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禾善掉进了那条有父亲的江流中,离开了刚开始的不适,禾善慢慢放弃了挣扎张开双臂,直到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禾善好像看见了父亲向他伸出了一只手来迎接他的到来。
禾善睡了过去,再没有醒来。
……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
禾善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我不是应该死了嘛?”
禾善疑惑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只见古色古香的一间屋子里站满了很多人。
“孩子,终于醒了!”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看到了勉强睁开了眼睛的禾善说道。
“少爷,你终于醒来了。”
“孩子,你可算是醒来了,这真是吓死老爹了”
周围人声音熙熙攘攘的让禾善脑袋有点发懵。
“各位还是先出去吧,姞炎风少爷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先让少爷歇会吧!”这时一个留着白色山羊胡的人说道。
“是是是,快,小春,你留在这里照顾小姞。”
“是,老爷”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禾善看着面前的少女,只见十四五左右的少女身着浅色粗布麻衣裳,只不过面前少女的衣服没有任何点缀,腰间和发尾各自系着一根长长的粉色条带,独添了一份别样的美丽。
“小春”
“是,少爷。”少女赶忙上前。
“这里是?”
“啊,少爷你怎么了,你记不得了吗,这里是你的家啊,丰城姞家呀!”
正要说什么,突然禾善的脑子一阵刺痛感袭来,只见禾善突然抱着脑袋向侧边翻滚了起来。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少女看见了禾善的状态之后便赶忙跑出了房子去叫外面的人。
“老爷,夫人你们快来,少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在外面踱步听见这话的众人连忙向屋子里面跑去
“张神医,你快来看看少爷吧!”小春快步跑向了山羊胡大夫说着。
但在众人都跑向房子里面之后却又看见禾善直直的坐在床上看着他们。
“父亲,母亲,我没事了,让你们操心了。”
“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夫人赶忙说道,上前抚摸着禾善的面颊。
就在刚刚禾善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姞炎风的过往,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出现在了禾善的脑袋里面,禾善这才知道自己目前是身处一个可以修仙的玄幻世界中,而自己的身份则是这丰城姞家的长子,前段时间因为意外走水被浓烟闷死在了房间里面,然后禾善的灵魂便穿了过来。
禾善感受着面前面前手心的温度,这让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母爱的禾善感到无比的激动,尽管前世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养活了自己,但眼前的母亲还是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受,就像在牛奶中泡澡一样的舒服。
“小姞,还好你醒过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呜”
说着妇人就抱着禾善哭了起来
“是啊小姞,还好这次走水你没事”姞炎风的父亲也说道。
“嗯,我想去外面走走。”
“张医师,您看可以不?”姞炎风的父亲询问道。
“可以,多呼吸点新鲜空气,这样好的也快点。”
“小春,你陪小姞去吧,记得照顾好小姞。”
“好的,老爷。”
外面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禾善和小春撑着纸伞走在石板路上,两个背影互相依靠着,彼此搀扶着。
“少爷你想去哪里转呀?”走在外面的街道上小春询问道。
“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好的,少爷,那就还是去春满楼吧,你最喜欢去那里吃饭了。”
“不用,随便找个小酒馆吧。”
“好的少爷”小春满脸的惊奇。
说着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巷尾的小酒馆里边
“缘来酒馆,少爷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进去吧。”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呀!”只见大厅中央小二招呼道。
“随便来点招牌吧,有酒吗?”禾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问道。
“酒当然是有的,就看你需要哪一种了?”这时柜台突然传出来一道有些刺耳的声音,紧接着禾善便看到了一个邋里邋遢的白发老头出现在了柜台后面。
“当然是最贵的一种了,我们少爷可是丰家少主,你尽管上,我们不差钱。”小春这个时候说道,
“呵呵,最贵的酒可不是世俗之物就能买到的,你要交易才能得到。”
“怎么个交易法?”禾善倒是来了兴趣,难道是故事换酒?
“交易交易,我这里可不只是交易酒,这个世界任何的东西都可以找我交易哦!”老头突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不过我的好酒可都是从这个世界各处网罗到的好东西,想要可以,除非你有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故事。”
“故事?你这老头莫不是骗我们,哪有故事换酒的呀,你这能赚到钱?”
“呵呵,故事可比钱有趣多了。”
“好呀,那我就试试”禾善突然说道,禾善总感觉哪里不合适,却又说不上来。
“相传上古时期,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有一块被天地灵气孕育而出的奇石
……
就这样,齐天大圣美猴王被压在了五指山下。”
“你这故事虽然好,但还不算好,不过我见你世俗之人居然有这般妙想便赐你一摊吧!”
“什么嘛,这故事还不好听那什么故事才叫好?”
“呵呵”老头阴恻恻的笑了笑。
禾善看着面前被送上来的酒坛子,就是普普通通的装酒罐子,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这就是你说的好酒?”
“自然”
禾善准备好了酒碗,打开了酒罐凑近闻了闻,却是没有任何味道。
不疑有他,禾善倒了一些出来,仰头便喝了下去,这段时间禾善的压力简直太大,还有魂穿这个世界的秘密都让禾善的脑子有些难受,正好趁着酒意看能不能放松一下。
话说禾善也想不清楚这个世界居然真的有魂穿这种事,而且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老天看我活的太难了,要让我重活一世?还是说父亲救了我?
一切的一切禾善都想不明白,只想醉在这份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