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宇注意着自己不远处的女性,那边也时不时的瞄一眼都想看一下对方会不会出事?
可走到看不见后面的那些亡魂的身影也没有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啊”
“救命啊”
身后传来的求救声,他知道那些亡魂应该没有说谎。
“你...你是怎么来到这个放逐之地的?”
那宛若吟唱般的声音传进陈泽宇的耳朵里,差点让他失了神,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贯彻心扉的声音。
苏静怡微皱眉头,看着对面有些失神的陈泽宇,她有些不明白只是简单的问一句他为什么会成这样?
“你是怎么来这的?”
这次陈泽宇反映了过来。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
“我醒来之后就到这里了”
苏静怡有些不相信,来到这里的要不就是抱着某种目的而来要不就是恶贯满盈之人。
自己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她有些不太相信。
继续向前走,陈泽宇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出去。
血红色的树林逐渐开始变的稀稀落落,再往前走前方又是一片平原。
不过这次的平原不再是那么的荒芜,各种生物在其中游荡着。
一只小兔子笨笨跳跳的到了陈泽宇的脚下,
经历的多了知道对于这些生物不能只看表面,刚准备一脚踩下。
“我建议你不要伤害它”
“不然后面的一关你是过不去的”
带着威胁的脚硬生生的停在了兔子的头顶。
“为什么?”
“从恶鬼林开始之后要是想出去后面的所有生物都不能去伤害”
“它们属于亡魂路的一部分”
亡魂路?
这就是恶鬼林之后的一关!
说完苏静怡拿出一样东西佩戴上继续向着前方走去,所过之处所有的亡魂仿佛视若无物。
那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快要出去了,总不能在这里止步不前吧!
望着注意到自己这里的那些亡魂,
知道再不决定的话就真的出不去了,手心出现斧子显得异常的迷你。
斧子出现的那一刻脚下准备攻击陈泽宇的兔子飞快的逃离,
有用,
嘿嘿,那就好。
将斧子捏在手中大摇大摆的跟在苏静怡的后面。
嗯?
看着身后的亡魂,苏静怡满头疑惑,他是怎么办到的?
竟然可以让那些亡魂远离他?
“哈哈,我终于过来了”
两人各自带着疑惑往前走的时候,一道嚣张的声音在恶鬼林的尽头响起。
转过头看去,那不是之前的亡魂吗?
“哎”
“那两个等老子一下”
等你?
等个鬼?
两人权当没听到继续向前走去。
“玛德,这是什么鬼东西?”
殷飞虎一脚将一只鬼鼠踩死,这下直接捅了蜂窝了。
原本正在游荡的亡魂动物,血色充满眼睛直奔殷飞虎而去。
看着这一幕陈泽宇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的会说不要动了?
就算是自己可以干的过,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考验?
苏静怡听着身后的动静加快脚步向前走去,陈泽宇也见样学样紧追不舍。
跨过平原之后,一条路出现在眼前,两边开着无数血色的花朵比之恶鬼林红色的树叶有过之无不及。
这条路上也多了许多正在走的亡魂,他们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出来。
原来来这里的路不止一条啊!
苏静怡显然也没有想到这条路上竟然有这么多人,有些出乎她的预料了。
“啊”
“我不要”
“我不要沉沦啊”
不知道为何走在路上的亡魂忽然摔落在花丛中,仅仅摇曳的花丛展示出了它恐怖的一面。
花蕊中出现无数满目狰狞的亡魂撕扯着摔落的亡魂,
其他的亡魂看着这一幕神情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这一幕司空见惯。
“走吧”
上前拍了一下站在那观察的苏静怡。
“你不害怕吗?”
“害怕就不走了吗?”
“我宁愿死在这条路上也不愿意继续在那所谓的放逐之地待着了”
在陈泽宇的心中眼前的这条路上至少有许多有灵智的亡魂陪着,不像是那放逐之地没有一个鬼影。
苏静怡站在原地消化着这句话,是啊,害怕就真的不走了吗?
当踏上这条路的时候陈泽宇知道为什么路上的亡魂走的那么慢了?
.....
“泽宇,你回来了”
看着打开门满脸笑意的母亲,一时间有些恍惚。
难道之前我是在做梦?
不等他反应,江顺仪将儿子拉了进来。
“看来你还没恢复好啊?”
“整天念叨着自己在什么放逐之地待了许多年”
“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梦?”
嘴里虽然埋怨着,可手中没有丝毫停歇从厨房里端着他最喜欢的饭菜。
像个木偶人一样坐在餐桌旁等着饭菜上齐全。
陈铎也从厕所里出来,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儿子。
自从出了车祸救回来之后就变了个样子,时不时的会发会呆,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吃饭吧”
回过神来的陈泽宇感觉好像缺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
“嗯”
端起桌子上的饭吃了起来,感受着烟火气此刻所有的想法已经被抛在了脑后。
吃完饭,父子两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爸,今晚你怎么不加班啊?”
陈铎有些无奈,自己每天晚上都得解释一遍。
“这不是你出了车祸之后”
“为了照顾你我办了内退”
他没想到为了自己原本还有上升空间的老爸竟然办理了内退!
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铎哥,到时间了”
“我们走吧”
两人之间的对话让陈泽宇有些反应不过来。
“爸妈,我们去哪里?”
正在穿衣服的江顺仪说道。
“去渊道师傅那里”
渊道师傅?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好像是对自己至关重要。
“走了走了”
没等想清楚就被父母带出门。
......
晚上有些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见所谓的渊道师傅的情况。
去了直接是把自己不当人看啊!
一会儿让自己脱衣服,一会儿让自己跪倒在神像面前拿着荆条抽打着,疼的自己次牙咧嘴的老爸老妈也没有让师傅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