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玉小刚还能再忍
- 斗罗:为唐三书写冲师逆徒系统
- 乌盒
- 2083字
- 2024-12-16 12:00:03
受了重伤,萧尘宇可不打算简简单单忍气吞声。
被送回城主府,接受诺丁城最好的医师处理之后,他坐在轮椅上,咬牙切齿地向父亲阐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包括为何与小舞赌斗,唐三的百年魂环,唐三认大师为老师的事,事无巨细地汇报。
全然没有什么美化自己形象的意图。
诺丁城主坐在宽大坚硬的书桌后,眉头紧皱,指节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桌子。
“咚,咚,咚。”
他的武魂与萧尘宇一样,修炼多年,也达到了魂尊境界,虽然比诺丁学院院长弱上一筹,但在这诺丁城中,已算得上顶端战力。
“你是说,他是个蓝银草武魂,先天满魂力,还有个曼陀罗蛇的百年魂环。”诺丁城主的声音很低沉,怒气压抑,“可蓝银草,怎么会是先天满魂力?”
萧尘宇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思考。
父子俩在诺丁城走到这个位置,都不是傻子,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分得很清。
“父亲,如果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在诺丁学院积累的人脉可能会被动摇。”尽量克制个人情感,萧尘宇陈述着利弊。
魂师在斗罗大陆地位特殊。
而培养魂师的诺丁学院,在诺丁城地位同样特殊。
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高年级学员,都是萧尘宇未来的班底,六年时间他用实力营造威望,站在头狼的位置。
可如果头狼轻易低头,威望很容易被击碎。
诺丁城主摇摇头,忽然一顿,嘴角一勾,“你之前说,唐三拜了那个大师作老师?”
“是。”萧尘宇点点头,“消息不会有假。”
“学生犯错,出手没轻没重,做老师的承担责任,也是理所当然。”诺丁城主站起身子,拍了拍萧尘宇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背后势力深浅的唐三他们不敢惹,一个在诺丁学院混吃混喝的小丑,他们还惹不起吗?
……
【“恭喜宿主,向着成为冲师逆徒的目标又前进了一步!”
第二天,唐三再度站到大师面前,牙根发酸,刚想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会解决问题,耳畔就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又没有奖励,这提示音有什么用!
大师面色沉沉,诺丁学院的院长虽是他的老友,却也不可能无条件帮他拦着所有的压力。
对一向要面子且好强的大师来说,给老友带来麻烦,比他自己遇到麻烦,更痛苦。
心中五味杂陈,他审视着这位相处不久的学生。
初时觉得这学生天纵奇才,不仅天赋绝世,还尊师重道。
可又是变态辣鸡腿,又是效果诡异的白萝卜,让他很难不怀疑唐三是否在其中做了恶作剧。
若只是恶作剧也就罢了。
到如今,一出手竟然直接将同学的双腿绞断!
这样的天赋,这样的品性……
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授给他,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大师陷入沉默。
即使诺丁城主来找麻烦,他也并未太过放在眼里,说到底只是个小地方罢了。
但唐三……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沉凝。】
“世界线命运又偏移了百分之一,唐三这小子的羊毛可真容易薅。”白泽老神在在,对于墨羡鱼的高进度已经逐渐习惯。
三个任务,让世界线命运偏移度达到了百分之三,如果墨羡鱼想,那么一步抵达十五级,或者几句话让一个魂士身亡,都不是什么难事。
墨羡鱼面带笑意,但并未得意忘形,“之后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唐三和大师两人之间的刺,很难更深了,再想从这两人身上薅羊毛,大概就得让唐三亲手杀师证道了。”
白泽抖了抖毛,提醒道:“就算唐三是气运之子,你把他的命运改得歪七扭八,对世界线命运的影响也最多达到百分之十,也别光逮着他一个人薅。
那个小舞身上的气运也很强,这么多天还一点偏移度没贡献,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白泽化身兢兢业业的同事,督促墨羡鱼不要消极怠工,以权谋私。
墨羡鱼眉毛无奈地扭成八字,一本正经地向白泽解释道:“想要引导一个人走向深渊,远比引导一只兔子走向人间,要来得容易。
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没打算引导小舞内心的阴暗面。
若是拥有命运之书这样的武魂,却只能让旁人的命运走向堕落,那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墨羡鱼本身从不是什么混邪乐子人,硬要划分的话,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是混乱善良。
小舞化形以来,就不断充当一个挂件的角色,前期是唐三变成所谓“千手修罗”的启动器,中期是唐三十万年的血色第六魂环,后期是唐三修罗神剑的剑鞘。
小兔子辛辛苦苦修炼十万年,毅然决然化形成人,以期为母亲报仇,结局却是如此。
墨羡鱼的确意难平。
他觉醒这样的武魂和能力,若还做不到了却遗憾,那又有什么意义。
白泽故作深沉叹了口气,平日里除了吃只知道睡和看乐子的小兽,眼神中难得出现了复杂的情绪,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塞进了墨羡鱼的怀里。
不管墨羡鱼选择什么,它只要陪伴就好了。
“那只小兔子好像要到了。”白泽声音闷闷的,“我闻到了胡萝卜的味道。”
话音刚落,小舞就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她手上抱着那本兔教版语文教材,是昨天没看完,向墨羡鱼借的。
毕竟那么多年的生活也差不多,即使在人类看来略显枯燥的课本故事,对小兔子来说也足够新鲜有趣。
“小鱼,这里面的诗是什么意思?”小舞凑到墨羡鱼身旁,语气熟络。
昨天聊了那么久,对于外向活泼的小舞来说,已经足够拉近距离。
在墨羡鱼的纵容下,称呼很快从“老板”,变成了“小鱼”。
“哪一首?”墨羡鱼的头也凑了过去,黑色的小辫一甩,拍了拍小舞长长的蝎尾辫。
“这个这个,《致橡树》……”小舞神态懵懂,好奇地问道:“有没有诗叫《致兔子》?”
墨羡鱼被逗笑了,深黑的眼瞳微光闪烁,语速很慢,念着诗中的句子。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