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慌慌张张的武松忽然过来。
“武二哥,你这都快要成亲了,怎么还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白胜笑了笑,开口问道。
“大哥,白胜兄弟,咱们去狮子楼尝尝二娘做的包子,真是美味极了。”
众人纷纷会心一笑,自从这次回到阳谷县之后,武松就天天围着孙二娘转,都快要成亲了,还是天天腻歪在一起。
“走吧,虎阎王都邀请咱们了,咱们还是得卖个面子的。”武植也难得开口打趣道。
虎阎王是上次武松和武植兄弟两人大闹桃花山之后,白胜走在路上给起的绰号,但是显然武松不是很喜欢,但是最后武植还是盖棺定论了,渐渐地武松也就不再排斥这个张扬至极的外号。
于是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狮子楼,孙二娘回来之后,武植给他安排了个狮子楼厨师的差事。
自己时不时的去后厨教他们做几个菜,孙二娘也不愧是开了这么多年客栈的人,学起来那叫一个快。
甚至孙二娘自己研制的肉包子,一度成为了狮子楼最炙手可热的招牌菜之一。
孙二娘看到众人来了,也是赶忙端出一笼新鲜出炉的肉包子,摆在众人面前。
“来,几位官人,快来尝尝奴家做的肉包。”孙二娘如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贤惠的令人吃惊。
“哈哈,二娘,你这怕不是人肉包子,拿来坑害我等的吧。”白胜开口打趣道。
那边的孙二娘瞬间绷不住了,腿一翘放在椅子上,大声喊道:“老娘从来没买过人肉包子,你还敢诋毁老娘是吧,今天你们不吃完,谁都别想出这么门。”
要说女人豪横起来就真的没男人啥事情,几个大男人纷纷被孙二娘堵在一处,乖乖的把孙二娘刚蒸出来的肉包子吃完了。
虽然味道不错,但是除了武松是心甘情愿的,剩下的几人没有一个不是被孙二逼迫吃了十几个的。
同时武植还把时迁介绍给了众人认识,武松他们听完白胜今天在地下赌场的事迹,也是不由自主的给这个小个子竖了一个大拇指。
吃饱饭,众人坐在一起聊天,武植百无聊赖的溜去了后厨。
自从武植研究出猪肉腌制之法之后,以狮子楼为主的酒楼,都开始用廉价的猪肉替代牛羊肉了。
武植溜达着溜达着,忽然脑子灵光一闪,然后挤开了一位厨子,然后熟练地取出一块五花肉开始操作。
懂事的厨师们都明白,这是武捕头又要开始大展身手了,于是也是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打算看看武植究竟又要研究出什么样的美味。
男人的身影在后厨中不断穿梭,切肉,调制酱料,放蒸锅一气呵成,刀工更是比起好多厨子都要专业。
半小时之后,一碗香喷喷的猪肉被武植调教的色香味俱全。
“武老板,这又是什么好东西?”鼻子向来灵光的赵掌柜也是很快闻着味道来了后厨。
可以说武植就是自己的福星,自从有了武植的加盟,自己这个狮子楼的生意就更加火爆了。
红烧肉,酱肘子,凉拌猪耳朵,再配上武植酿出来的极品精酿,试问哪个人来了不犯馋。
甚至就是赵璎珞这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公主,都对狮子楼里面的饭菜大加赞扬。
“赵掌柜不妨尝尝味道如何。”武植轻轻一笑,对赵掌柜说道。
后者也不含糊,举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瞬间一股酱汁的香气流入赵掌柜的喉间。
“肥而不腻,味道更是咸中有甜,美味,美味!!不知道这道菜叫什么名字?”
武植笑了笑,“赵掌柜可曾听闻苏东坡?”
“当然听过啊,苏东坡可是我大宋有名的文豪,前两年才去世。”赵掌柜挠了挠脑袋,显然对于武植的说法十分诧异。
“只是这道菜,和苏东坡又有什么关系?”
而武植只是神秘的笑了笑,随即开口:“这道菜,就叫东坡肉!”
赵掌柜轻轻的笑了笑,显然对于武植有时候的胡言乱语见怪不怪了,于是开口:“我即刻就把这道菜定为今天的招牌菜!”
然后狮子楼的大门口就挂了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今日招牌菜,东坡肉。
狮子楼每天的招牌菜一直都是顾客和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因为狮子楼每推出一次东坡肉,就必然会引起一阵热潮。
但是这次一出,果不其然,人潮中再次津津乐道。
只不过这次大多数人都在破口大骂,而不是像之前的拥护。
其中尤其是读书人,指着那个写着东坡肉的牌匾就是一阵嘀咕,有些脾气暴躁的直接指着赵掌柜的鼻子骂。
不一会,逛街之中的李清照和赵璎珞也来了,两人看到那个牌匾之后皆是面色不太好看。
少顷,面色铁青的李清照一把就丢掉了那个牌匾,然后冷冷的看着赵掌柜:“这道菜的厨师是谁?”
而赵掌柜哪里见过什么大世面,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不过就是挂了一个东坡肉的牌子,就立刻能招到这么多人的口诛笔伐。
这时候,里面的武植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默默地走出来,旋即开口:“我是主厨,这道菜也是我推出的,怎么了?”
而那些读书学子看到出来的是一直深受他们爱戴的武植,脸色也缓和了几分,但是依旧面色寒冷的开口询问:“武捕头,你为何要卖苏大相公的肉!”
苏大相公自然说的就是苏轼了,而相公在古代是一个极其尊贵的称呼。
可想而知,苏轼在这些读书人的心目之中有多高的地位。
“你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一把火烧了这狮子楼!”而李清照也难得面色不善的朝着武植吼道。
要知道苏轼可是李清照的授业恩师,同时也是她半个父亲级别的人物,一直都被她推崇的大文豪。
如今竟然遭到武植如此羞辱?
而武植则是噗呲一笑,“诸位,大家都是读书人,麻烦动动脑子,苏东坡都死了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