可能的病因包括遗传因素、身体疾病、学习或工作压力、社会环境的冷漠、家庭的忽视以及个人情感问题等。尽管已有大量研究尝试揭示这些因素如何交织影响心理健康,但每个个体的发病机制却各不相同,其过程和结果也因人而异。就我个人而言,作为一名退休教授,工作和学习压力显然已不是主要诱因。遗传因素或许为我的抑郁症埋下了伏笔,但更直接的原因是长期病痛的折磨和社会、家庭支持的缺失。
长时间的焦虑、多思、恐惧与孤独交替叠加,逐渐相互交织、融合,最终将我拖入重度抑郁的深渊。这不仅是身体的病痛带来的心理重创,更是内外环境共同作用的结果。在这种状态下,我常感到如同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中,既无法摆脱对未来的恐惧,又难以从过往和当下的伤痛中走出。缺乏家人和社会的理解与关爱,进一步加深了我的孤立感,让我在孤独的深海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这种交错的痛苦,不仅是一种心理折磨,更让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仿佛每一天都在与内心的黑暗艰难抗争。
虽然我们无法改变遗传因素和疾病所带来的痛苦,但社会与家庭环境,以及个人的情感与孤独却是可以通过努力加以改善的。对于那些外在的困扰,比如与社会的隔离、人情的冷漠以及家庭的不和谐,我选择了一条简单却并不轻松的路径,那就是佛教中所倡导的“放下”。
对于曾经深陷其中的名利与得失,我现在决定不再纠结。生命已经经历了如此严峻的考验,那些世俗的追逐与攀比又有何意义?正如梭罗在《瓦尔登湖》中所言:“一个人富有的程度,与他能够从生活中摒弃多少东西成正比。”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正值得珍惜的,其实是当下的平和与内心的宁静。当我们学会将外界的评价与无谓的期待通通放下,生活会变得更加简单,心灵也会获得一份久违的自由。
在这份自由中,我发现,幸福并不依赖于外在条件的满足,而更多取决于内心的满足感。每一天都成为一种练习,去接受、去释怀,去品味生活中那些被忽略的小小欢喜,这些正是平凡人生中最珍贵的部分。
对于家庭以外人群的反应与态度,我的性格决定了我始终会保持一种比较淡然的态度。面对亲人和家人偶尔流露出的冷漠甚至言语伤害,虽然内心会感到抗拒和悲伤,但只要不是过于严重,现在的我会尽量选择容忍。因为每一次对抗,表面上看似在捍卫自尊,但实际对自己的伤害却往往比对方更深、更痛。明白这一点后,我意识到,选择容忍其实是一种对自己的宽恕,这不仅是一种智慧,更是一种明事理的体现。
曾经的我,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地位、权威或存在感受到挑战而愤怒不已,但如今,我学会了不再过度在意,甚至甘愿“收起锋芒,夹起尾巴做人”。在家中主动退一步,只愿做绿叶而非争做红花,是一种明智的自我保护策略。古语有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变自己确实不易,但并非不可能。只要怀抱信心,真正放下对过去的执念以及对自我的过分重视,并持之以恒地努力调整,即使最初的尝试并不完美,也终有改善的一天。正所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坚持,改变终会实现。
长此以往,你会发现,自己的内心发生了深刻的变化。那些曾经无法释怀的面子问题或看重的得失,如今已能轻松应对,一笑而过。在面对争论时,你会更愿意后退一步,不再轻易被愤怒支配,即使内心有波澜,也能以冷静处理,避免事态的扩大或恶化。你的言语会在出口前略微思考和加工,更为柔和和顺耳,少了一些锋芒,更多地顾及对方的感受,减少因无意间触及痛点而引发的冲突。如果偶尔无法控制局面,导致了争执,你也会更容易示弱,主动化解矛盾,避免事情失控。
通过这些实践,我们可以逐渐打磨掉自身的棱角,塑造更加温和从容的个性。我自己的经历证明,人的本性是可以调整的,个性是可以改善的。只要内心足够坚定,外界的风浪与刺耳的言辞都会变得不足为惧。当你真正做到不计较一时的得失,不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时,即使面对再尖酸刻薄的言语,也能坦然处之,如云烟般轻轻消散。而你,也将以平常心面对一切,甚至报以一笑。
当这种心态成为习惯,你会发现生活变得更加轻松,内心的坚强才是真正的力量。这种力量不仅能帮助你更从容地应对外界的纷扰,还会让你的人生之路更加稳健、从容。更为重要的是,这种转变会悄然影响你周围的人。甚至那些曾经对你心怀敌意的人,也可能因你的平和而逐渐改变态度,从而形成良性循环,让你的处境一步步改善,生活也随之愈加和谐美好。
孤独,特别是老年孤独,是当代社会面临的重大挑战之一。它的本质不仅仅局限于物理上的独处,更深层次地是一种心理和情感上的体验,即心理学家所描述的“内在孤独”。这种孤独感源于个体与周围人在情感层面的隔阂,而不仅仅是人际关系的数量所能决定的。即便身处热闹的人群中,一个内心孤独的人也可能感受不到与他人的真正联系或理解。这种孤独感与社交互动的质量、个人的自我认知,以及对所处关系的满意度密切相关,它往往成为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关键诱因之一。心理学家约翰·卡西奥波(John Cacioppo)曾指出,长期的孤独感不仅会对心理健康造成严重损害,还可能影响身体健康,例如削弱免疫系统功能、降低睡眠质量,甚至增加心血管疾病的风险。
内在孤独与个人的文化背景、社会阶层、性格特质以及生活环境等多方面因素紧密相连。首先,文化背景深刻影响着孤独的体验和感知方式。不同文化对个体社交需求和期望的定义存在显著差异。例如,在西方社会,个体主义文化更加强调独立性,老年人独立生活被视为常态,因此孤独感可能更多地以情感缺失的形式表现。而在东方文化中,如中国和日本,家庭观念较为强烈,老年人与家庭共居较为普遍,但即使在这样的文化环境中,代际隔阂和价值观差异也可能让老年人感到被边缘化。正如社会心理学家艾瑞克·埃里克森(Erik Erikson)所言:“孤独不仅是个人的孤立,更是文化的异化。”这一论断深刻揭示了文化背景对孤独感的潜在影响。
其次,社会阶层对孤独的影响同样不可忽视。经济条件较差或社会地位较低的老年人,通常缺乏足够的社会支持网络,如稳定的朋友圈、社区活动等,这使他们更容易陷入孤独之中。罗伯特·普特南(Robert Putnam)在《孤独的保龄球》中指出,社会资本的缺失是导致个体孤立感的重要原因。低收入人群不仅面临物质匮乏,还可能因生活压力而无法专注于社交互动,形成恶性循环。相反,社会资源丰富的老年人则更容易通过兴趣爱好、志愿活动等方式填补情感空白。
此外,个人性格特质在老年孤独中的作用也至关重要。内向或社交焦虑型性格的人,往往更难建立和维持人际关系,因此孤独感可能更加深刻。心理学家卡尔·荣格(Carl Jung)曾指出:“孤独不是缺少人际交往,而是无法与人心灵相通。”这句话精准道出了内向性格与孤独感的深层联系。即便拥有一定数量的社交圈,若缺乏真正的情感共鸣,这种孤独感依然难以消解。
居住环境也是影响孤独感的重要因素之一。偏远地区的老年人因地理条件受限,往往缺乏便捷的社交机会。而在城市中,高层住宅的结构也可能带来隔绝感,使邻里关系变得疏离。此外,健康状况的恶化以及生活习惯的改变,如退休或丧偶,同样是老年人孤独感加剧的常见原因。这些因素往往彼此交织,形成一个循环,使个体难以摆脱孤独的影响。
值得注意的是,孤独不仅是老年人面临的问题,也是一种跨年龄层的普遍现象。然而,对老年人来说,孤独的影响尤为深远。这不仅是心理健康问题,还牵涉到社会责任和伦理关怀。在面对老年孤独时,社会和家庭需要更积极的介入,例如通过社区建设、心理支持以及家庭沟通等方式,帮助老年人重新融入社会,找到情感的归属感。孤独感的减轻,不仅有助于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还能够推动整个社会的健康与和谐发展。
我目前居住在北加州一个人口约六、七万的小城市,家中是一栋位于新建社区内的两层独立小楼。从一楼靠近正门的卧室兼书房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院子里阳光洒满的杏树,以及道路两旁停放的车辆和对面邻居的房屋。但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的窗前小路上行人稀少,有时整天都寂静无声。社区内虽有一条超过两公里的环形步道,常见居民在此散步或跑步,但如果我不走出家门,站到步道上,便难以看到他们的身影或感受到自然的气息。家中若无人陪伴,伴随我的往往只有寂静,还有就是那偶尔出没的蟑螂了。家人曾考虑为我养宠物,比如一条狗或两只猫,但由于我是一名器官移植患者,每天需服用两次抗排斥药物,免疫系统较为脆弱,接触宠物可能增加感染风险,因此养宠物对我来说并不合适。
美国的社区与中国的社区在结构和氛围上存在显著差异。在中国,社区通常人口密集,公共空间活力十足,居民间的互动也更加频繁。广场舞、太极拳、下象棋或打扑克等日常活动成为了邻里交流的重要场景,给人一种浓厚的“人间烟火味”。而在美国,无论是历史悠久的老社区,还是像我居住的这种新社区,这类充满市井味道的活动都极为罕见。虽然我的社区设施完善,有大草坪、室外乒乓球桌、儿童游乐区、带按摩池的泳池,以及室内俱乐部和台球室,但这些地方平日里大多空空荡荡,只是偶尔可以见到遛狗的人匆匆路过。这样的社区布局虽现代化,却削弱了居民之间偶遇和互动的可能,对于缓解孤独感帮助甚微,甚至形同虚设。
此外,相较于中国社区,美国的社区通常不设商店,周边也难觅小摊贩或便利店。回想国内的生活,每天傍晚走出社区大门,总能感受到街道的喧嚣与繁忙,摊贩林立,顾客络绎不绝。即便不能完全消解孤独感,那样的环境却让人能感受到生活的温度与活力。而在美国,即使只是想买个冰淇淋,往往需要开车到较远的商店或超市。社区周围缺乏这种热闹的氛围,让生活显得格外平淡和疏离。我的心理医师曾讲述一位患者的经历:因孤独感作祟,这位患者常将车停放在商店的停车场,接着便在车内长时间静坐,只是为了观看人群的流动;有时,她甚至会驱车前往机场,在出口大厅观察来往的旅客,以从他们的匆匆脚步中感受一丝人间气息。
尽管有人建议我“多走出家门与人交流,或尝试参与志愿服务”,但实际找到适合的社交场合却并非易事。作为一名退休后才移居美国的外国人,我还面临语言和听力上的障碍。这种限制使得我在与人交流时难以达到深层次的沟通,即便寒暄几句,也往往流于表面,难以真正触及心灵。此外,志愿服务虽然是一个融入社区的好途径,但在美国,这类活动并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普遍,且通常对语言能力有较高的要求。而那些由教会组织的宣教活动,虽然热情友好,却以虔诚信仰为前提。对于我这样一个无神论者而言,参与其中不仅面临语言上的困难,更有信仰观念上的隔阂,这让我很难真正融入。
总之,无论是社区的物理结构、文化氛围,还是我个人的语言能力和信仰差异,都在一定程度上加深了我的孤独感。尽管尝试寻找解决之道,但这种孤独的根源似乎并非单一因素所致,而是多重环境和个人条件共同作用的结果。这样的现状让我更深刻地理解了孤独的复杂性,也促使我思考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找到内心的平衡与慰藉。
为了克服孤独,我逐渐意识到,首先需要让内心变得充实,让自己的身体和思想忙碌起来,才能避免胡思乱想,扰乱内心的平静。只要身体条件允许,我坚持做日常家务、打理花草、接送孩子上下学,还尽可能地安排时间外出散步。此外,我也尝试了许多新活动,如阅读、书法和野外摄影,期望通过学习和实践为生活注入新的动力。然而,这些尝试的效果均未能达到我的预期。原因在于,这些领域对我来说较为陌生,过去也未曾对它们产生强烈兴趣,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感觉;同时,在我身边难以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来共同参与。更重要的是,这些活动未能触及我的灵魂深处,无法激发起对生活的热情,也无法让我感受到真正的心灵触动与生命的律动。
直到我开始尝试文学创作,一切才发生了改变。在写作中,我终于找到了一种能够真正触动内心、带来快乐的活动。这种创作不仅为我提供了一种独特的自我表达方式,更让我在构建虚拟世界的过程中找到了一种逃离现实孤独的出口。通过构思故事、塑造角色、探索人性的复杂,我在文字中找到了深刻的共鸣。与故事中的角色建立联系的过程中,我得以释放内心的情感,甚至实现梦想中的某种投射。无论是心灵上的共鸣还是想象中的驰骋,这种体验带来的满足感远远超越了我之前的任何尝试。
文学创作的独特魅力在于,它不仅能填补孤独,更能让灵魂自由呼吸。从那一刻起,写作便成了我的心灵寄托,逐渐帮助我战胜了内心深处的孤独和抑郁,为我的心理和生理带来了持续的积极改变。这种发自内心的热爱和创作动力,不仅让我重新感受到生活的意义,也让我在书写中找到了治愈自己的力量。
2021年12月,我在旧金山一家医院完成肾上腺肿瘤消融术后的第三天,正式开始了文学创作。我的首部作品《重生之龙吟凤鸣》是一部东方玄幻小说,讲述了主人公携带龙吟剑和凤鸣刀等绝世神兵,重回武道巅峰,除暴安良,杀魔诛妖,活出不一样的精彩人生的故事。
通过这部小说,我将个人的生活经历、感悟与梦想融入到情节和角色之中,让每一个人物都承载了我的某种情感和愿景。写作时,我仿佛置身于书中的世界,与角色进行心灵对话,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成长蜕变,与他们共同经历跌宕起伏的命运。这种创作不仅让我找到一种表达自我的途径,更让我在虚构的世界中得以释放现实中的压力与孤独。
天马行空的想象和独往独来的写作过程,赋予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它让我能够随心所欲地描绘另一个人生,构建一个自己内深处的理想世界,在那里实现现实中未竟的愿望,也以文字为媒介,重温生命中的点滴感悟。通过赋予角色鲜活的个性和深刻的情感,我的内心变得逐渐丰盈而充实。每当故事的发展触及我的灵魂深处,我都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慰藉。这种创作带来的乐趣,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成为我对抗孤独与压力的强大力量,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本书的创作历时近一年,并在起点中文网的QQ阅读平台上连载了110章。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意识到,无论是在主题深度、情节构造,还是文笔表现上,这部小说都还存在诸多不足之处,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为了让作品更加完善,我决定暂停连载,重新开始创作。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以《龙兄北帝》为基础,精心打磨、重新构思,最终完成了新作《龙兄虎帝》上半部的创作,并重新在起点文学的QQ阅读平台上连载。这部新作共计375章,字数超过175.5万字。虽然称不上是一部杰出的作品,但对于经历过种种特殊境遇的我而言,这无疑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更重要的是,这次创作不仅让我成功战胜了深陷已久的重度抑郁,还带给了我难以言喻的内心满足。写作的过程仿佛一次精神上的重生,让我在文字的世界里找到了新的意义和方向。这种创造的喜悦不仅治愈了我的内心,也为我的生命赋予了一份新的厚度与广度。
接下来,我希望将自己曲折的人生经历,以及与命运抗争的点点滴滴转化为文字,与更多人分享。通过记录这些故事,我渴望为那些同样身处困境的人提供一份启示与鼓舞,帮助他们从各自的生活中汲取坚持下去的力量。这不仅是对他人的鼓励,也是对我自身生命旅程的一次回顾与总结。我希望用这最后的笔触,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一个充实而有意义的句号,在这有限的人生旅程中,留下温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