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真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索性闭嘴了，心里想起童颜巨乳女人说得话，不禁思考起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的时间不多了，不打算在这里过多纠缠，这次来也是带着任务的，一定要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你喜欢红秀吗？”
白姐的声音总是猝不及防，林素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
“嗯。”
林素真想起上次两人的相处，不太清楚白姐的意思，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白姐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液，玻璃杯轻磕吧台台面，发出一声脆响，在这个喧闹的环境里并不起眼。
“你要是喜欢她，就离她远点。”
白姐沉声说，似是下了很大决心。
林素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牵扯到感情上。
不过他到底经验丰富，顺着她的话问下去：“为什么？喜欢不应该在一起吗？”
他有意模糊主题，没说是不是相互喜欢。
白姐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注意这点小细节。
“上次，你们俩的事我也有耳闻，你这样，迟早会害了她。”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意味。
林素真心头一跳，想起白姐刚才的面相，直觉这里有什么关键的东西。
“白姐，你怎么了，突然说这些。”
林素真强笑道，很明显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白姐却很固执，没了上次见到的长袖善舞，在死亡面前，她也只是个普通女孩。
“我是说，认真的。”
“你什么都不明白，就不要再往火坑里走。”
林素真想了想，觉得运气好自己就能直接从白姐嘴里发现一些东西。
“白姐，你为什么这么说，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林素真语气随意，余光却紧紧盯着白姐，果然见她听到“生病”两字时瞳孔收缩一瞬。
“没事，我的话就到这里，你自便吧。”
白姐没了再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她起身，直接往外走。
林素真也赶紧追了上去，但是白姐走的很快，又熟悉这里的情况，很快甩开他。
林素真出去的时候，白姐已经不见了，不远处的墙壁上却靠着之前那个童颜巨乳的女人。
她的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微垂着头，斜着眼看过来的样子又妖又媚。
“白姐今天怎么了？”
林素真走过去，直接问。
童颜巨乳的女人笑嘻嘻看过来，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很漂亮：“白姐回去了，怎么，有事可以找我。”
林素真看了看一旁路过的其他服务生，又看了看通往二楼的楼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蠢蠢欲动。
“我可以去二楼吗？”
童颜巨乳的女人有些犹豫，强笑道：“这个，只有我们这里的会员，消费满一定金额才能去二楼。”
“那他们呢，都在一楼消费够一定金额了吗？”
林素真指着几个才进来的、有漂亮小姐姐陪着的客人。
他们神情倨傲，门口站着的一个女人在他们身边，小意奉承地说着什么，却被忽视了。
林素真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这个动作做得很隐晦，童颜巨乳的女人尴尬地笑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这，他们都是本地有权有势的人……”
“你知道的，这一届的市领导换届才结束不久……”
她说得含糊，林素真却像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一些之前不懂的事现在也想通了。
之前的迷惑有了答案，那么多、那么庞大的气运去哪儿了呢，用在高层上是个不错的主意。
林素真眼眸一深，以前从来不关注上面动向的他突然有些好奇，管着自己头顶这片天的人是谁。
“受教了。”
林素真道谢，态度十分诚恳。
女人却有些受宠若惊，语气有些无措：“没事，我也没帮上你什么。”
或许是觉得林素真好说话，她偷眼看了看林素真，小声问：“你真的是红秀的相好吗？”
“你真的不行？”
她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惋惜，看着林素真的眼神有些兴奋。
林素真有些无语，明白的前几天的“光辉事迹”被她知道了。
“这样说一个男人是不是不太礼貌？”
林素真的语气彬彬有礼，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不悦，不过不让人讨厌。
女人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欢悦:“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的身材并不比红秀差……”
她的语气带着些蛊惑意味，话里话外都是带颜色的暗示。
林素真注意到她的面相改变了，也是一副将死之人的面相，瞳孔也有些扩散。
林素真皱了皱眉，脸上亲昵地凑过去，右手缠上女人的手。
女人惊了一瞬，瞳孔剧烈波动了一下，又恢复成那个巧笑倩兮的模样，右手毫不犹豫缠上林素真的右手，和他十指相扣。
“里面有房间，六楼也是也有客房，我可以带你去……”
女人的语调缠绵，手指却凉的惊人，林素真不动声色拇指下移，按在她的脉搏上。
不出所料，那奄奄一息的跳动不像活人。
心里有了一点底，林素真也就任由她抓着，另一只手状似亲密地扣上她的脉。
接受到他的暗示，女人笑得更娇媚了，她牵着林素真往里走，一些服务员路过两人，又惊又怕地让开位置，目送两人离去。
林素真将他们的表情和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其他举动，跟着女人往里走。
里面的气温低了一些，维持在一个很微妙温度，不会让人觉得太冷，也会让某些东西觉得舒服。
林素真低垂着眸子，掩下其中的冷意与深思。
这个永夜会所，真是让人感兴趣的恶心呢。
女人明显很适应这样的环境，她的双眼微微眯起，懂行的人看到恐怕会惊叫出声！
那分明，是死人的瞳孔！
永夜会所占地面积非常大，女人直接拉着他到了一个房间，锁上门，里面只有他们俩。
女人转过头，看着林素真的目光变得十分贪婪，像是要把他撕碎吞吃入腹。
她好像卸下所有的防备，身上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像一块美味的小点心。